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玩的開,五阿哥巴不得他玩的更歡快一些,對他所有身體問題都是而不見,如今越發(fā)殘暴的他也容不得其他人忤逆自己,稍有不慎,便是大發(fā)雷霆探,太醫(yī)們就算想要忠心,可面對的是一言不合就那就是九族洗干凈了脖子一起上路,就算再忠心,也得顧及著自己親人的小命吧!
所以自然沒人敢言語,問就是:“皇上的身體并無大礙,就是近些日子操勞那些需要好好的調養(yǎng)。”
還有個壓根不把他的身體當回事,那虎狼之藥只管喂給他吃的進忠在一旁攛掇著說道:“皇上放心,這藥物是奴才讓太醫(yī)們細細地斟酌過后,加了不少的補藥,吃了不僅對身體沒有壞處,反而因為那些滋補養(yǎng)氣的藥物可以順帶調養(yǎng)調養(yǎng)的。”
這話聽著就假,是個人也不可能相信,但弘歷愿意相信啊,所以滿意的不行的收下了藥,從一開始的一顆兩顆就如狼似虎的,到后頭三顆五顆也止不住癮,如今是天天都離不了這藥了,只為了追求他所謂的重返年輕時的活力滿滿。
弘歷這么作賤自己的身子,很快就遭不住了,一場風寒,讓他就病得下不來床,本來風寒沒啥,但是誰讓他之前鬧得太過,身體虧空了,就跟被蟲蛀了的大樹一樣,外表看著還光鮮亮麗,實則虛弱不堪。
太虛弱了若是用了太好的補藥,就會造成虛不受補,讓太醫(yī)們就算有許多的藥方都不敢用出來,只能慢慢的調養(yǎng)這,一調養(yǎng)不就顯得人一直病病懨懨的了。
弘歷拿著衛(wèi)嬿婉的時候,溫情默默的說道:“嬿婉,在朕心中皇帝這個位子必定是咱們倆的孩子的?!?/p>
衛(wèi)嬿婉很是驚慌的說道:“皇上萬萬不可以說這些不祥之言,這大清還得在您的帶領之下繼續(xù)往前呢,除了您,如今誰能擔當起這一攤子事啊,那么多的家國大事都等著您裁決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風寒,只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最愛開些太平方子的,這才顯得您病的久了些?!?/p>
弘歷挺好卻是不笑反憂的說道:“如今朕已經變成這樣,就怕小五將來慢待你們的時候,畢竟人走茶涼啊!”
怪不得今天要搞這么一出溫情脈脈的戲碼,原來是怕五阿哥按耐不住的鏟除掉他,也是雖然五阿哥身有隱疾,可皇帝想要做假還不容易嗎?反正知情者也只有乾隆一個人。
但要真把這事給爆出去,那不是把一把最好用的利刃給舍棄了嗎?畢竟他又不是死了,只是病一場之后還得處理朝政的,所以他選擇了自己,想讓自己和五阿哥互相制衡,不愧是最冷心薄情的弘歷。
這算計起人來還是始終如一的厲害,衛(wèi)嬿婉心中冷笑,面上卻柔情滿面的說道:“有皇上在,臣妾什么都不怕?!?/p>
一臉信任的讓弘歷大舒了一口氣,確實五阿哥和衛(wèi)嬿婉相處的很好,可再好也不可能把皇位拱手讓給其他人,要是自己的孩子上位衛(wèi)嬿婉才是母后皇太后與嫡母皇太后于一身,要是五阿哥上位,至多尊敬著她一些。
這雙料太后可比嫡母皇太后保險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