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舒望月已經(jīng)買好了回北平的車票
尹新月送她離開長沙
舒望月“你真的不回去?”
尹新月“回去?北平哪有長沙好玩。”
舒望月“我看,不是長沙好玩,而是長沙的某人好玩吧。”
新月憨憨一笑,可愛極了
舒望月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
舒望月“在這里一定要當(dāng)心吶?!?/p>
尹新月“怎么啦?”
舒望月“這里不太平,小心日本人……還有……”
尹新月微微一愣,在長沙,有太多她想不通的東西想問問舒望月,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舒望月“總之就是小心。日本人背后還有人,還有你跟張啟山他們講一下,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去礦山了?!?/p>
舒望月“那邊很危險?!?/p>
尹新月似乎想到了什么
尹新月“張啟山絕對會去的?!?/p>
舒望月笑笑,不置可否
張啟山就是那種人
他這個人,不懼鬼佛,不畏生靈,如同亂世的英雄,為天下百姓謀福祉
舒望月“我走了,下個月記得來喝杯喜酒?!?/p>
尹新月“真的不再待幾天了?”
舒望月“不了,這里……不說了,沒告訴他們吧。”
舒望月要走的消息,只告訴了尹新月一人
尹新月也沒有讓她失望
尹新月“我沒告訴任何人,不過,不告而別是個不好的壞習(xí)慣?!?/p>
舒望月無所謂的開玩笑
舒望月“我這個人不喜歡完美?!?/p>
尹新月也跟著笑
尹新月“回到北平幫我看看我家老頭?!?/p>
舒望月點點頭
舒望月“你照顧好自己,這次是真的要走了?!?/p>
尹新月也是一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
舒望月總覺得,她跟張啟山,就是天生一對
他們相互了解,惺惺相惜
不失為一對佳偶
舒望月坐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車
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舒望月“想不到,堂堂的田中美子小姐,也會坐火車?!?/p>
田中美子“有您在的地方,又怎會出現(xiàn)意料不到的情況呢。”
舒望月不屑一笑
隨便尋了個位置坐下
田中美子微微一笑,用錢打發(fā)走了舒望月對面的人
舒望月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
她卻似乎并不在意
舒望月“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有事說事?!?/p>
田中美子“無事,裘德考先生想請您去坐坐。”
舒望月嘴上說著客套話
心中已經(jīng)將裘德考罵了一百萬遍了
舒望月“不必了,我有要事?!?/p>
田中美子“那便由不得您。”
田中美子一揮手
許多偽裝成乘客的日本人拿著手槍統(tǒng)一對準(zhǔn)舒望月
嚇得其他人如鼠竄般離開了車間
舒望月“原來這就是那小東西的待客之道,還真是受教了?!?/p>
田中美子“不,這是我的待客之道,與裘德考先生無關(guān)?!?/p>
舒望月“這筆帳,我就先記在他身上。他的狗腿子都管不好就算了,竟然還敢威脅我?!?/p>
田中美子沒管舒望月這句話
她覺得,槍都抵到“腦門”上了,怎么會有人還那么倔呢
再說了,秋后算賬,她也得活的過秋后
舒望月:巧了,我什么都不擅長,就是擅長死而復(fù)生。
田中美子“舒小姐,下一站下車吧?!?/p>
舒望月“如果,我說不呢?”
田中美子“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