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榮氣的怒目圓睜:“蔣諾,你還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真是白養(yǎng)你了!”
蔣諾冷嗤一聲:“養(yǎng)我?”
“從十年前你和我媽離婚之后,你養(yǎng)過我嗎?王嵐那個賤人處處找我們麻煩,你知不知道我的好父親,昨天晚上,你的老婆找人打砸了我和媽媽的家,那些人還妄想要強暴我,要不是有好心人救我們母女,你現(xiàn)在看到的只會是兩具尸體!”
蔣父看著眼前的女兒滿眼的恨意,雙手握拳,身體憤怒的顫抖。
“我不信,怎么可能?不過王飛揚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這事總不能是假的,你可真是能耐了!”
蔣諾只覺得心寒,她苦笑一聲:“爸,你為什么從來都不信我呢,那個女人蛇蝎心腸,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眼瞎心盲看不到嗎?還是你骨子里和她一樣下賤………!”
“啪!”蔣父一巴掌甩在蔣諾的臉上:“敢罵你老子,你真他娘的該打!”
蔣諾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她瞇起眸子說道:“今天我是來告訴你,從今天起,你我父女恩斷義絕,我再也不是你的女兒,往后再見也是陌生人,但愿蔣總今后不要后悔!”
“你離開了蔣家,你什么也不是,蔣諾,靠著蔣家,你將來還能挑個差不多的夫婿,沒有這個家,少了這個光環(huán)………!”
“你以為我稀罕,我現(xiàn)在以這個蔣家為恥!”
蔣大榮怒吼:“滾出去!”
蔣諾轉(zhuǎn)身跑了出去,迎面撞上來辦公室的女秘書,她慌慌張張的被撞的趔趄一下。
“蔣總,出事了!”
蔣大榮摔了自己的茶杯,正氣不打一處來,看到秘書神色凝重,問道:“什么事?”
“蔣總,我們的品牌被楚氏驅(qū)逐出商場,目前已經(jīng)收到十五家楚氏退出的合作協(xié)議,并且,他們的律師團隊還發(fā)出律師函,說您———!”女秘書眼神閃躲,猶豫該不該開口。
蔣大榮蹭的起身,雙目赤紅:“說什么,還有什么可隱瞞的!”
“說您——說您人品有問題,拋妻棄女,陰狠毒辣,與楚氏商場的品質(zhì)服務(wù)宗旨背道而馳,他們駁回了我們的訴求!”
“胡說八道!”蔣大榮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楚氏也欺人太甚了,不行,楚氏商場入駐不了,我們的品牌就完了,你趕緊去給我約楚總,我要和他談!”
女秘書咽了咽口水,“蔣總,還有一件事——!”
“呼——還有什么事,能比楚氏更嚴重?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說啊——!”
“江氏集團名下的酒店給員工預(yù)訂的這批貨也終止了!”
蔣大榮一口老血差點咳出來,“艸,這又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女秘書如實說道:“江氏集團給出的回應(yīng)和楚氏一樣,說您的人品有問題——!”
“媽的,這也太欺負人了!”蔣大榮往前走了兩步,氣血攻心,兩眼一抹黑,一頭栽在地上。
“蔣總———!”
…
蔣諾跑出公司,她眼睛通紅,倔強的樣子讓人心疼不已,一輛機車穩(wěn)穩(wěn)停在她面前。
楚銘摘下自己的頭盔,抬手往上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左耳上一枚藍寶石的耳釘熠熠生輝,他勾起一抹弧度。
“上車,小爺帶你去兜風(fēng)!”摘下一個白色頭盔塞給她:“蔣諾,帶你體驗一把飛一樣的感覺!”
蔣諾怔住片刻,看到男孩臉上那一抹笑容,仿佛一下子治愈了她心口的鈍痛,她唇角上揚:“好!”
機場轟鳴幾聲,轉(zhuǎn)眼消失在馬路上,蔣諾從身后抱著他的腰身,頭靠在他的后背,耳畔是呼呼的風(fēng)聲,這種高速飛馳的感覺非常刺激,仿佛此刻一切都不存在,天地間只剩下彼此。
…
與此同時,江澄正在陪著楚言產(chǎn)檢,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三個多月,孩子們發(fā)育的都不錯,她的孕期反應(yīng)也沒有那么強烈了。
楚言穿著鵝黃色的休閑長裙,頭上帶著米色的漁夫帽,腳踩一雙白色的平底鞋,裙子寬松也看不出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江澄護她護的緊,一會兒喂點水、一會兒投喂點小堅果、一個挺拔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一手牽著女人的小手,另一只手上還挎著女人的卡通水杯。
明明看特別不搭男人出類拔萃氣質(zhì),但又毫無違和感,氛圍又甜蜜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