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里,米白晴聽了不少自己喜歡的話題,基本上都是針對季如安的,真是讓她心中喜悅。
米白晴原來你們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同情。
輕輕攏了攏自己滑到面前的卷發(fā),米白晴端著自己的姿態(tài),看著梁梓茹和季依依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蔑視。
只是,這兩人第一次接觸到這種等級的白富美,就算是人家看不起她們,她們也是什么都不敢說的。
梁梓茹是,安安這孩子想來是對我存有誤會,所以才會這樣對待我,等到時間長了,知道了我的心意,就會體諒我了。
梁梓茹說這話,哄哄小孩也就是了,面前這兩個,一個是熟知她的為人,一個是知道她這樣的貨色,更是不會上當(dāng)。
米白晴今天恰好碰到你們了,那有些話我就擺在面前說了。季如安的事情,我不會姑息,以后我定是會和阿浩結(jié)婚的,但是如何將她趕走,這是一個問題。
女人之間的相處,米白晴知道的不多,她所用的招數(shù)在面對嚴(yán)浩翔的時候,似乎都失效了,為了不失去在嚴(yán)浩翔心中的特殊位置,她必須盡快的想出辦法。
梁梓茹在心中一琢磨,頓時就有了想法,面上笑的那叫一個親切,不知道的還以為面前的米白晴才是她的親生女兒呢。
梁梓茹如果是如何讓季如安心甘情愿的走,那就簡單了。季如安這個人,最是心高氣傲,也不喜歡插足別人的感情。米小姐不如事事都為她著想,站在嚴(yán)先生的角度,時間長了,一定能夠琢磨出來的。
雖然對于這句話不是很能夠理解,但是在面上,米白晴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米白晴你說的有道理,我知道了。
梁梓茹進(jìn)一步的解釋:
梁梓茹米小姐在嚴(yán)先生的面前事事為安安考慮,時不時的造成一些曖昧讓她看到,若是能夠有一場婚事,那么,她就會心甘情愿的離開了。
不得不說,對于季如安的性情,梁梓茹是明白的十分清楚,說的也是十分的透徹。
那一千萬的賭債都快把她逼死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可能的,必須抱緊大腿,不能放手。
這話說的清楚了,就更加有意思了。
米白晴在心中細(xì)細(xì)琢磨著,大概也琢磨出一個道理,對于這話很是受用。
隨手從包中取出一張卡:
米白晴這里面有五百萬,作為這一次的答謝,以后若是有特殊情況,我需要你們和我聯(lián)手,作為報答,我也會一定程度的幫助你們。
沒有字面的合同,也沒有錄音,到時候就算是梁梓茹和季依依將事情擺到了自己面前,也要看米白晴到底想不想認(rèn)。
只是現(xiàn)在,收到五百萬的梁梓茹和季依依趕緊點頭,有了這五百萬,自己就能夠還的起賭債,也不會讓老季察覺,以后手腳干凈一些就是了。
梁梓茹真是多謝米小姐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聽話的,至于安安,無端的霸占了您的未婚夫,的確是應(yīng)該受到一些教訓(xùn)。
一臉恭維的送走米白晴,梁梓茹攥緊了手中的卡,滿臉的興奮。
季依依以后知道季如安還在嚴(yán)先生身邊待著,我們就會有錢。
季依依一想,也是這么個道理,雖然她一直夢想著能夠嫁給嚴(yán)浩翔,但是那樣的男人,實在不是她能夠駕馭的了的,還是乖乖的吧。
季依依媽,你真的相信嚴(yán)先生就是這位米小姐的未婚夫嗎?
如果是的話,那不整個A市都傳遍了嗎?怎么會這么低調(diào)?
梁梓茹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語氣壓低,但是掩藏不住的興奮:
梁梓茹你管她呢,只要是到我們手中的東西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季依依說的也是。
這母女,三觀倒是意外的茍合。
此時的季如安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就這么賣了,甚至還找到了針對自己的弱點。
好不容易將嚴(yán)浩翔哄好,季如安抽空出來見了馬嘉祺,商議的自然是錢教授的事情。
季如安錢教授上次去看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可真是讓人遺憾。
那個慈愛的老者在季如安的印象中有很大的記憶,她很是尊敬,只是這種事情,實在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錢教授的身上。
看出季如安的失落,馬嘉祺不動聲色的安慰著她:
馬嘉祺這種事情誰又能夠說的準(zhǔn)呢,說不一定的。
等到那股悲傷地情緒過了,季如安不好意思的抬頭,眼眶有些紅,看著既可憐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嬌媚。
季如安學(xué)長,對不起,剛才我失態(tài)了,因為錢教授的事情聯(lián)想到我父親,一時之間沒有忍住。
馬嘉祺怎么可能責(zé)怪她呢,自然是好言相勸。
馬嘉祺沒事,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父親的身體好了嗎?若是需要,我有認(rèn)識的醫(yī)生。
季如安趕緊擺手:
季如安不用不用,我爸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如今只需要修養(yǎng)就好了,多謝學(xué)長的關(guān)心。
怎么總感覺馬嘉祺一說幫助自己的話,她的后背就開始發(fā)涼呢?
看來是嚴(yán)浩翔給自己的后遺癥太過強(qiáng)大了。
這個話題說過去之后,馬嘉祺將這次約她出來的目的說清楚:
馬嘉祺我是想著,我們一起給錢教授寫篇禱文,以此作為祈福,不知你看如何?
錢教授一聲著作眾多,加上子女都有出息,所以錢這方面是不擔(dān)心的,那么最重要的,就是心意了。
寫篇禱文,錢教授自然能夠感受到學(xué)子的心意,身體說不一定就會好一些。
完全好除非奇跡,但是心中舒服,好一些是一些。
季如安學(xué)長這個辦法倒是極好,那就這么辦吧,只是平時我們上班都比較忙,最近公司還在忙著和馬氏集團(tuán)合作的事情,平時只怕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
就算是有那么多的時間,季如安也是不敢和馬嘉祺見面的,回去只怕是要腰疼。
馬嘉祺我也考慮到了,平時就微信上聯(lián)系,周末的話就可以出來,礙于錢教授的身體,我們還是進(jìn)行快一些,以防萬一。
要是到時候?qū)懗鰜砹耍勤s不上了,那未免是人生一大憾事。
季如安面上帶著一些遺憾,趕緊點頭,語氣依舊是難以遏制的悲傷:
季如安好,我知道了,學(xué)長用心了,要是教授指導(dǎo),一定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