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蘇梨看了一眼宋亞軒后,伸出手指開始掰著手指頭算,一根,兩根,三根……掰完了一直手之后掰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頭。
宋亞軒就看著她掰,看到她停下動作之后發(fā)現(xiàn)停在了六。
嚴蘇梨大佬,有六分哦,我對你的喜歡有六分哦,是不是很棒?很快就可以到十分了,到十分的時候你是不是要給我發(fā)獎狀?
宋亞軒嗯,到十分的時候給你發(fā)獎狀,不過你不能撒謊。
宋亞軒很配合地說。
嚴蘇梨好呀,我絕對不會撒謊的,絕對不會!我很乖的。
嚴蘇梨又湊上前去抱住了宋亞軒。
宋亞軒難得沒有推開她,而是回抱住了她,心想著要是平時的時候也是這么乖乖巧巧的就好了,平時的時候張牙舞爪的,實在是不好對付,不過想想平時的時候還是很有趣的。
宋亞軒睡覺吧。
時間也不早了,本來都睡覺了突然又醒過來也是奇怪的。
這一次倒是沒有吐,要是再吐的話,宋亞軒就不會產(chǎn)生這么美好的感受了。
嚴蘇梨睡覺?
嚴蘇梨離開宋亞軒懷抱咬著自己的手指看向他,
嚴蘇梨不想睡覺,不困,我想親親,可以嗎?
又?開始了?
宋亞軒那親親完就睡覺。
嚴蘇梨好。
嚴蘇梨答應(yīng)的很好,宋亞軒也決定的很好,他想著事情應(yīng)當就會按照這個模式發(fā)展,畢竟喝醉的嚴蘇梨沒有那么多的花招,他能夠?qū)Ω丁?/p>
可是他忽略了自己對嚴蘇梨的渴望。
忽略了自己此時此刻有些融化了的心。
她喝多了,他們還要親親,這樣的氛圍可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某種收不住的沖動。
事實證明,宋亞軒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居然舍不得停下來了。
軟糯的身體,獨屬于女性的馨香,還有嚴蘇梨身上特定的味道,都讓他有些著迷,無法脫身。
加上嚴蘇梨的熱情總是在一點點瓦解他的意志力,讓他徹底沉淪了。
嚴蘇梨阿軒……
她呼喚他的名字,像說在表達愛意,又像是在催促他,聽在耳中旋轉(zhuǎn)了幾個彎,到達了心臟的位置。
宋亞軒嚴蘇梨,你這一次是打算更新一下我的記憶是嗎?
宋亞軒無數(shù)次回憶起當初的那一夜,如今他的記憶可以被更新了,以后他回憶起來的會是今晚,
宋亞軒準備好迎接我!
昏黃的燈光,輕柔的呼吸,緊緊相擁的二人,香汗淋漓。
這一夜,他們在闊別五年后,終于在一起,可對彼此身體的記憶卻是那么的強烈和熟悉,同樣也是如此的契合,仿佛是為彼此而生,只能是對方,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行。
嚴蘇梨阿軒,我想你!
嚴蘇梨發(fā)出一聲長長地嘆息,她靠在宋亞軒的懷中沉沉睡去。
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胸膛,癢癢的,有些酥-麻。
一夜的時間并不長,轉(zhuǎn)眼便到了清晨,酒店的窗簾沒有完全遮光,有細微的光透進來落在地毯上。
條狀的光線照亮他們熟睡的臉頰。
他們面對面睡著,交換著彼此的氣息,依舊沉浸在美夢之中。
眼皮微微動了動,卷翹的睫毛如同羽扇一般地打開了,嚴蘇梨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宋亞軒。
先是傻眼,然后再是迅速找記憶,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她發(fā)現(xiàn)這一次她是真的斷片了,有點想不起來。
不過她發(fā)現(xiàn)有更重要的一件事需要去做,此時的宋亞軒近在咫尺,她要是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豈不是可惜了?哇,大佬的睫毛是真的長啊,而且還是濃密卷翹的,完全都可以去代言睫毛膏了。
偷偷親一個吧。
嚴蘇梨是想著昨晚肯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畢竟他們兩個雜一起睡覺那么多次,不發(fā)生事情才是正常,發(fā)生事情就不正常了,她下意識就認為這只是他們眾多次睡覺中的非常普通的一次,并沒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所以,她得偷親!
湊上前,在宋亞軒的嘴唇上快速地親了一下,然后趕緊翻身背對著宋亞軒。
只不過在翻身的時候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身體有點不對勁,怎么身上好像有點酸痛?
難道昨晚喝多了摔倒了?
宋亞軒醒了過來,看到背對著自己的嚴蘇梨,想到剛才嘴唇上被碰的那一下。
他伸手非常強勢地將嚴蘇梨的身體掰了過來,
宋亞軒別裝了!
看著還雙眼緊閉的嚴蘇梨,宋亞軒捏住她的鼻子說道。
嚴蘇梨大佬,早上好。
嚴蘇梨先打了一聲招呼,
嚴蘇梨對了大佬,我昨晚沒有出什么洋相嗎?我現(xiàn)在斷片了,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我們昨晚殺青宴,吃飯喝酒,然后我就給你發(fā)消息催你過來。
宋亞軒然后呢?
宋亞軒問。
嚴蘇梨然后啊,然后我就不記得了。
嚴蘇梨是真的不記得了,她依稀是只記得自己好像一個勁地黏著宋亞軒,至于是用什么方式她說真的不記得了。
宋亞軒嗯,不記得沒事,沒發(fā)生什么事。
宋亞軒淡淡地說。
聽到宋亞軒這么說,嚴蘇梨就放心下來了,宋亞軒說沒發(fā)生什么事,那一定就是沒發(fā)生什么事,否則他絕對會是用嫌棄的眼神和語氣將她打擊的體無完膚!
她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嚴蘇梨終于殺青了,我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正好回去看看軒軒。
怎么還是腰酸背痛的感覺?不管了!
宋亞軒看著嚴蘇梨下床去到衛(wèi)生間,嘴角浮現(xiàn)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在心中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
嚴蘇梨宋亞軒!
嚴蘇梨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然后嚴蘇梨就從衛(wèi)生間沖出來了,一手拉著自己的衣領(lǐng),一手指著鎖骨上的紅-痕,
嚴蘇梨這……這是怎么回事?昨晚,我們做了什么?
宋亞軒下床,走近看了一眼她鎖骨上的痕跡,勾了勾嘴角,毫不遜色地拉下自己的衣服,
宋亞軒你說呢?
此時的宋亞軒與先前的模樣判若兩人,這讓嚴蘇梨很說驚訝,她甚少看到這樣氣質(zhì)的宋亞軒,有著一絲痞氣,壞壞的紈绔子弟的感覺。
嚴蘇梨昨晚,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
嚴蘇梨問道。
宋亞軒蹙眉,
宋亞軒你說,不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