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趕緊把人扶住,“快別起來,你看看你這臉白的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逞強。”
又急又氣的她說著,眼中就含上了水色,那一片焦急之心是半點都不摻假的,看的永琪又是心軟又是開懷的。
宛如一個瘋子一樣的用力的吸著她身上帶過來的馨香,克制住那病態(tài)的神色,放在被下的時候死死的掐在手心之中,才克制住了自己貪念的想要將之拉在懷里的欲望。
任由對方將自己按下之后慢慢起身,裝著可憐的說道:“也只有嬿婉姐姐能夠來看看我了,額娘剛才來了,卻只說讓我一定要用心幫幫嫻娘娘,其他人都在忙著關懷皇阿瑪?!?/p>
這話說的,可憐的仿佛算計親阿瑪威脅親額娘的不是他一樣,說著似模似樣的抹起了眼淚。
衛(wèi)嬿婉看著情真意切的他,哪有什么懷疑傻乎乎的就捏著帕子給他擦起了眼淚,又急又氣的眼睛都帶上了緋紅,迤邐的眼尾上那一抹最嬌嫩的粉意讓永琪的目光貪婪的流連忘返著,仿佛化為實質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攬在懷里,細細的舔食吸允,看看是否真的那么香甜。
大灰狼披起了羊皮,主動的收斂起了眼中那幾乎要呼之欲出的欲望和強烈的侵略性,主動接過衛(wèi)嬿婉手中的帕子。
骨節(jié)寬大的大手如蜻蜓點水般輕輕掠過衛(wèi)嬿婉的手背,那曖昧的輕撫的動作,也因為對方蒼白又傷心的神色變得仿佛只是無意間的一樣。
讓衛(wèi)嬿婉羞澀之余也不好說太多,只是瑟縮的小手僵硬的放在了身前,如蔥白般白皙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輕輕地蜷縮著,一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的羞澀樣無形之中撩撥的人呼吸急促。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眼前的小白兔剝皮拆骨的吃下服的某個大灰狼永琪,溫水煮青蛙一樣的攬住了對方的腰,像個孩子似的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腹部,這是一個示弱的動作,也是一個很曖昧的動作。
細細的柳腰被寬寬大大的旗服遮掩住,永琪這一上手,都被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給震驚了,恍惚間真以為自己捏到的是脆弱的花梗,輕輕一掐,便會折斷的脆弱中又含著柔韌,讓他只想更加徹底的細細把玩。
忍耐,還不到時候,不能驚擾到了嬿婉,永琪急促的喘息著,渾身都在顫抖的,努力的掩飾著那仿佛要將人渾身上下都舔舐一遍的貪婪和欲念。
錯有錯招,他這樣的姿態(tài)在衛(wèi)嬿婉看來,便是傷心的無聲的痛哭著,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好,想要推開人的手,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他的背部。
柔軟的小手那輕而又親的動作讓永琪只覺得自己仿佛被蝴蝶親吻了一樣,酥酥麻麻的,整個人宛若過了電一般的刺激,本就滾燙的血液再這樣無意的撩撥之中更是不斷的沸騰著,永琪倉促間團成了一團,以瑟瑟發(fā)抖的動作掩蓋住了自己所有的丑態(tài)。
嬿婉!衛(wèi)嬿婉,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