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蘇梨的雙手撐在宋亞軒的胸膛上,讓兩個人微微分開一些距離。
宋亞軒的手還是摟著嚴蘇梨的腰,所以他們其實還是貼合在一起,嚴蘇梨笑著,她的笑柔媚的很,眼神還帶著幾分挑釁,等著人上鉤。
嚴蘇梨能從你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我很高興。
嚴蘇梨見宋亞軒不說話,紅唇開啟,繼續(xù)問道,
嚴蘇梨那你喜歡這樣的小妖精嗎?
宋亞軒突然一用力,將嚴蘇梨摟向自己,
宋亞軒你說呢?感受了嗎?
原本兩個人就靠得很近,這一用力,等于是貼的更緊了。
她微微一怔,隨即點頭,
嚴蘇梨我感受到了。
嚴蘇梨那……
嚴蘇梨拖長著聲音,她沖床的方向使了一個眼色。
宋亞軒立即將嚴蘇梨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將她丟在了床上。
隨即,宋亞軒便壓在了她的身上,不過并未全身都壓上,而是單手撐在床上,至于另一只手則是輕撫過嚴蘇梨的肌膚。
宋亞軒你應(yīng)該知道這樣勾/引我的代價。
嚴蘇梨我當然知道,所以,你一定要我知道代價,讓我狠狠地承受這樣的代價。
嚴蘇梨完全不怕的樣子看著宋亞軒。
宋亞軒勾起嘴唇,在他那張禁欲的臉上看到了一抹邪氣。
宋亞軒很好,嚴蘇梨,希望兩個小時后,你還笑得出來。
嚴蘇梨好呀,那就兩個小時后見分曉。
嚴蘇梨臉上的笑容根本收不住。
“兩個小時后”這種話一聽就覺得非常的刺激。
嚴蘇梨對于和宋亞軒床上的這件事,可以說是非常期待,因為第一次,也就是五年前的那一次,宋亞軒給她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盡管一開始的確是很疼,可后面就漸入佳境,再到后面她就完全被那種美妙的感覺給征服了。
不過時間太久,她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
至于第二次,她完全醉酒的狀態(tài),根本不太記得什么。
這一次,她必須得全程參與,然后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
一開始她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堅持兩個小時根本不會有問題,可一個小時后,她就開始不行了。
嚴蘇梨啊……阿軒,我……
宋亞軒嗯?你怎么了?
宋亞軒停下來看著她,嘴角帶著邪魅的壞笑。
他當然知道嚴蘇梨怎么了,可他不打算這么放過嚴蘇梨。
嚴蘇梨怎么,停下來了?
宋亞軒你得先告訴我,你怎么了,我才好決定是繼續(xù)還是就這樣。
果然,男人,在床上就變壞。
宋亞軒是不是吃不消了?
宋亞軒笑著問。
嚴蘇梨當然不是!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否則會被宋亞軒嘲笑很久。
宋亞軒真的嗎?
宋亞軒動了一下。
這一下可真的是要嚴蘇梨的命哦,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方面不是宋亞軒的對手。
她只能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囂張一下,開始之后,她就完全被動了,她的經(jīng)驗太少太少了,厲害的都是紙上談兵。
都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樣的感受,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似乎是要去抗拒的感覺,可又覺得那種感覺要是一旦達成了一定會非常的爽。
就好像是坐云霄飛車,此時的她正在一點點往上攀登。
在這種時候就會又害怕又興奮,害怕的是一旦到達那個最高點,那么等待她的就是不斷往下沖刺。
而宋亞軒停下來,就相當于是往上攀登的過山車就這么卡住了,不動了,不上不下,太糟糕了。
嚴蘇梨你怎么這么壞?
嚴蘇梨抓著宋亞軒的手臂嗔怪道。
宋亞軒低頭親了她一下,低沉的聲音說道,
宋亞軒一會還有更壞的。
很快,嚴蘇梨就體會到了所謂的“更壞的”是什么樣的感受。
云霄飛車終于到達了最高點,然后急速地俯沖下去,速度非常的快,嚴蘇梨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可又有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抓著她,將她禁錮住。
嚴蘇梨??!
她失聲尖叫,這種的感覺令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這一瞬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
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嚴蘇梨一直在被宋亞軒操縱。
在經(jīng)歷了兩次之后,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可宋亞軒卻還是意猶未盡,他儲存了那么久的能量沒有那么容易就釋放光了,并沒有滿足。
嚴蘇梨不知道自己睡著的時候是幾點了。
大概是凌晨四點?還是四點半?
不,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太累了,這一次的體驗她覺得比五年前的那一次的體驗還要的好。
她愛上了這種飛翔的感覺。
她的男人,果然是可以在小奶狗和大狼狗之間無縫切換。
宋亞軒這一次釋放了之后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比之前兩次都要舒服,所以他睡得很好,一覺睡到了十二點。
他本來平時睡覺的時間很短,今晚算是睡得很飽很飽的,主要是也吃的很飽很飽。
宋亞軒起床了。
宋亞軒叫嚴蘇梨起床。
可嚴蘇梨還是睡得很沉,沒有要醒的意思。
宋亞軒起來了,別睡了,要不然你這一天就睡過去了,不能帶軒軒出去玩了。
宋亞軒繼續(xù)催嚴蘇梨。
嚴蘇梨翻了一個身,是真的起不來,太困了,太累了。
宋亞軒強行將嚴蘇梨拉起來,
宋亞軒醒!
他捏著嚴蘇梨的臉說。
嚴蘇梨幾點了?
嚴蘇梨沒有睜開眼睛,嘴唇嘟囔了一句。
宋亞軒一點多了。
嚴蘇梨又睡著了,被宋亞軒搖醒。
嚴蘇梨一點多不是正睡覺的時候嗎?你別吵,困死了!
她有些煩躁地說,滿滿都是起床氣。
嚴蘇梨是下午一點多!
這一下嚴蘇梨才勉強睜開一條縫。
下午一點多?也不是很晚嘛。
所以,她又睡著了。
宋亞軒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直接將嚴蘇梨抱起來走進了衛(wèi)生間,將她放在洗手臺上。
嚴蘇梨你干嘛?
嚴蘇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后還是有些迷糊,靠在墻上就又繼續(xù)睡了。
下一秒,一條濕了的毛巾就在自己的臉上用力地擦著。
頓時嚴蘇梨一個激靈,清醒了大半。
因為,水是冷的,冬天,用冷水給她洗臉,不醒也得醒了。
宋亞軒還困嗎?
宋亞軒問。
嚴蘇梨看著他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剛要點頭就馬上搖頭,
嚴蘇梨不困了不困了。
她擔(dān)心自己要是說困了,他不會是想要用抽水馬桶里的水給她洗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