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聽到易歡說的話,眸中全都是笑。
他拉著易歡率先走出浴室:“我們去見宮傲?!?/p>
……
宮宅。
宮傲碧綠色的眸中全都是戾氣,看向宋亞軒和易歡。
易歡躲在宋亞軒的身后,白皙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宋亞軒的衣擺。
他養(yǎng)了易歡那么久,第一次看到戒備心極強的易歡對其他人這樣充滿信賴。
他冷冷地對宮佑說道:“將這個男人拖下去,喂狗!”
宮佑點頭,朝著宋亞軒走去。
宋亞軒對他說道:“宮少爺,我來見你不是要自尋死路的?!?/p>
宮傲冷笑:“你說你有法子讓易歡愛上我。但是你分明就是在耍我?!?/p>
即便宮傲自視甚高,向來只注意自己的感受,看到易歡跟宋亞軒在一起的樣子,他也明白易歡喜歡的是宋亞軒。
宋亞軒淡淡地說道:“宮少爺,我不會拿自己的命跟你開玩笑。不過,我也的確是愛上了易歡。我想要跟她在一起,所以來這兒便是要跟你賭一場。若我贏了,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易歡的事情。徹底放易歡自由。”
“若你輸了呢?”宮傲的眼睛瞇起來,揮手讓宮佑退下去。
宋亞軒笑了笑,那張英俊的臉上表情淡定:“我沒有想過我會輸。”
宋亞軒說的話,不只是讓宮傲生氣,也勾出了宮佑和宮佐這對兄弟的怒火。
宮傲怒極反笑:“你想要跟我賭什么?”
宋亞軒道:“賭命?!?/p>
易歡的眼皮跳了一下。
宋亞軒像是感覺到了易歡的不安,拉了拉易歡的手。
宮傲的眼睛瞇得更細:“怎么賭?”
宋亞軒直接說:“海城郊區(qū)的臨山是一處懸崖。我跟你蒙眼開車,一起朝著懸崖開去。誰先停下,誰便輸了。輸?shù)哪莻€人,以后都不能出現(xiàn)在易歡的生活中,不能插手易歡的任何事情?!?/p>
宮佑臉色大變,對宮傲吼道:“少爺,絕對不能答應他!”
臨山很有名,宮佑知道這個地方。
曾經(jīng)就有瘋狂的賽車手在臨山賽車,摔下那座懸崖的車手很多。
若摔下去,必死無疑。
如同宋亞軒說的那樣,這便是賭命!
區(qū)區(qū)一個女人,怎么能讓宮傲去搭上自己的命?
宮佑自小跟在宮傲的身邊,宮傲有嚴重的偏執(zhí)癥。
宮傲肯定會將車開下懸崖的!
宋亞軒就像是沒有聽到宮佑的話似的,繼續(xù)對宮傲道:“宮少爺,若你能夠贏得比賽,便讓歡歡看到你有多愛她。哪怕歡歡的心是石頭做的,她也會感動。感動之后,便會愛上你,這在正常不過?!?/p>
宮傲偏執(zhí)地看向易歡,“歡歡,若我為了你死了。你是不是真的相信我很愛你?是不是會有一絲對我心動?”
易歡抿著唇,不說話。
宮傲看著易歡,一下子便大笑起來,笑完之后,他對宋亞軒道:“我和你賭!”
宮佑和宮佐這對兄弟雙雙叫了出來:“少爺!”
宮傲利眸看向這對兄弟:“不要阻攔我。去備車,去臨山?!?/p>
……
臨山。
今天是一個陰雨天氣,風很大,吹亂了易歡被燒的亂七八糟的短發(fā)。
她的小臉兒蒼白,擔憂地看向宋亞軒。
宋亞軒對易歡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p>
宮傲鬧出的動靜太大了。
就連江在野也知道了,趕到了臨山。
跟江在野前后腳一起過來的人有著唐筱筱和馬嘉祺這對夫妻。
唐筱筱看著宋亞軒跟易歡說了幾句話之后,便朝著車子走去。
她便走到了易歡的身邊,“歡歡,到底怎這么回事?”
她將擔心全都掩在眸底深處——她和宋亞軒認識了很長一段時間,從來都沒有見過宋亞軒開車!
她曾問過宋亞軒為什么不開車。
宋亞軒告訴她,他沒有駕照。
一個沒有駕照的男人,現(xiàn)在要蒙眼開車!
想到這兒,唐筱筱的心里便像是著了火似的。
易歡雪白的牙齒咬著唇,她也很著急。
可是宋亞軒溫和淡定的神情,讓易歡本能地相信宋亞軒。
她低聲對唐筱筱說道:“筱筱,亞軒不會有事的。他說,他要和我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有事?”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江在野看了一眼唐筱筱的方向——該死的!
他告訴這個女人,宋亞軒和宮傲在這兒賽車,便是讓這個女人勸易歡。
只要易歡一句話,宮傲便會制止這場荒唐又瘋狂的比賽。
為什么這個女人還不勸易歡?
江在野按捺下心底的焦躁,對已經(jīng)上車的宮傲道:“宮傲,不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何必要玩的這么大?”
宮傲的眼睛泛著紅,看向易歡。
他說道:“我愛她。除了她之外,我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