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求饒不躲避,在無數(shù)個無眠夜里狂歡,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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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邊躲著桑毓不安分的手,一邊嘴里還不停罵道
桑毓可不在乎,眼看著白嫩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黑面紗,嚴浩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見這,桑毓很快換另一只手,結(jié)果就是兩只手的手腕都被嚴浩翔扣住了
桑毓這才想起服軟
桑毓浩翔哥哥~
桑毓剛剛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說你,你長這么帥就讓我看一眼嘛~
嚴浩翔……
好一招矯揉造作,嚴浩翔看了都要一愣
就趁著這一瞬,桑毓一腳踹向了嚴浩翔的命根子,嚴浩翔后退的時候手一松,桑毓順勢扯下了面紗
面紗下的容顏毫無保留地暴力在日光下,嚴浩翔明顯很是不滿,暴戾地甩開桑毓的手
而桑毓的目光全被那冷白皮,高挺的鼻梁,暗色性感的薄唇所吸引,這絕對是個難有的美男
眼看著嚴浩翔又要開口對著桑毓一頓謾罵,桑毓踮起腳尖捂住他的嘴
桑毓把嘴堵上還是一個美男
那薄唇有意無意地蹭著桑毓的掌心,嚴浩翔扯開桑毓的手
嚴浩翔滾
桑毓倒是不在意,反而墊腳撫平嚴浩翔皺起的眉毛,隨后朝著城鎮(zhèn)就走了
嚴浩翔眸里暗了暗,他還真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吃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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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嚴浩翔被官府送去了
隔著好幾公里都能聽見他娘哭得撕心裂肺,不過桑毓一想到兒子在前面冷這張臉自顧自的走,母親后面哭得痛哭流涕
……她就很想笑
而桑毓自那以后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娘還以為她傷心過度了,差點給她叫大夫去了
其實她只是在研究,怎么死得舒服一點
最終還是選擇上吊
有過許久,桑毓為了更符合與愛人分別可憐姑娘的形象,時常紅著眼圈,或是對著空氣發(fā)呆
直到一個月過去,才傳來了嚴浩翔葬身于建設(shè)官府,那大清早,他娘的哭嚎響徹城鎮(zhèn)
而桑毓也想好了,是時候了
毫無懸念也毫無猶豫,桑毓在聽聞消息的那天下午,她在脖頸上掛上繩子,雙腳離地
隨著椅子被踢倒的聲音,喘不上氣的擠壓感襲來,桑毓感覺胸腔里憋出了一口鮮血
隨著氧氣供送不足,桑毓感覺腦袋越發(fā)昏,眼前越發(fā)黑,生存的本能讓她掙扎,卻在幾秒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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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桑毓是在森林里
她下意識地觀察自己有沒有影子……嗯沒有,真死成了
低頭一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身上穿著嫁衣,鑲著金邊玉寶,走起路來就是金屬碰撞的響聲
桑毓(這估計得花不少錢)
桑毓(主神真有錢)
頂層的丁某:那肯定
正當桑毓感嘆這嫁衣的貴重時,一首歌不是時候地從森林遠處傳來
不重要的人物(女孩)啦啦啦啦啦~
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小女孩的聲音又尖又細,歌也不著調(diào),從漆黑一片的森林深處傳來,屬實有些詭異
桑毓一陣寒顫,她剛要向森林里端走去,一個身影自己出來了
不重要的人物(女孩)姐姐,你來這里干什么
桑毓往女孩腳下看,沒有影子,這也是個鬼
小女孩臉前的碎發(fā)很多,陰風(fēng)一吹就露出了真面目
跟之前看到的鬼怪一樣,眼睛就是黑黢黢的一片,沒有眼白,笑嘻嘻的露出尖銳的牙
臉上像是抹著白油漆,左右臉還用紅油漆畫著兩朵花
桑毓姐姐也不知道
此時她正歪著頭,嘴角歪成一個扭曲的弧度,一雙骷髏眼睛死死盯著桑毓
而小女孩沒有回應(yīng)桑毓
不重要的人物(女孩)姐姐穿著嫁衣,是鬼新郎的新娘吧
不重要的人物(女孩)小紅是花童哦
桑毓猜,“小紅”應(yīng)該說的是女孩自己
不重要的人物(女孩)姐姐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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