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野修長的眉峰皺起,不悅的看向站在門口的江如月。
“如月,回家去。我跟唐筱筱之間的事情,你不用插手,我自有分寸。”
江如月是江在野唯一的妹妹,江在野非常的疼愛她。
因此江如月并不是很怕江在野。
她不只是沒有回去,反而進(jìn)入客廳內(nèi)。
“我要是回去的話,難道任由你和唐筱筱這種女人糾纏不清嗎?你別忘了,她是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女人!而且名聲又非常不好,跟這種女人在一起,你這是要給江家抹黑嗎?”
江如月這番話與其說是對江在野說的,倒不如說是給唐筱筱聽的。
話里面的每個字眼都在貶低唐筱筱。
江在野的眉峰皺得更深。
剛想要在訓(xùn)斥江如月,但是臉上一涼。
原本慵懶的眸子里,頓時綻放出危險的光芒,看向?qū)⒓t酒潑在他臉上的唐筱筱。
江如月同樣臉色大變:“唐筱筱,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大哥!”
護(hù)兄心切的江如月大步走到唐筱筱面前,抄過江在野沒有喝完的酒,就要潑向唐筱筱。
但是唐筱筱從她的手里奪過那杯酒,將酒潑在江如月的臉上。
“你!”江如月紅了眼睛,從小就是金枝玉葉的她,哪兒被人潑過酒?
這簡直比打了她的臉,還讓她難以接受。
“撇開他是海城商會的會長這個身份,你的大哥不過就是一個企圖非禮我的混混罷了,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對他?至于你,當(dāng)面侮辱我,還想要潑我酒,我又為什么不能這樣對你?”唐筱筱放下酒杯,她仰頭看向已經(jīng)站起身,身材高大的江在野。
一旦江在野收起了臉上的笑,那種逼人銳利的氣質(zhì),就像是無形的巨石一樣,壓的人喘不過氣。
唐筱筱不是不怕,但是再怎么害怕,她也不能忍受被人當(dāng)面這么侮辱。
她眸中的光芒越發(fā)冰冷起來,看向江在野:“江先生,被我潑了酒,你是想要打我報復(fù)回來么?你要是動手的話,那就隨時動手。畢竟我只是一個女人,不是你這種大塊頭男人的動手?!?/p>
若江在野真打了她,那她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江在野抽出紙巾,先是交給江如月一張后,他這才又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臉。
他對唐筱筱說道:“唐筱筱,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的女人。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求我救馬嘉祺?!?/p>
唐筱筱譏笑一聲:“江在野,你也不過如此。跟地痞混混沒有任何區(qū)別?!?/p>
說罷,她轉(zhuǎn)身離開。
江如月顧不得去擦臉上的紅酒,她焦急地看向江在野:“大哥,你剛才說那顆人參是用來救馬嘉祺的?馬嘉祺怎么了?上次在國外見面,他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會突然需要人參救命了?”
江在野看向連珠炮不斷提問的江如月。
他淡淡地說道:“如月,馬嘉祺便是馬嘉祺。他的身體非常不好,有很嚴(yán)重的心臟病。即便他沒有愛著唐筱筱,我也絕對不許你跟這種隨時都會死的男人在一起。”
江如月聞言,她的臉頓時一紅。
在聽到馬嘉祺隨時會死之后,她的臉又是一白。
而江在野繼續(xù)說:“至于那顆人參對于江家而言,也非常重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花兩千萬的天價,拍下這顆人參。所以不管是你還是唐筱筱來求我,我都不會把這顆人參交出去救馬嘉祺的?!?/p>
……
唐筱筱離開私人會所之后,便接到了馬驍?shù)碾娫挕?/p>
馬驍沉聲問道:“筱筱,江在野肯交出那顆人參么?”
唐筱筱在知道馬嘉祺的病有救之后,便第一時間告訴了馬驍。
畢竟她心里很有數(shù),知道單憑她自己肯定不是江在野的對手。
她對馬驍苦笑一聲,說道:“大哥,如同我們先前預(yù)料的那樣,江在野果然不肯將人參交出來?!?/p>
唐筱筱并沒有告訴馬驍,江在野借此企圖非禮她的事情。
她知道馬驍雖然看起來很冷,但是護(hù)短,脾氣爆的很。
江在野并非是張子赫之流,她不想因?yàn)樗氖虑樽岏R驍和江在野起了干戈。
馬驍問了問唐筱筱和 江在野的對話,唐筱筱簡單地說了說之后,馬驍這才冷笑一聲說道:“我跟江在野雖然都是海城人,但是并沒有什么交集。江在野這個男人給我的印象,便是狡猾地像是狐貍似的,難對付的緊。我不怕他提出天價,讓我們買他的人參,我就擔(dān)心他會借由這個人參玩什么把戲。”
唐筱筱揉著抽痛的額角,對馬驍說道:“大哥,馬嘉祺的時間不多了。不管江在野玩什么把戲,我們都需要盡快從江在野的手中拿到那顆人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