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低沉的聲音,她耳朵有些發(fā)燙,微微躲閃。
“家主還是多加注意些才是。這來來往往的,總會有人看到的。家主就不在意名聲嗎?”
“也罷,來日方長,”
仲溪午輕笑道。
“今日早上離開的突然,咱們今晚要不要再……”
這番低啞的暗示卻讓華淺清醒過來,她終于想起自己來到仲氏園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和他調(diào)情的,而是為了找長公主做靠山、不讓仲夜闌肆意將她趕回娘家的。
她神色冷然,突然從他一側(cè)狠狠撞過去離去了。
仲溪午有些尷尬,看向她著急忙慌的快步走去,無奈的搖搖頭。
天色漸晚,華淺便起身告辭。
得知華淺從長公主那兒出來,仲溪午也趕緊從自己辦公書齋出來,“師嫂,師嫂……”
華淺不愿意搭理她,走得更急了。
仲溪午無奈,“華淺,華淺,淺兒……”
到底還是仲溪午跑著追上,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哎呀,淺兒,你做那么快做什么,還不理我?!?/p>
華淺只感覺周圍侍女下人們投來無數(shù)目光,這和來時沒多少人看見還不一樣。
這讓她渾身不自在,使勁掙脫他的手,氣惱道:“家主這是在做什么!”
“且先不說男女授受不親,而且家主理應(yīng)喊我?guī)熒业拿忠彩羌抑髂苷f的嗎?”
“更何況,家主如此無禮舉動,家主究竟想要做什么,是想要將我逼死嗎!”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玩味的的光芒,暗道這野貓有趣。
身后的人看見他的手勢,非常有顏色的令所有下人趕緊下去,又親自抓著華淺身后的千芷離去,給這對關(guān)系不同尋常的男女留足空間。
這才靠近華淺,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彼此呼吸聲可聞。
“呵呵,方才我叫淺兒‘師嫂’,淺兒卻裝作沒聽見,所以我喊你名字這不就讓你停下來了嘛。淺兒何必生氣?!?/p>
華淺只覺得眼前男人真是危險的可怕,這讓她不禁下意識的后退。
“還望家主自重?!?/p>
“要知道我是大爺?shù)钠拮樱撬拇竽镒?,家主該喚我一聲師嫂的。?/p>
“至于你說的剛才喊我,華淺方才腦子里都在回憶著長公主的教誨,真的沒有聽見。”
仲溪午卻再次向前,一把抱緊了她,不顧她的反抗,在她耳邊輕聲道:“淺兒為何躲我。”
“我已經(jīng)派人去仲宅了解過了,原來今日淺兒竟被師兄給了休書?!?/p>
“而淺兒被給了休書后立即來仲氏園難道不是來找娘親做主撐腰的嗎?”
“依我看,淺兒也不必賴在仲宅了,你被師兄拋棄,其實說到底此番緣由也有我的一份兒。不如我娶淺兒當家主夫人如何?在外人看來,依然是高貴的大娘子。你看可好?”
華淺更惱了,她曾發(fā)過誓,絕不會重蹈前世覆轍!
在她看來,前世她便是被仲夜闌一紙休書休棄,今生怎么可以還是和前世一樣乖乖的滾蛋!
就算離開仲夜闌那個冷冰冰的臭石頭,也是她丟給仲夜闌休書??!
“家主這是做足了準備啊?!?/p>
“呵,我倒是不知,家主何時對別人家的家事如此關(guān)心了。大爺知曉家主如此肆無忌憚的打探他嗎?!?/p>
仲溪午皺著眉頭,“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不會是受到師兄給的休書給刺激的吧?難道你還是對師兄癡心不改?”
“淺兒,你聽我說,你們之間已經(jīng)沒可能了。你該放下了,該認清現(xiàn)實,改為以后打算了。”
“就像今日早上,我們在一起,你不就是已經(jīng)放棄了師兄嗎?”
“現(xiàn)在師兄和你和離,你重歸自由身,這不好嗎?”
華淺避而不答,“家主若無什么事,那我就告辭了。”
仲溪午這次反應(yīng)很快,“哎,怎么那么匆忙要逃走,我有那么可怕嗎。”
“淺兒,反正你已經(jīng)得到師兄的休書了,以后你就不再是師兄的妻子了,今日你也別回去了?!?/p>
華淺心里有些慌亂,“你要干什么?!?/p>
“你別亂來啊。這里可是仲氏園,長公主也在這里住著的?!?/p>
仲溪午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對她的勢在必得,“放心,我們不在這里?!?/p>
為了防止這個帶刺的小野貓再跑,他緊緊地抱著她,又覺得還是不保險,直接攔腰抱起,不管華淺的捶打和掙扎,直接往外走去。
小廝趕緊有顏色的備好馬車。
心里樂呵呵的滿腦子廢料想著,“今日家主不大戰(zhàn)三百回合是不會走嘍?!?/p>
“也是,如此美人,而且還是嫁過人的美人,不怪家主心動,我也喜歡啊,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