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做出噓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任何容易露餡的行為現(xiàn)在都不能出現(xiàn)。
再轉(zhuǎn)頭一想,我倆那么滑稽突然出現(xiàn)在尤長靖面前,一人還含著一口番茄醬,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很難引發(fā)矛盾。
于是我把嘴里的東西趕緊咽下去,不顧張澤禹的阻攔,準備以身試險,先上前惹怒一下他。
張澤禹“唔——嗯——”
張澤禹估計很擔(dān)心,拉著我衣角的小手緊緊攥著。
祁念潯“放心,我們都不會受傷的?!?/p>
祁念潯“等我們倆吵架吵的差不多你就過去,他要是動手的話你直接裝暈,千萬別真被打了。”
祁念潯“我得走了,不然一會兒怕他離開?!?/p>
緊接著,還沒有等到他反應(yīng)什么,就一個人沖到了前面去。
祁念潯“尤長靖?。?!”
單單是一開始念名字,就有些氣勢洶洶的樣子,即使我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經(jīng)緊張到發(fā)涼,還是裝作很鎮(zhèn)定很冷靜。
和我的態(tài)度一相比,尤長靖屬于是太過于泰然自若了,甚至連手上的煙都沒有放下來,隨意地瞥了我一眼,沒有回話。
祁念潯“你現(xiàn)在裝啞巴了,怎么,不會說話了嗎?”
祁念潯“你對我家人還有我朋友造成的傷害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尤長靖“哦?是嗎?”
連續(xù)用力吼了好幾句之后,他才冷不丁地瞟了我一眼。
尤長靖“那你說吧,要怎么算?!?/p>
祁念潯“我…”
他怎么這么漫不經(jīng)心!怎么都激怒不了!
我一時語塞,使勁瞪著眼看他,想要通過自己犀利的眼神給他一個下馬威。
可誰知緊接著下一秒,尤長靖就把手上的煙掐滅,向我靠近了兩步,一張嘴把煙全都吐到了我的身上。
“咳咳——”
濃重的煙味在我的鼻腔里蔓延開,嗆得我眼淚都止不住。
就在這時,張澤禹從后面竄了出來,一下把我護在了身后。
“咳咳——咳咳——”
其實我倆挺狼狽的,想法很好,只是和他那些冷漠的話以及空中飄散的嗆人的煙味一比,瞬間下降了一個檔次。
尤長靖“煙味都受不了還英雄救美呢?!?/p>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懂得如何激怒別人。
張澤禹因為嘴里含著番茄醬,根本沒辦法開口,只能夠像我一樣用憤懣的眼神盯著他,估計是毫無殺傷力,不然也不可能讓他還繼續(xù)囂張。
尤長靖“你這小啞巴可真可愛?!?/p>
祁念潯“你說誰啞巴呢?”
祁念潯“尤長靖我警告你,少用你那些爛俗的詞語來評價我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狗東西?!?/p>
他叫他小啞巴的時候,我的心也隨著緊了一下。
我太怕張澤禹在意別人說的話,太怕他如今還要收到來自外界太多太多的敵意,所以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尤長靖“那你呢,你又是什么隨便替別人出頭的狗東西?”
尤長靖“許溫酒對我一廂情愿那都是她活該的,還用得著你替她出頭?”
一開始原本沒有想提這件事情,可尤長靖用那么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一說,我瞬間火就竄了上來,尤其是說許溫酒對他那樣好是活該的之后。
也怪當時沒有控制好自己,還沒有等他動手,自己先對著他的臉使勁掄了一拳。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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