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發(fā)現(xiàn)沈玉瓷和馬驍?shù)哪樕己懿粚拧?/p>
沒敢在說什么,立刻離開了病房。
沈玉瓷的面色蒼白如紙,看向雙眸猩紅的馬驍:“馬驍,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p>
馬驍下頜繃緊,他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些什么,安慰受到驚嚇的沈玉瓷。
可是,他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轉(zhuǎn)身就離開病房。
沈玉瓷看向馬驍殺氣騰騰的背影,猜到馬驍要去做什么。
她下床,連病號服都顧不得換,追了出去:“馬驍!”
……
馬驍來到楚煬的工作室。
楚煬的秘書看著馬驍雙眸猩紅,全身布滿戾氣。
她感覺不對勁,便要攔住馬驍:“馬先生,沈小姐今天沒有來這兒。若是你沒有預約的話,不能見楚醫(yī)生?!?/p>
“滾開!”馬驍粗暴地將秘書推開。
秘書嚇得腿一軟,不敢再去攔馬驍。
立刻去給楚煬打電話。
此時,楚煬就坐在辦公桌的后面。
他雙眸直視門口,對秘書說道:“不用找保安攔他,讓他進來便是?!?/p>
說完,楚煬就掛斷了電話。
薄唇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
此時,門開了。
馬驍大步進入辦公室內(nèi),楚煬站起身來,溫文爾雅地對馬驍說道:“馬先生,你怎么這么早過來?沈小姐怎么樣?”
馬驍一句話都沒有說,一拳頭打在了楚煬的臉上。
楚煬被馬驍打翻在地上,他捂著臉,錯愕地看向馬驍:“馬先生,無緣無故你為什么要對我動手?”
馬驍彎下腰,雙手抓住楚煬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然后,一只手掐住了楚煬的脖子,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碎尸萬段:“周錦,是你吧?”
“你……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是周錦?”楚煬滿臉痛苦地看向馬驍。
馬驍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你不要再裝了!我知道就是你!周錦,你真是一個陰險卑鄙的小人!你怎么能那樣對待玉瓷!竟然因為她對于你的信任,你卻對她下藥,對她用強!”
楚煬已經(jīng)被馬驍打的頭破血流,本來一直都沒有還手的楚煬,在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之后,立刻握住馬驍又打過來的拳頭:“你說什么?我對玉瓷下藥用強?”
馬驍一腳踢在楚煬的肚子上,楚煬來不及躲開,疼得彎下腰,卻被馬驍踹飛。
馬驍簡直就是往死里面打楚煬:“你還裝!昨天晚上你讓玉瓷喝的酒里面就下藥了是不是!這樣的事情,不只是發(fā)生過一次了對不對?你趁著玉瓷酒醉昏迷的時候,對她用強!讓她懷孕!”
楚煬吐出一口血,根本沒有反手的能力。
秘書聽到辦公室內(nèi)的巨大動靜,到底忍不住叫保安進來,看到的便是楚煬頭臉都是血,被馬驍狂揍。
“住手!”秘書尖叫,讓保安去抓馬驍。
但是這些保安怎么可能會是馬驍?shù)膶κ郑?/p>
馬驍踢開保安之后,被恨意灼心的他,單手掐住了楚煬的脖子,將他按在辦公桌上。
楚煬因為喘不過氣,額角青筋鼓鼓跳起。
保安捂著肚子,根本起不來身。
秘書看著滿臉兇狠,隨時都會掐斷楚煬脖子的馬驍,她嚇得尖叫出聲:“馬先生,若你殺了楚醫(yī)生的話,你也會坐牢的!放了他!放了他!”
馬驍像是根本沒有聽到秘書的話,掐著楚煬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雙眸中,殺機必露。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沈玉瓷進入辦公室里。
她的臉色一變:“馬驍,放了他!”
馬驍不說話,冷冷地看了沈玉瓷一眼。
那一眼,讓沈玉瓷的身子抖了一下。
像是強行控制住心頭的恐懼,她大步走到馬驍?shù)拿媲?,握住馬驍?shù)氖郑骸榜R驍,放了他!我不想你因為他而去坐牢!”
馬驍那張冷峻的臉上,勾起了從未有過的嘲弄笑容:“沈玉瓷,你是不想我因為他而去坐牢,還是你不想我殺了他。畢竟,他是跟你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你……你在說什么?”沈玉瓷的眸中迅速彌漫出了眼淚。
“你我心里都有數(shù)。他就是周錦。正因為他是周錦,所以他才能夠迅速讓你解開心結(jié),讓你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呵……”馬驍拉長聲音,冷冷一笑。
“你又懷了他的孩子,卻不肯為我生一個孩子。我忍不住在想,你是真的醉了被他用強?還是你裝醉跟他意亂情迷了?”
“啪!”沈玉瓷的手揚起,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馬驍?shù)哪樕稀?/p>
馬驍?shù)哪樕系菚r浮現(xiàn)出了明顯的指痕。
這一記耳光,像是讓馬驍?shù)睦碇腔貋砹恕?/p>
登時,他松開了楚煬,后悔地對沈玉瓷道:“玉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說那種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