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季如安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等到發(fā)現(xiàn)她們周圍圍了不少英俊的男子,這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季如安我看不少和米小姐說話的都是青年才俊,那為什么他們家里人給她訂婚的都不怎么如意?
說這話的時候,季如安是湊到嚴浩翔耳邊說的,其他人沒有注意,但米白晴卻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還有的話,那就是剛剛進來的馬嘉祺。
結(jié)果還不等馬嘉祺走過來,就已經(jīng)被一群女子團團圍住了。
今日的馬嘉祺是一身特別定制的紅色西裝,上面繡著精致的盤龍,他膚色白皙,越發(fā)趁的卓爾不群。
看著面前這些女子,馬嘉祺條件反射性的揚起了平時的笑容。
然后這些女子更是舍不得離開的,誰讓馬嘉祺的教養(yǎng)極好,就算是面對不喜歡的人,也會格外溫和。
前面的沒有注意,季如安倒是把后面這一幕看在眼中。
季如安阿浩,你看見了沒有,有不少女子都把學長圍了起來,看樣子學長也是蠻受歡迎的。
看著季如安一臉看八卦的樣子,嚴浩翔突然間就覺得有點心塞。
之前自己吃醋的時候,季如安老是跟自己講道理,現(xiàn)在碰到對她曖昧的馬嘉祺遇到這種情況,她卻在熱鬧。
人和人之間,果然是需要對比的。
不過……
季如安阿浩,為什么你這兒都沒有人要過來?
季如安放眼全場,縱然這個時候人還沒有來齊, 但是基本上樣貌端正,看起來出身不凡的公子哥,身邊都是圍著人的。
嚴浩翔她們不敢過來,也不會過來。
這可是多年以來嚴浩翔參加宴會,讓那些女子得到的教訓。
以前甚至在宴會上,還有女的給嚴浩翔的酒中放了藥,最終卻是被嚴浩翔強撐著,吩咐保鏢趕了出去。
那么多人看著,可謂是十分狼狽。
說說笑笑之間,兩個小時的時間眨眼而過,這一場宴會也正式開始。
在外面的時候季如安感覺還好,但是一到進入在別墅里邊的正規(guī)場合,季如安就覺得分外的拘謹。
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保持完美的笑容,一點都不能給嚴浩翔丟人。
這種宴會基本上都有固定的程序,先是司儀講話,后來就是馬家家主講話,再往后就是把壽星請出來講話。
馬嘉祺果然是翩翩公子,燈光匯聚之下,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季如安就這樣看著,思緒仿佛回到了大學時候。
記得當時第一次參加學校宴會,看著在上面講話的學長,似乎就是這樣的心情。
旁邊的嚴浩翔對于上面的講話沒有興趣,一直把余光放在了季如安身上,看到季如安這個樣子,忍不住輕輕推了推她。
嚴浩翔你若是這樣看著他,別人看著,未免落了我的面子。
季如安一驚之下,趕緊把視線收了回來,只是淺粉色的紅暈卻已經(jīng)染上了她的耳垂,眸中不自覺地帶著幾分害羞,那叫一個誘惑。
季如安對不起,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一不小心就愣住了。
如果說現(xiàn)在這個場景還在嚴浩翔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那接下來可是讓他更加生氣。
按照規(guī)定,馬嘉祺說完話之后,就要邀請在場一個女子跳舞。
但是這場宴會第一支舞蹈,以前都是由馬嘉祺的父母來跳的,那是因為馬家逐漸過渡到他的手上,所以這一次要由他來選擇。
這也是從側(cè)面,代表了馬家整體的一個態(tài)度。
現(xiàn)在多少女子心中懷春之時,馬嘉祺從上面走了下來,伴隨著燈光的匯聚,仿佛踏著星辰一路走到了季如安的面前。
不出所料,嚴浩翔的面色果然僵硬了。
但是他知道場合,所以也不至于黑臉。
馬嘉祺安安,你我多年未見,不知道這一次可否邀請你跳一支舞?
季如安頓時只覺得震驚,現(xiàn)場這么多千金小姐,學長為什么要邀請自己跳舞?
就在這個時候,馬嘉祺往前走了走,在季如安的耳邊輕聲說道。
馬嘉祺你就當做幫我一個忙,要不然我邀請在場其他女子,定是說不過去的。
這句話,嚴浩翔也聽在了耳中。
季如安自然而然相信了:
季如安說的也是,這么多千金小姐,肯定不好挑。
于是就在季如安順其自然的把目光投向嚴浩翔的時候,嚴浩翔覺得心中歡喜,點頭同意了。
眾人對于這個場景都沒說什么,畢竟這個女子是嚴浩翔帶來的女伴。
中間的場地自然而然被人讓了出來,曲調(diào)開始奏起,馬嘉祺指使著季如安將一只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和自己十指緊扣。
悠揚的曲調(diào)聲中,這一對璧人緩緩挪動。
在眾人目光的匯聚下,季如安的耳垂已經(jīng)變得格外粉嫩,視線游移著,就是不敢看馬嘉祺的臉。
此時在在場女子的目光中,季如安顯然已經(jīng)變成一個紅顏禍水。
當然,在不少男子的目光中,對于季如安也十分欣賞。
這樣干凈純粹的抉擇,怪不得能夠得到馬少的喜歡。
若是他們的話,應(yīng)該也會喜歡的。
至于嚴浩翔,看著那兩人曖昧的相處,根本情緒還算平和的眼眸,瞬間變成了一汪深潭,深不見底的那種。
米白晴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在場人的目光,不管是出于禮貌還是什么原因,大多都匯聚在了在中間跳舞的人身上。
所以嚴浩翔和米白晴的相處就很少有人關(guān)注,再加上他們的位置偏后一些,更是沒人看。
米白晴阿浩怎么愿意把自己的女伴讓出去?不過看樣子,馬少倒是對季小姐情有獨鐘。
米白晴看著場中的人,狀似不經(jīng)意間感嘆道。
嚴浩翔面無表情的看著,聲音都感覺有點冰碴子:
嚴浩翔你今天過來,怎么沒有帶男伴?
微微聳肩,米白晴笑的那叫一個魅惑:
米白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因為一旦我?guī)Я耍莻€人就很有可能是我未婚夫,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愿意。
雖然這話聽著有點不可思議,是兩人都明白,依照米氏集團那些長輩的尿性,還真是能做得出來。
米白晴本來想要和你搭伙的,誰知道你竟然有了女伴。
這句話讓米白晴說的可憐兮兮,本以為能夠得到嚴浩翔的同情,誰知道他竟然不說話。
因為場中的兩人順勢相擁,場面十分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