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右手廢了,送回春色,那老頭子暫時不敢動咱們,畢竟——”領(lǐng)頭的晃了晃從口袋中拿出來的U盤,“組織機密我可搞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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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云娜出來時,差點被蹲在門口偷聽的“小狗司機”絆倒。
“我艸——”看清楚人長相后,她邊把門關(guān)嚴邊調(diào)侃,“呦,呂琦,是曲奇餅干不好吃嗎?跑來這蹲我?”
“渠琪”是呂琦的組織代號,諧音“曲奇”。
“……你干嘛不把那幾個手下殺了?!?/p>
“你管我?”她擺擺手,隨后往樓下走,“告訴你家老大,任務(wù)Over. ”
渠琪聽完,撇了眼在墻后偷聽的司萊。
司萊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揚,原來她沒有忘記他們五人許多年前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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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云娜去前臺劉芳那請示后,走出飯店。
現(xiàn)在剛剛?cè)胂模蠼稚洗┒绦涞牟⒉欢?,這個點不是一些小情侶出來約會就是大媽在跳廣場舞。
她自嘲地看了眼組織所在的方向,自己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去過了,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一些的人事變動,有機會要好好請教幾位晚輩了。
憑尉遲云娜的經(jīng)驗早就在飯店看到司萊在一旁偷聽,只不過沒有拆穿,自己怎么可能不會記得他們的約定呢?她一直當(dāng)這些視如珍寶,只不過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不知不覺她一家福利院門口的裝飾吸引,門匾上寫著“蘭家私人福利院”,被彩燈纏繞著,格外鮮艷。
她不禁思索帶那個孩子回家,是否是對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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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微亮,朝霞伴著天邊的云彩,攜手同行。屋外只有蟬的叫聲,顯著格外落寞。
“哇——”一聲嬰兒叫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祖宗,你安省一會吧,我他媽一晚上沒睡了!”尉遲云娜上一秒堵住耳朵,下一秒把孩子從嬰兒車抱了起來,“…尿了?”她摸摸尿不濕,確認不是,才知道可能餓了。
“約好的六點,保姆怎么還不來?”
“哇——”
“你別哭了祖宗,唉,就不該把你領(lǐng)回家?!?/p>
“哇——哇”孩子貌似聽懂了,哭的更勇猛。
“哎呦,行了行了,我開玩笑的,來來來,我先給你泡點奶粉好不好?”
明知道孩子不可能聽懂,她還是愿意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