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仁王去接人,這次切原倒是沒遲到,就是下車的時候差點把切原赤也落下,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一上車就犯困,下車的時候要是及時發(fā)現(xiàn)他沒下來,恐怕他就留在車上了,等眾人再次來到金井綜合醫(yī)院時,都有些唏噓。
這醫(yī)院他們國三時可沒少來,可那時的他們壓抑,整個網(wǎng)球部的精氣神兒都不一樣,現(xiàn)在再來心情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幸村會越走越遠,他們會向著越來越好的方向走去。
仁王落在了最后面,他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總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心里怪怪的,可他左思右想,好像并沒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焦慮。
齊木明日香是來醫(yī)院看望同學的,也不知道她的同桌是如何在開學前一天把自己兩只腳全扭到的。
據(jù)說先是把一只腳扭了,然后晚上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又把另一只腳傷了,現(xiàn)在她的大名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學年。
想著兩只腳都被裹得厚厚的同桌,齊木明日香是又好氣又好笑,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一時不察,一下和另一個人撞上了。
一下子額頭撞上了別人的鎖骨,齊木明日香驚呼一聲,怎么骨頭這么硬。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饼R木明日香后退一步,摸著撞紅的額頭看了一眼仁王雅治,不知怎么有些愣神二,對上仁王的眼睛又趕緊低下頭。
仁王只覺得一陣清香撞進了懷里,讓他心神一晃,胸膛上就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心跳,很輕很弱,可這聲音卻如鼓雷錘在他耳邊,不過很快這心跳就不見了。
“沒事?!比释跻彩呛苌俸团⒆舆@樣親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做什么表情,見面前的女孩兒揉著額頭眼圈發(fā)紅,有些楞楞地答了一句。
事實證明仁王雅治冷起臉還是挺能唬人的,齊木明日香看他臉色不虞,以為他生氣了,又說了一聲對不起,就繞過仁王急匆匆地走了,她覺得她現(xiàn)在好生不對勁。
可明日香沒走兩步,就覺得頭腦發(fā)脹,心跳加速,只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來氣,剛才那個人的聲音是那么的熟悉,從未有過的熱烈的感情從腦中迸發(fā),想回頭看看他,可沒等她轉(zhuǎn)身,就覺得眼前一黑。
仁王雅治也覺得不對勁,摸摸摸摸心口的位置,只覺得一片酥麻,腦子里現(xiàn)在攪的像漿糊一樣,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想。
他慢慢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那個腳步匆匆又突然停下的女孩,突然感覺臉上癢癢的,眼前一片模糊。
仁王雅治伸手摸了摸,指尖上一抹晶瑩明晃晃地提醒著他。
他哭了。
在那片記憶中他當時在U17他手腕差點打廢都沒哭,現(xiàn)在他哭了。
仁王雅治眼中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貪婪,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女孩兒,黑發(fā)黑眸,怎么看都是個文弱女孩兒,可為什么卻移不開眼。
他看的書很雜,看著這個女孩兒,讓他一下想起了種花家的一句話。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
他不是很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卻覺得安在面前這個女孩兒身上合適極了。
“同學?”
“齊木明日香?”仁王本就一直看著人家,見她突然摔倒,正好接了個滿懷,眼睛一瞟就看到了明日香胸前別著的名牌。
作者又是延續(xù)我上一篇文的一見鐘情梗,誰讓我除了一見鐘情不會寫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