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套套頓時掉在了床上。
唐筱筱抖著手,用被子將套套蓋上。
然后凝了凝心神,這才拿起放在床頭柜上嗡嗡直響的手機(jī)。
是一串陌生的手機(jī)號。
唐筱筱稍微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唐筱筱喂,你好。
張子賀唐筱筱,你這個賤人!
張子賀咬牙切齒的咒罵聲,從電話里傳來。
唐筱筱張子賀,你是不是有???
唐筱筱冷冰冰地說道,她跟張子賀離婚后,她就刪掉了張子賀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沒有想到張子賀竟然會換了一個號碼,給她打來電話。
想到今天晚上她差點被殺,唐筱筱的眼睛里全都是冷光:
唐筱筱是不是你買兇殺我?
張子賀什么買兇殺你?你再說什么鬼東西?
張子賀故作不明白地問道。
買兇殺唐筱筱的另有其人。
他若想要除掉唐筱筱,根本不用他出手。
緊接著,他冷笑道:
張子賀我要是知道我會被你外公趕出東娛傳媒,再跟你離婚前我就買兇殺你!
唐筱筱你說什么?
唐筱筱一愣。
張子賀從今天起我就不再是東娛傳媒的總經(jīng)理了!唐筱筱,你到底跟了哪個金主?竟然會給我設(shè)下圈套,讓我被你外公抓到小辮子,被趕出了東娛傳媒!
張子賀每個字眼兒都包裹著濃濃的恨意。
這幾年來,除了因為性取向的原因,他沒有給唐筱筱夫妻之實外,他自問什么地方都對得住唐筱筱。
唐筱筱這個賤人給他帶了綠帽子,他都不嫌棄她。
她一副大方的姿態(tài)跟他離婚。
背地里卻讓他的金主搞他!
有道是最毒婦人心,果然是真的!
唐筱筱什么金主?我哪有什么金主?
唐筱筱反駁張子賀,她諷刺說道:
唐筱筱張子賀,你一個殺人犯的兒子能有今天全都是我給的。你卻背著我亂搞不說,還那么羞辱我。
想到自己被神秘人占了身子,自己的女兒至今下落不明。
哪怕唐筱筱泥人似的性子,也有了三分的火氣。
她冷冷地說道:
唐筱筱外公已經(jīng)知道我跟你離婚了。你以為他還會留著一個傷害他外孫女的男人繼續(xù)留在公司嗎?
張子賀怒極反笑:
張子賀唐筱筱,你長出息了。竟然敢用身份來壓我。哼,你以為我離了東娛傳媒就沒有辦法在海城立足嗎?我告訴你,我會開一個比東娛傳媒更大的公司……
唐筱筱懶得聽張子賀吹牛皮,便掛斷了電話。
她想著剛才張子賀說的話。
外公看在她的面子上,一手提拔了張子賀做東娛傳媒的總經(jīng)理。
她也知道張子賀本身也很有才干,在東娛傳媒里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張子賀肯定是犯了什么致命大錯,才讓外公有了機(jī)會將他趕出公司。
難道是馬嘉祺給張子賀設(shè)的局?
若沒有馬嘉祺的話,她根本不可能擺脫得了張子賀。
唐筱筱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腦海中又閃過了外公的臉。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撩開了被子。
將包裝盒拆開,將套套全都倒出來,每個套套都是獨立包裝。然后又拿出準(zhǔn)備好的針。
用針將每個套套都扎了洞。
為了外公,她必須懷上馬嘉祺的孩子。
扎了洞后,她將套套又重新放回盒子里。
剛要收起的時候,門開了。
唐筱筱驚慌地看向馬嘉祺,
唐筱筱你怎么回來了?
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只受到驚嚇的貓兒。
馬嘉祺被唐筱筱逗笑了,
馬嘉祺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回來回哪兒?
馬嘉祺你怎么拿著這個?
視線被唐筱筱手里的盒子吸走,若他沒有看錯的話,那是某個知名品牌的套套包裝盒。
唐筱筱的臉突然間紅了起來,垂下了眼睛。
濃密修長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心虛。
唐筱筱我擔(dān)心你又會忘了準(zhǔn)備。所以便自己準(zhǔn)備,畢竟我不想懷上孩子。
這句話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唐筱筱說完,便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馬嘉祺倒是懷疑唐筱筱,他走到床邊,拿起了唐筱筱手里的包裝盒,
馬嘉祺你買的尺寸小了,我用不了。
唐筱筱???這個還需要尺寸嗎?
唐筱筱吃驚地說道。她去超市里,就隨便拿了一盒。
馬嘉祺再度被唐筱筱逗笑。
他彎下腰,薄唇吻上了唐筱筱的耳廓。
性感的嗓音都裹上了性感的粘稠,
馬嘉祺筱筱,你的生理知識學(xué)的很不怎么樣嘛。竟然連男人的尺寸不一樣,都不知道。你想不想了解我的尺寸具體是多少?
唐筱筱就是一個青澀果子,哪兒受得了馬嘉祺這種手段?
她想要往后躲,但是身后便是床。
她被馬嘉祺壓在床上,粉白的肌膚像是蒙上了一層緋色的紅紗似的,誘惑的人移不開視線。
唐筱筱馬嘉祺……既然尺寸不合適,那你先去買……
她緊張到說話都磕磕絆絆。
馬嘉祺我已經(jīng)買好了。你還沒有回答我,想不想了解我的尺寸?
馬嘉祺輕笑,大掌輕柔地想要褪去她身上的睡衣。
今天晚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阻撓他。
唐筱筱你已經(jīng)買好了?
唐筱筱瞪大了眼睛,急的都快要哭了。
怎么辦?
馬嘉祺對……
馬嘉祺剛說完,原本在他身下軟得像是棉花似的小女人,不知從哪兒來的大力,竟是將他一把推開。
力度大的差點將他推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