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這兩天全身虛軟無力,那仿若在骨子深處有著螞蟻啃咬般的感覺。
想到岑葉兒曾說,讓他再也離不開她的話。
馬嘉祺輕聲對馬驍說道:“大哥,幫我?!?/p>
他擔(dān)心,岑葉兒讓他吃的藥,有成癮性。
……
馬嘉祺住院一天,醫(yī)生表示他的身體沒有什么大礙。
便同意馬嘉祺出院。
唐筱筱剛為馬嘉祺辦理好了出院手續(xù)。
顧云昭和蘇紹霆、程盼陽便來了。
“你來這兒做什么?”唐筱筱冷冷地看了程盼陽一眼,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顧云昭的臉上。
她對顧云昭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
顧云昭愧疚的視線看向馬嘉祺。
沒有錯過馬嘉祺頭上包扎的繃帶。
他低聲說道:“馬嘉祺,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沈伯父和沈伯母竟然會這么傷害你。對不起,真得對不起。我也不該將你的曲子,偷偷拿給馬嘉祺,害你陷入了抄襲的丑聞里?!?/p>
馬嘉祺看向都快要被愧疚淹沒的顧云昭,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說這些對不起,有什么用?彌補(bǔ)不了我受到的傷害。”
顧云昭攥緊了拳頭,臉上的愧疚更重了。
程盼陽輕聲說道:“馬嘉祺,云昭他也是一片好意。他以為筱筱可能是要傷害你,才會那樣做的。你跟云昭多年的朋友,難道就因?yàn)檫@件事,兩人要斷絕關(guān)系么?這是筱筱想要看到的么?”
唐筱筱聽著程盼陽綿里藏針的話,被氣笑了。
程盼陽這話好像是她的出現(xiàn),才挑撥了馬嘉祺跟顧云昭的關(guān)系似的。
而馬嘉祺當(dāng)然也聽出來了。
他睨了程盼陽一眼,“程盼陽,不要挑撥我和筱筱的關(guān)系。我有正常人的智商,有著正常人的判斷。”
說到這兒,他唇角的笑冷了。
“顧云昭做事沒有腦子。是你攛掇著他出面設(shè)計(jì)我的是么?”
程盼陽眸中頓時裹上了淚,凄婉地對馬嘉祺說道:“馬嘉祺,我跟你這么多年的朋友。我什么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么?你為什么要這樣誤會我?”
“虛偽?!瘪R嘉祺薄唇勾出了譏笑。
輕輕的兩個字,像是兩記耳光似的,扇在程盼陽的臉上。
程盼陽攥緊了拳頭,眸中的淚頓時落下來。
蘇紹霆對程盼陽也有些不滿。
他對馬嘉祺說道:“馬嘉祺,這一次多虧筱筱。若不是她及時出面澄清你所謂抄襲的丑聞,你恐怕以后都無法在音樂界立足了?!?/p>
馬嘉祺對唐筱筱一笑,“我知道?!?/p>
眸中的笑意,溫柔到了極點(diǎn)。
程盼陽見狀,重重地咬住了唇瓣。
……
唐筱筱和馬嘉祺辦理好了出院手續(xù),便離開醫(yī)院。
程盼陽站在醫(yī)院門口,看著兩人離去的車。
即便車子已經(jīng)駛?cè)肓塑嚵髦?,她也沒有將視線收回來。
蘇紹霆看了程盼陽一眼,對站在程盼陽身旁的顧云昭說道:“云昭,你若喜歡程盼陽,就大膽地去追她。追不到的話,就把心從她身上收回來。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何必要將心全都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不值的。”
顧云昭攥緊拳頭,憤怒地看向蘇紹霆:“蘇紹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紹霆冷笑一聲,說道:“提醒你不要做程盼陽去對付唐筱筱的槍?!?/p>
這次得虧馬嘉祺沒有什么大礙。
不然的話,他跟顧云昭同樣連朋友都沒得做。
蘇紹霆說完,冷冷地看了程盼陽一眼,便上了車。
等到蘇紹霆走后,程盼陽無奈地對顧云昭一笑:“云昭,看來就連紹霆也開始誤會我了。馬嘉祺沒有來海城,沒有遇到唐筱筱之前,我們四個本來好好的。”
顧云昭聽著程盼陽的話,對唐筱筱更加不滿。
他先前敢去偷馬嘉祺的曲子給馬嘉祺,就是料定了馬嘉祺看在他們多年的交情上,不會跟他生氣。
沒有想到馬嘉祺竟然直接說不原諒他。
肯定是唐筱筱那個女人對馬嘉祺吹枕頭風(fēng)了。
程盼陽淡淡地看著顧云昭臉上浮出的憤恨,她接著說道:“不過,紹霆說的話有道理。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沒有必要將心放在我身上?!?/p>
顧云昭上前一步,握住程盼陽的肩頭。
俊美的臉上全都是深情:“盼陽,你不要說這些了。當(dāng)年發(fā)生地震后,若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死了。即便你不肯和我在一起,那也沒有關(guān)系。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的。只要你開心就好。”
程盼陽對顧云昭無奈地苦笑。
她接著說道:“云昭,你何必如此呢?”
……
程盼陽跟顧云昭吃過晚飯后,這才回到家中。
一回到家中,程盼陽便看到一個容貌俊美出色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
“大哥,你怎么會來到海城?”程盼陽坐在男人身旁,抱著男人的手臂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