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是一個很沉穩(wěn)的Omega,獨自一人熬過兩次發(fā)情熱,只靠抑制劑。
馬嘉祺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感受著丁程鑫在自己身邊坐下時帶著的那一陣風(fēng),以及撲面而來的橙子果酒氣息。
Omega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想要靠回愛人的肩膀。
他的頭發(fā)軟軟的,毛茸茸的,只是在接觸的一瞬間,便足以讓馬嘉祺心煩意亂。
愛人的發(fā)情期,是靠抑制劑度過的。
即使他在身邊。
嘴唇有些干涸,他推開愛人的身體,將自己埋在愛人的懷里,不住的蹭,直到自己身上都是愛人的氣息。
馬嘉祺“你發(fā)情了你發(fā)情了你發(fā)情了!”
丁程鑫還是頭一次見情緒這樣激動的馬嘉祺,感受到懷中的溫軟,以及愛人昂揚的眼睛,他啞然失笑,摸摸馬嘉祺的頭發(fā)。
丁程鑫“我知道?!?/p>
丁程鑫的手指很軟,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他的額頭時耳尖都在發(fā)燙。
他釋放出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帶著一點示弱的討好。
馬嘉祺“阿程。”
馬嘉祺“我發(fā)情了。”
馬嘉祺“親親我好嗎?”
Alpha哪里會有發(fā)情期,他看著馬嘉祺的眼睛,剛想糾正他“不可能”,卻在空氣中嗅到了那縷花香。
下一秒,馬嘉祺捧著他的臉,珍之又珍的吻了上去。
馬嘉祺的吻很輕柔,像是在吻什么失而復(fù)得卻又易碎的珍寶。
必須要很輕很輕、小心翼翼的,才能最大限度的享用美味。
丁程鑫也笨拙的回應(yīng)著,唇齒剛剛開啟,馬嘉祺的舌頭便伸了進(jìn)來。
阿程的唇是軟的,舌頭也是軟的。
空氣中桃花和橙子果酒的氣息糾纏在一起,透露出一種古怪又詭異的和諧。
沒有Alpha信息素骨子里對Omega的強勢,也沒有Omega信息素與生俱來的服從。
彼此都在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試探。
就像這個吻一樣。
馬嘉祺的手從他的下頜線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脖頸后面,在那處凸起處慢慢打轉(zhuǎn)。
描摹著愛人腺體的輪廓,中場休息時,他的聲音有些啞。
馬嘉祺“阿程?!?/p>
馬嘉祺“可不可以,讓我標(biāo)記你?”
丁程鑫的睫毛顫了顫,肩膀也在抖。
他不太清楚“標(biāo)記”而言對一個Omega意味著什么,但是他清楚,“標(biāo)記”在他和馬嘉祺之間,意味著什么。
每一個偷食禁果的小孩,心中都會有期待與恐慌這兩種矛盾的感情存在。
丁程鑫清楚,自己已經(jīng)成年了,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做決定。
剛剛那個吻讓他的臉有一點紅,眼尾也透著緋色,狐貍眼睛水淋淋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月亮,引誘著無數(shù)人前去觀賞。
馬嘉祺癡迷的看著他,阿程像是一件與生俱來的藝術(shù)品。
他看到愛人輕輕點頭,帶著一點朦朧口吻又重復(fù)了一遍。
丁程鑫“標(biāo)記我?!?/p>
心里像是有一座大樓,轟然坍塌。
丁程鑫“可以標(biāo)記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