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汶繼續(xù)歉意地說,
經(jīng)濟人等她哭完了一定會給您道歉,目前我希望先和您聊一聊。
嚴蘇梨你說吧,我看看你能不能說動我。
杭思汶有點高興,因為嚴蘇梨至少給了她說的機會。
只要有說的機會,那么就能有成功的機會。
經(jīng)濟人這件事呢的確是可丹做的不對,對于這件事造成的后果和影響我們會做賠償,只要在我們能夠承受的范圍內我們一定會滿足您的要求,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只需要這件事不要公開就行,除了這個要求就沒有別的要求,剩下的都是您的權利。
嚴蘇梨你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經(jīng)濟人出了這樣的爛攤子只能是我來收拾,之前我就千叮嚀萬囑咐,我跟她說在競爭這件事上,作品的競爭可以,通稿的競爭也可以,只要是正規(guī)的渠道都可以,就是絕對不能碰旁門左道,可她沒有聽,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嚴蘇梨看的出來我是她的執(zhí)念,所以不聽你的勸告了。
杭思汶嘆了一口氣。
誰說不是呢?
比起秦可丹,杭思汶真心覺得嚴蘇梨是個頭腦很清醒的人,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要是可以的話,她都想給嚴蘇梨當經(jīng)紀人,可嚴蘇梨根本不需要經(jīng)紀人。
目前還是先解決問題的好,否則秦可丹出事也會連累到她。
經(jīng)濟人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罵也罵過了,道理也講了,我覺得這一次她應該是真的吸取了教訓,不會再胡來了,也不會再給您造成影響了,我希望我們兩家通過這件事可以達成合作,這樣一來,可以將您的損失降到最低,不過對您造成的傷害我們一定會銘記于心不敢忘記。
嚴蘇梨聽著杭思汶的話,覺得這個杭思汶真的是有點了不起。
不得不說說話是一門藝術。
她進退得當,讓人不會產(chǎn)生反感。
嚴蘇梨杭女士,其實是這樣的,目前呢,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問題能不能得到解決,如果我的問題解決不了,我相信我的丈夫是絕對不會放過秦小姐的。
經(jīng)濟人宋太太您是有福之人,絕對不會無法解決,這一點我深深地相信,您一定可以恢復健康,無論需要我們做什么,我們都會盡力去做。
嚴蘇梨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稍后再議吧,畢竟我要確定的健康狀況才行。
經(jīng)濟人好,您有什么需要就立即給我打電話,您應該沒有我的電話,我一會就將號碼發(fā)給您。
嚴蘇梨好的。
經(jīng)濟人真的是謝謝宋太太的大度和理解,我們會為您祈禱。
嚴蘇梨那先謝謝了,不過,記得讓秦可丹親口和我道歉。
經(jīng)濟人這是一定的,我相信她一定會主動這么做的,她知道自己做錯了。
嚴蘇梨好的。
掛了電話之后,杭思汶松了一口氣。
她打這一通電話就是為了試探嚴蘇梨的口風,從目前來看,嚴蘇梨的口風還算是可以,至少沒有氣急敗壞,沒有非得死磕到底的意思。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嚴蘇梨得沒事的基礎上,要是嚴蘇梨有事的話,那……
所以現(xiàn)在真的是得祈禱嚴蘇梨沒事!
經(jīng)濟人哭夠了?
杭思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秦可丹已經(jīng)不哭了,但還是有抽抽的。
臉上的妝容早就花的不成樣子了。
秦可丹你和嚴蘇梨談的怎么樣?她怎么說?
聲音里是滿滿的哭腔。
經(jīng)濟人還能怎么說?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好,除非她的身體沒有問題才行。
秦可丹吃驚地看向杭思汶。
秦可丹她的身體……能好嗎?
經(jīng)濟人不知道,等消息吧。
杭思汶現(xiàn)在也是沒什么辦法了,不過從目前來看,嚴蘇梨暫時不會透露什么,否則透露出去對她自己也不好。
畢竟她的身體的確出現(xiàn)了問題。
要是嚴蘇梨透露給媒體,那么她也得交代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什么問題這個情況,嚴蘇梨未必愿意。
她也是想到了這個所以才去給嚴蘇梨打這個電話,好在她的估計還是比較準的。
秦可丹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了。
嚴蘇梨你上次不是也是這么說的?你是知道錯了,但你不改啊。
秦可丹這一次我一定改,一定!
杭思汶輕嗤一聲。
秦可丹現(xiàn)在真的是沒信譽了。
秦可丹姐,你不要放棄我,不要放棄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次我痛定思痛了,你看我上次也沒哭的這么慘啊。
嚴蘇梨我是怕你哭完了就忘了。
秦可丹不會的!
