宮遠徵你怎么這么笨?
宮遠徵皺了皺眉頭,頗為無奈的推倒梵音。
梵音瞪著眼睛看著宮遠徵,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直到宮遠徵褪去她的里褲,她才反應過來。
上官淺你…你住手!
宮遠徵微微抬眉。
宮遠徵別動。
宮遠徵的表情不怒自威,突然這么嚴肅的表情,梵音還真的有點怕他。
她此刻覺得羞恥極了,兩條腿被宮遠徵抓在手里,看著他專注認真的表情,臉不受控制的紅了。
宮遠徵沒想到自家哥哥居然這樣的粗魯,她這樣嬌嬌弱弱的,也難怪會不好受。
表面鎮(zhèn)定,其實心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宮遠徵急匆匆的上好藥,然后給梵音整理好了衣服。
宮遠徵走吧。
宮遠徵轉過身,不在看梵音一眼,一雙耳朵紅的滴血。
而梵音的臉也像熟透的水蜜桃,怎么說宮遠徵也是宮尚角的弟弟,而她作為宮尚角未來妻子,被弟弟給私密的地方上藥,怎么想怎么羞恥。
宮遠徵背著手走在前面,而梵音跟在身后,宮遠徵的腳步自然比梵音的大,她有些跟不上。
見身后許久沒有聽到腳步聲,宮遠徵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小跑步跟上來的梵音,宮遠徵不自覺的方慢了腳步,嘴里卻滿是嫌棄。
宮遠徵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話,能不能走快點?
上官淺知道啦。
上官淺“是我不想走快點嗎?明明是你腿太長了?!?/p>
上官淺“都怪宮尚角,哪怕上了藥,走路還是磨蹭的疼?!?/p>
雖然宮尚角長得實在是合她心意,但是體力太好,她都有點怵他了。
看著明面放慢了腳步的宮遠徵,梵音撇了撇嘴。
上官淺“臭弟弟,口嫌體正直,嘴里嫌棄我走的慢,不還是放慢腳步等我了?!?/p>
宮遠徵的耳朵更紅了,臉上也出現(xiàn)羞惱的模樣,他轉身頭瞪著梵音,梵音一臉懵逼狀態(tài)。
上官淺怎么了?
宮遠徵咬牙。
宮遠徵你自己心里清楚。
上官淺???
梵音一臉問號。
上官淺“不是,這宮遠徵怎么這么善變???”
宮遠徵更氣了,腳步加快,不等梵音了,他遲早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梵音嘆了口氣,覺得男人的心思比女人的還難猜。
眼看著宮遠徵走遠,只能提著裙擺小跑追上去。
等梵音到達遠新娘的地方,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到了。
梵音看了一眼宮尚角,宮尚角也在看她,明明都是穿的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頭飾裝扮,他就是覺得梵音比其他人都好看。
梵音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的對面就是云為衫,想到云為衫對她做了什么,她沒忍住瞪了她一眼。
云為衫…
云為衫頗為無語,她不明白這樣的人,真的和她一樣都是無鋒的刺客嗎?
她是不是猜錯了?
無鋒會找一個這樣把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的刺客嗎?
無鋒門檻什么時候這么低了?
梵音自然是不知道云為衫在想什么的,瞪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選親很快開始,宮尚角來到新娘面前,他停在云為衫和梵音面前,看了看梵音又看了看云為衫。
最終,他選擇了梵音。
云為衫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真的看著宮尚角選了梵音,她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如此,就只能想其他辦法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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