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寶寶是做過DNA鑒定的。若不是我的孩子,我怎么會認下他?
說到這兒,馬嘉祺眸中再度露出了寒意。
寶寶和他的艷照都是被人放到馬家的門口。
惹得他父親大怒。
他立刻趕回家的時候,DNA鑒定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
這個寶寶的確是他的孩子。
而艷照也的確是真的。
唐筱筱可是不對啊。醫(yī)生說寶寶并非是足月出生的。若那個女人跟我是同一時間懷孕的,寶寶怎么可能不會是足月出生呢?
唐筱筱疑惑說道。
馬嘉祺聞言,心中不由得一凜。
唐筱筱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馬嘉祺還有什么話就說。
馬嘉祺說道。
唐筱筱會不會是你后來又跟那個女人睡過……
唐筱筱的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馬嘉祺望向她的眼神,跟要吃了她似的。
馬嘉祺我睡過她一次,對于我而言已經(jīng)是畢生恥辱。我怎么還會睡她第二次?
馬嘉祺提到那個女人,心里頭就一陣煩悶。
他望向站在他面前的唐筱筱。
第一次碰到唐筱筱的時候,唐筱筱身上的味道,便帶給他熟稔的感覺。
他才會認定了唐筱筱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但是DAN鑒定報告卻又證實唐筱筱跟寶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唐筱筱可是……
唐筱筱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馬嘉祺也冷靜下來,看向唐筱筱眉眼間的疑惑。
他回家的時候DNA鑒定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
是他父親派人做的。
馬嘉祺抿了一下薄唇,摸了一下褲兜。
褲兜是空的。
他朝著唐筱筱伸出了手。
唐筱筱莫名的看向他。
他耐著性子說道:
馬嘉祺手機借我用一下。
唐筱筱忙不迭地拿出了手機。
馬嘉祺打開了唐筱筱的手機,給李飛打電話。
李飛唐小姐,有事嗎?
李飛客氣地說道。
馬嘉祺是我。
馬嘉祺說道。
李飛馬先生,你怎么會用唐小姐的電話?
李飛很是吃驚。
馬嘉祺你干嘛這么一副吃驚的語氣?唐筱筱都是我的女人,我用她的手機很意外嗎?
馬嘉祺反問李飛。
李飛聽著馬嘉祺話里面對唐筱筱的獨占意味,他的心不斷下沉。
但還是笑著說道:
李飛不意外不意外。馬先生,有什么事要吩咐?
馬嘉祺道:
馬嘉祺你安排人去做我和寶寶的DNA鑒定。
李飛???
李飛有些吃驚。
馬嘉祺這件事你要親自去辦。還有除了你之外,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
若寶寶真得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在馬家肯定有那個女人的眼線。
不然的話,依照他父親的個性,絕對不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認祖歸宗。
此時一道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來:
周錦小祺,怎么了?為什么突然要做你和寶寶的DNA鑒定?
馬嘉祺掛斷了電話。
唐筱筱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疾步走來的男人,面容俊雅。
高挺的鼻梁上帶著無框眼鏡。
正是馬嘉祺的姐夫,周錦。
馬嘉祺周錦,你怎么來了?
馬嘉祺并沒有叫周錦姐夫,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語氣里卻有著親昵。
周錦走到了馬嘉祺的面前,
周錦寶寶的主治醫(yī)生是我的高中同學。恰好我的女兒也身體不舒服,正在住院。聽到他說,你要來醫(yī)院。我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馬嘉祺簡單地對周錦說了說寶寶得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的事情。
周錦現(xiàn)在正是換季的季節(jié)。嬰兒的抵抗力很弱,得病很正常。我的女兒也是得了急性肺炎,正在住院。
周錦拿下了眼鏡,輕揉著眉心。
眼睛下方有著一圈淺淺的青黑色,眸光里也盡是疲憊。
顯然為了照顧女兒,他很是辛苦。
溫和的視線,看向唐筱筱:
周錦唐小姐,你無需內(nèi)疚。寶寶會生病跟你無關(guān)。
唐筱筱再一次覺得周錦實在是一個很熨貼的男人。
馬嘉祺玉瓷呢?怎么光你留在醫(yī)院里照顧甜甜?
馬嘉祺問道,甜甜便是周錦女兒的名字。
玉瓷姓沈,雖說是馬家二小姐。可是她并非是馬政的女兒。
因此馬嘉祺并沒有叫過她二姐。
周錦玉瓷留在家里照顧學謙啊。學謙的身體也不算太好。
提到兒子,周錦的眉頭便又皺了起來。
學謙是周錦和沈玉瓷的長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歲。
馬嘉祺想到自己的侄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幾乎是三天兩頭的去醫(yī)院。
小小的孩子,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讓他也不由得想到自己小的時候。
周錦像是察覺到馬嘉祺不快起來,他笑了笑。
重新帶上眼睛,問道:
周錦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怎么會突然想到做寶寶和你的DNA鑒定?
周錦并非是外人,于是馬嘉祺便坦白對周錦說了。
周錦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周錦DNA鑒定是岳母派人去做的。她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可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再鑒定報告上面動手腳。更何況,她也沒有理由這樣做。
周錦沉吟半晌,對馬嘉祺接著說道:
周錦我同學正好是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這樣DNA鑒定報告的事情便由我處理。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
周錦最多一個小時,鑒定結(jié)果就能夠出來。
馬嘉祺說道:
馬嘉祺那好,就由你去做。
唐筱筱聽著兩個男人已經(jīng)著手去做寶寶的DNA鑒定報告,她的心提了起來。
萬一……
萬一寶寶真的不是馬嘉祺的孩子,那寶寶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