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脈說似乎是琢磨了很久,最終才問出的這個問題:“那語佳書是怎么知道對方是你弟亦年末的呢?難道全世界就我一個最笨沒看出來那個人是你。”
“確實(shí)是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最笨,但是語佳書是這么看出來的,因?yàn)槁曇舨粚?,而且時間也不對,有一次我弟跟我開黑,她察覺到我的聲音不對,于是就測試了一下,說她有一個帥氣的前桌,然后亦年末那個憨憨也真是就這么承認(rèn)了?!?/p>
靜脈非常愛鉆牛角尖,此時此刻,又想出了一個刁鉆的問題:“那也不對呀!她是我閨密,為啥要幫著你們瞞著我呀?”
亦周年看著天空,非常不情愿的說出來:“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以前就想追你,語佳書是你閨密自然想讓你脫單,我就跟語佳書講……”亦周年忽然停住了,似乎是下一句怎么都講不出口。
靜脈卻怎么也反應(yīng)不過來:“你到底跟他講了什么?我特別好奇,你別講一半呢!你講一半,我肯定就會帶著好奇去亂想?!狈且扛Y(jié)底,最后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亦周年最后還是熬不過靜脈的百般糾結(jié):“我跟語佳書講……我喜歡你,那語佳書不就同意了。
靜脈聽了之后也是異常的后悔,為什么非要究根結(jié)底呢?這個問題明明傻子都能想的出來,我就是為什么想不出來呢?
“啊,原來是這樣?!膘o脈開始了她的裝傻充愣,似乎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
亦周年也不再提,畢竟這次雙方都尷尬的事,沒必要為了嘲笑靜脈,弄得雙方都尷尬。
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了,但是雙方的事情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反倒是僵持不下。
幾個人開了一次小小的聚會,亦瀾:“現(xiàn)在語佳書對母親的態(tài)度非常明顯,硬是要告到學(xué)校,但是我發(fā)現(xiàn)她本人的心理就是有點(diǎn)問題,目前讓她在我們這邊咨詢,再具體點(diǎn)就不便透露了,涉及私密?!?/p>
“最近呢,最近還是硬要告到學(xué)校嗎?”亦周年掐著重點(diǎn)問。
“沒,最近應(yīng)該是放棄了,但是她這個女兒的手示好不了了,好像是右手寫字的那只,可能都拿不起水杯了,重的東西都拿不動,但是好在筆拿得動?!币酁戄p描淡寫的講述了最近的境況。
亦意忽然踹了門就回來,一臉迷惑的問到:“什么?之前出的事,是不是?為什么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們這叫軍事機(jī)密?!币嘀苣觊_玩笑似的說道。
“你還有臉笑,都出了這樣的事,要是真告到學(xué)校,我表弟怎么辦呢?”
“還有一個事,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呢!”亦意生氣的說道。
亦瀾看著自己的女兒樂呵了一下,簡直就是在場的開心果。
亦意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現(xiàn)在的情況,我剛剛在門口都聽到了,其實(shí)吧,我覺得我表弟人挺好的,肯定會照顧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