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梅雪難耐得意的看向唐筱筱,
崔梅雪什么叫做軟禁?我這是在保護他。免得像是你這種小浪蹄子去勾引他!
她瞇著眼睛又對保鏢下了命令道: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把這個死丫頭趕出去!
保鏢抓住唐筱筱的手臂要把她拖走。
用手帕捂著額頭上的傷,談坐在沙發(fā)上的陳雅突然開口道:
陳雅等一下!
她的臉上有著血跡,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狼狽。
只是她的眼睛里迸射出痛恨惡毒的光芒。
陳雅她身上的衣服也是馬家的,把她的衣服扒下來!將她扔到最臟最亂的街上去!
唐筱筱驚慌地瞪大了眼睛。
她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短短一瞬間的恐懼過后,她整個人又冷靜到了極點。
她死死地看著陳雅和崔梅雪。
一字一句地說道:
唐筱筱崔梅雪,陳雅!今天你們?nèi)栉抑?,只要我還活著,我會十倍百倍地報復回來!
那樣冰冷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平時被崔梅雪拿捏的唐筱筱。
崔梅雪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
竟是不由得怕了。
她教訓著陳雅:
崔梅雪扒什么衣服?她雖然不要臉,可到底還是家聲的外孫女。只要是被剝光了被記者拍到了,到時候丟臉的還不是白家嗎?把她給我丟出去,讓她自生自滅就行了!
唐筱筱被保鏢帶走,崔梅雪站起身來,美滋滋地看著這棟別墅。
她跟白家聲結(jié)婚幾十年,因為白家聲不是自愿跟她結(jié)婚的,因此她從白家聲的手里什么都沒有拿到過。
這棟別墅還是她唯一得到的。
陳雅媽,這個丫頭怎么處理?
陳雅看向昏迷在地上的小趙。
崔梅雪把這個丫頭也扔出去。她是唐筱筱的人,我可不想她在我的飯里面吐口水。
崔梅雪說道。
保鏢按照崔梅雪的命令,將小趙給帶出去。
陳雅捂著額角上的傷,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
她冷冷地看著崔梅雪透著得意的背影,眸中再度迸射出惡毒的光芒。
……
小趙被保鏢開車帶出別墅,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就把小趙扔下來,開車走了。
保鏢開車走遠后,原本昏迷不醒的小趙立刻睜開了眼睛。
她的臉色煞白如紙,眼睛里全都是淚。
拿出了貼身裝著的手機,撥通了李飛的電話。
小趙李先生,不好了!唐小姐出事了!你趕緊讓馬先生派人去救唐小姐吧!
……
此時的馬嘉祺并不知道唐筱筱遭遇的一切,他今天休假。
抱著一個小男孩兒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小男孩兒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立體,小臉上的表情生疏矜貴。
馬嘉祺抱著他,兩人就像是行走的海報一般。
這兒是一家休閑會所,隱私性非常好。
此時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男人,看到馬嘉祺眸光瞬間一亮。
沈逸晨馬嘉祺,這孩子跟你長得好像!莫非是你的私生子?
男人的臉上全都是八卦。
馬嘉祺沈逸晨,你說話給我小心點!
馬嘉祺用警告的眼神看向?qū)Ψ?,這個男人是他的朋友,一直口無遮攔,沒個正行。
沈逸晨瞅著馬嘉祺懷里的小男生,眸子瞇起的危險弧度,簡直是跟馬嘉祺一模一樣。
他撫摸著下巴,嘖嘖說道:
沈逸晨不對,這個年齡對不上啊。你不可能那么小的年紀就搞出私生子!哦,我知道了!是你大哥的私生子!你大哥真是狠人啊,平時不近女色,竟然會偷偷生了一個這么大的兒子出來!
馬嘉祺眉頭緊皺,剛想要開口。
他懷里的小男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馬嘉祺抿了下唇,便沒有說話。
周學謙我的爸爸是周錦。向我和大舅舅小舅舅道歉。
小男生開口道,字如冰珠。
沈逸晨聞言,當場尷尬起來。
沈逸晨對不起啊,是我搞錯了。呵呵,有道是外甥像舅,古人誠不欺我。
說著,沈逸晨又覺得不對勁起來。
周錦是馬嘉祺的姐夫,馬驍?shù)拿梅颉?/p>
可是他老婆并非是馬嘉祺和馬驍?shù)挠H姐妹啊。
那這孩子怎么跟這兩兄弟這么相似?
馬嘉祺懶得理會沈逸晨探究的眼神,
馬嘉祺有孩子在,你別又瞎說什么。我這兒還有事,改天一起吃飯。
他這個朋友哪兒都挺好。
古道熱腸,又沒有富家子弟的壞毛病。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八卦了。
馬嘉祺抱著小男孩兒繼續(xù)往前走,迎面走來的人是周錦。
周錦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周錦走來,一臉擔憂地想要從馬嘉祺的懷里抱過小男孩兒:
周錦是不是學謙身體又不舒服了?
周學謙從馬嘉祺的懷里掙扎著下來,他沒讓周錦去抱。
他淡淡地說道:
周學謙爸,我沒事。
周錦輕撫了撫周學謙的頭發(fā),拉住他的小手。
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馬嘉祺。
馬嘉祺對周錦無奈一笑,
馬嘉祺學謙沒事,就是路上碰到我的一個朋友。便多說了兩句。
周錦長呼出一口氣,
周錦沒事就好。
但是,他還是低頭對周學謙說道:
周錦學謙,爸爸不是對你說過么?小舅舅的手是彈鋼琴的,你不能老是被他抱著,萬一傷到小舅舅的手指怎么辦?
周學謙語氣依舊很淡:
周學謙爸,小舅舅不是小孩子。知道怎么保護自己。
周錦你這孩子……
周錦眉頭一皺,滿臉無奈。
馬嘉祺看著周錦,便是一笑:
馬嘉祺周錦,你一向能言善道。但是唯一能夠制得住你的人便是學謙。不過學謙說得對,我抱著他不會傷到手指的。
雖然學謙只是馬嘉祺名義上的外甥,但是從看到學謙的第一眼開始,不知為什么,他就對這個孩子格外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