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后,梵音覺得自己終于有點力氣了,至少能夠坐起來了。
看著還不出去的宮遠徵,梵音只能開口。
上官淺那個,我想要換衣服了。
宮遠徵換就換唄,又不是沒看過。
梵音的臉瞬間就紅了,因為她想到了前天早上宮遠徵給她上藥。
上官淺你出去,我可是你嫂子。
宮遠徵翻了個白眼,若不是為了知道無鋒派她們來的目的,他哥才不會委屈自己娶她呢。
等到知道了無鋒的目的,到時候她們這些刺客,自然是要關起來的,而他哥當然是從新選擇執(zhí)刃夫人。
宮遠徵她看了一眼,到時候也許他心情好,還能求一求他哥,讓他哥把上官淺交給他。
宮遠徵越想越覺得可行,上官淺這么蠢,無鋒派她來恐怕也是為了掩藏云為衫,她只是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她有什么錯了。
蠢又不是她的錯,如果他不救她,到時候恐怕就沒人會管她了。
想通后,宮遠徵看梵音的臉色都柔和了不少。
宮遠徵別忘了擦藥。
宮遠徵把藥瓶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
宮遠徵會擦吧?
梵音看了一眼那藥瓶,想起來那是什么藥了,臉色瞬間爆紅。
上官淺你快出去吧你。
上官淺“真的是好羞恥啊,我居然讓宮遠徵這個小弟弟幫忙擦藥,還是那么私密的地方?!?/p>
上官淺“人家小弟弟不懂,難道我也不懂嗎?我當時居然沒有反抗,如今想想就好尷尬啊?!?/p>
梵音的臉火燒火燎的熱,她覺得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對宮遠徵了。
偏偏宮遠徵一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模樣,還坦然的提醒她擦藥。
怎么說她如今也是宮尚角的夫人,宮遠徵的嫂子啊,小叔子給嫂子私密地方擦藥,嘶,越想越羞恥。
宮遠徵看著滿臉通紅的梵音,心情有些不美妙,什么小弟弟,他不小了好吧。
再說了,擦個藥怎么了,還不是她太笨了。
宮遠徵瞪了一眼梵音,然后推門走了出去。
梵音看著藥瓶,臉上的紅暈許久都沒有消下去。
最后還是下了床,拿了藥回床上上藥。
不上藥不行,走路都疼。
等上完藥,換好衣服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過后了。
梵音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再過一會兒,都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她看了一眼宮尚角書房的位置,最后去了廚房。
俗話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等宮尚角吃慣了她做的飯菜,以后哪怕身份暴露,他應該也舍不得殺她。
小廚房食材不多,所以梵音準備去大廚房拿一些。
提著籃子就出了角宮,她剛離開,宮尚角就知道了。
宮遠徵這個女人不會是坐不住想要行動了吧?
宮遠徵微微皺了皺眉頭。
宮遠徵不行,我得去盯著她。
宮遠徵說完,起身就往外走。
宮尚角看著宮遠徵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遠徵對上官淺是不是太上心了一點?
不過很快宮尚角又釋然了,遠徵之所以如此在意,想必也是因為他,因為宮門吧。
罷了,她蠢的很,笨手笨腳的,又怪異的能讓其他人聽到心聲,還是讓遠徵跟著她放心一些。
很久之后,宮尚角為他今日的放縱,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