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讓衛(wèi)嬿婉知道,和他講道理那是講不通了,絕望的她無助地想要往密林深處跑去。
這塊香噴噴的小嫩肉幾經(jīng)算計才落到了自己的碗里,永琪怎么可能讓她逃脫。
一邊速度不慢地解著自己身上的衣衫,一邊用力的撕扯著衛(wèi)嬿婉身上那玉掉不掉的里衣。
或深或淺的綠色組成的綠林唯美又干凈,一眼望去,只讓人想到了生機勃勃二字,就在這樣靜謐的就連那炙熱的陽光在經(jīng)過層層樹葉的遮擋過后,都只能留下一層又一層波光粼粼的光斑的地方。
卻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聲曖昧的輕喘,像小貓叫似的又親又柔的卻勾得人心癢癢。
永琪像是一個虔誠的瘋子拿著剛剛從衛(wèi)嬿婉身上剝下來的里衣,摁在自己的面龐上,柔軟的帶著馨香的里衣,曾經(jīng)日日夜夜的和那是雪白的皮肉不斷的接觸著,這樣一想,永琪的呼吸著格外的粗重。
衛(wèi)嬿婉想逃,可能身嬌肉貴的她哪里比得過精于騎射的永琪。
滿心只想逃得她甚至顧不得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么的不得體,扭腰擺胯的只想抓住這一線生機,卻不知這只是獵人是趣味的,想看小白兔掙扎的模樣。
畢竟那雙水霧繚繞的眼睛含著眼淚緩緩落下的時候,怯生生的可憐極了,永琪看了只想狠狠的填滿她,讓她哭的再用力,再可憐一些。
身上最后一塊遮擋物里衣被撥開,衛(wèi)嬿婉上半身接近赤裸,那柔嫩光滑瑩潤的仿佛一塊羊脂白玉的后背一出現(xiàn),便奪取了永琪所有的目光。
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只在脖頸上腰間系上了紅色的繩結(jié),白皙瑩潤的肌膚仿佛粗冬最清新的那一捧細(xì)雪化身而成,那大紅色的繩結(jié)也是最純粹鮮艷的仿佛鮮血般的紅色,彼此互相襯托著,讓這一幕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媚色。
偏偏美人還渾然不覺這樣一幕有多么考驗人的自制力,仍在哀哀哭泣著,卻不知急切的想要離開的她皮肉帶動著身體,扭腰擺臀的,讓身后的人氣喘如牛,眼睛赤紅的完全沒了理智。
窄窄的仿佛一掐就斷的腰肢帶動著那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卻曲線撩人的臀瓣,一動一扭之間性感魅惑的足夠讓圣人也生出凡心。
將自己脫下來的衣裳放在一邊,勉強整理出一個鋪蓋的地方,讓對方白皙如雪的肌膚不至于被地上的石子,雜草之類的給硌到的的永琪,幾欲吃人般的撲向了那完美無瑕的玉人。
“好姐姐,你疼了我這么多年了,這個再疼我最后一回!”
這樣的話臊的衛(wèi)嬿婉眼里又不知不覺得噙起淚珠,有心想要反駁但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間,在那狂風(fēng)又炙熱的吻中,最終只留下了幾句嗚咽聲。
白皙瑩潤的肌膚漸漸地染上了紅痕,黑發(fā)凌亂眼角帶著紅意的美人無助的喘息哀求著,又細(xì)又軟的仿佛帶著小鉤子一樣的旖旎。
永琪早已經(jīng)沒了理智,眼睛赤紅的他殘留的最后一絲理智讓他記得把她禁錮在懷里,讓其被迫的感受著他的體溫,聲音,氣味,讓自身的存在化為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她牢牢地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