經(jīng)濟人行了,去休息一下吧,補補水,臟成什么樣子了。
聽到杭思汶的語氣變了,秦可丹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件事還有轉機。
只不過她就是有一個把柄落在嚴蘇梨的手里了,以后會比較麻煩。
但跟被曝光比起來,還是這樣比較好。
以后真的不能再這樣了,為了一個嚴蘇梨,她真的是做錯了多少事情?
秦可丹哭的頭疼,她喝了一杯溫水之后去卸妝洗臉。
這件事從發(fā)生到現(xiàn)在讓她精疲力盡。
雖然目前季佳萱和秦可丹都在嚴蘇梨的掌握之中,可是有一件事嚴蘇梨是無法掌握的,那就是她的身體情況。
兩天了,那個大師還沒有給回復,這讓她很忐忑,難道真的很難解決嗎?
宋亞軒看出了她的緊張和擔心。
宋亞軒放心,不會有事的,他為了錢肯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嚴蘇梨嗯。
話是這么說,但不是什么錢都有本事賺的,要是真的沒辦法呢?
那該怎么辦?
她現(xiàn)在對季佳萱和秦可丹的囂張都基于她是可以痊愈的。
要是她無法痊愈,那么季佳萱是肯定和她一樣了,秦可丹的話,或許就不能怎么樣了。
到時候秦可丹來一個死不認賬,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季佳萱在搞的。
手機響了一下,是丁延發(fā)來的消息。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有什么事嗎?】
【關于你的身體,我有線索了】
嚴蘇梨直接打電話過去了。
嚴蘇梨喂,你最近一直在搞這個?
丁延嗯,我根據(jù)網(wǎng)上的一些資料去了不少地方,查到了關于這個的一些線索。
嚴蘇梨我在T國,季佳萱帶我來找大師,就是這個大師制作了被我服下的東西。
丁延他怎么說?”
嚴蘇梨他說很難,還在想辦法。
丁延我現(xiàn)在過來。
聽到丁延要過來,嚴蘇梨有點懵,
嚴蘇梨你過來做什么?
丁延T國現(xiàn)在不太穩(wěn)定,你們在那邊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而且我很好奇這件事,我得過來看看。
嚴蘇梨那你那邊是什么線索?是找到了可以解決問題的人嗎?
丁延還真的是有那么一個人,不過目前還不能肯定行不行。
丁延我先過來,到時候我們面談。
丁延說完就掛了電話。
嚴蘇梨則是在思考丁延的話。
畢竟她擔心大師沒有辦法,那現(xiàn)在是不是這個大師沒辦法的話可以另外找個人?
機會多了,成功率自然就高了。
只是要怎么和宋亞軒說,丁延要過來的事?
說是肯定要說的,但得找一個合適的方式去說。
但最終……
嚴蘇梨丁延說是要來T國湊熱鬧。
宋亞軒湊熱鬧?
嚴蘇梨嗯,他聽說大師的事情就想過來看看,因為之前他檢測過我的腦電波覺得很神奇,這一次想親自過來了解一下。
宋亞軒嗯。
宋亞軒的反應很普通,這倒是讓嚴蘇梨有些詫異了。
他這是一點都不介意嗎?
果然,宋亞軒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老公了,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吃醋了。
其實說起來要是吃醋的話不得被醋缸子淹死了,畢竟她都被丁延抓去過兩次,兩次加起來的時間那么長。
宋亞軒心里的擔心并不比嚴蘇梨的少。
他心里想的是,丁延過來,他過來的目的如果是幫助他們,那么他自然是沒意見的。
丁延是知道嚴蘇梨的事,那么他可能也去找尋過這個的線索,那么這一次過來肯定會帶上一些線索。
這是他想要知道的。
第四天。
大師終于找他們了,說是找他們過去面談。
他們過去之后,大師的臉色并不輕松。
大師我現(xiàn)在需要取你的血看看。
大師用一把很鋒利的小刀割開了嚴蘇梨的手掌,取了一些血在碟子上。
隨后便端著碟子進入了內室,讓他們在外面等著。
并且警告他們不要隨便動這里的東西,要是出什么事,概不負責。
嚴蘇梨這個地方可真是陰沉黑暗。
嚴蘇梨環(huán)顧了一圈后說道。
宋亞軒的確是。
宋亞軒也深有同感。
這個地方待著很不舒服,給人一種壓抑沉悶的感覺。
嚴蘇梨隨意走著看著。
季佳萱千萬不要好奇去碰,大師絕對不是嚇我們的。
季佳萱提醒道。
現(xiàn)在嚴蘇梨的命和她的命連在一起,她必須得小心一點才行,否則怎么死都不知道。
嚴蘇梨也沒打算碰,她是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的,畢竟自己身體里還有一個。
但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的確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看著真的是瘆的慌,膽子小的人估計會被嚇出病來。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的養(yǎng)自己,那個大師走出來了,臉色依舊很凝重。
嚴蘇梨大師,怎么樣?
大師情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