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漫正因為丁重的話,懊惱不已,一抬眸就見到白妍汐那張人畜無害慘白如紙的臉,周身的神經(jīng)本能的繃緊。
馬露伸手,直接橫檔在他們中間,沒好氣的睨了一眼白妍汐,
馬露怎么?戲唱了一遍不夠,你還想做什么?
白妍汐的眼底一抹不悅稍縱即逝,她伸出纖細無骨的手,纏抱住馬露的臂彎,輕搖了搖,撒嬌道,
白妍汐大姐,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今晚因為‘十二天星’的事情,搞得你很不開心,可我也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追究宋小姐的過錯了,你就笑一笑嘛,好不好?
馬露呸,我們漫漫又沒偷東西,追究什么過錯?我告訴你……
馬露話還沒說完,就聽丁重冷笑出聲,
丁重連人都偷,還有什么不會偷?宋小姐,我最后鄭重警告你一遍,你的心機放在誰身上都可以,但,別妄圖放到我兒子丁程鑫身上,否則……
白妍汐丁程鑫?你是……丁重叔叔?丁重叔叔你剛剛說宋小姐偷……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妍汐故作驚訝的捂住嘴巴,聲音卻尖銳無比。
正好讓從里面走出來的幾個人聽了個真切。
白妍汐看了一眼身后那幾個人交頭接耳的樣子,眼中的得逞一閃而過。
但,很快神色就恢復(fù)如常,一雙隨時都能滴出水來的眸子,純真無邪的看向宋漫,
白妍汐對不起宋小姐,我剛剛太激動了,你放心,剛剛我什么都沒聽到。李飛,我們走吧。
說完,還朝著宋漫的方向抱歉的鞠了一躬,行色匆匆的跟著李飛一起離開。
宋漫的腦子有些懵,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白妍汐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她窘迫的沖著丁重微微點了點頭,
宋漫丁先生,我跟丁程鑫之間,只是病患家屬和醫(yī)生的關(guān)系,請你放心……
宋可妮放心得起來么?都偷人了,爬了人家兒子的床了,一夜就拿了人家一百萬,這要是你鐵了心,纏著人家兒子一輩子,這人家丁家豈不是整個家都要被你掏空了?
宋可妮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陰陽怪氣的火上澆油。
嘿,還以為宋漫今晚就這么輕輕松松的化解了危機了。
沒想到這賤人就是賤人,到處招惹是非,到處作死。
她一出門,就聽到這賤人被質(zhì)問偷人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臭婊子,害得她今晚不能跟馬傅佐宣布在一起,她也絕不會讓這賤人好過。
丁重聽著宋可妮的話,臉色更臭了,冷冷的盯著宋漫,
丁重該說的,我都說了,該警告的我也警告過了,你最好立刻跟我兒子劃清界限,若是再敢偷到我丁家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馬嘉祺生不如死?丁伯父什么時候從醫(yī)生變成劊子手了?
馬嘉祺陰測測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眾人皆是一愣,抬眸,就看到馬嘉祺在眾保鏢的簇擁之下,慵懶的走了出來。
他一步一步,朝著宋漫的方向走。
保鏢則及時的將站在宋漫旁邊的女性全部推到包圍圈外。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能夠惡心宋漫的宋可妮,淬不及防的就被保鏢直接推倒在地。
手肘重重的擦在地面上,磨破一道口子。
疼得她嗤嗤倒抽冷氣。
她爬起來,想要看清楚包圍圈內(nèi)的情景,可,保鏢卻已經(jīng)開始清場。
她整個人直接被推出了好幾米外。
宋可妮又氣又惱,這個該死的宋漫,被野男人開苞了之后,到底是有多風(fēng)騷?
怎么是個男人都能被她吸引?
就連高高在上的馬爺,都一再被她勾搭。
今夜,馬爺已經(jīng)是第二次跟宋漫單獨在包圍圈里會面了。
天知道他們到底在里面做些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越想,宋可妮越氣,氣得恨不能沖破包圍圈,直接上去撕爛宋漫的臉!
丁重沉著一張臉,看著馬嘉祺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周身無端的感覺被一股強大的威壓脅迫。
他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對著馬嘉祺道
丁重嘉祺,這是我和宋小姐之間的事,還請……
丁重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從不近女色的馬嘉祺,竟然直接走到了宋漫面前。
這……怎么可能?
馬嘉祺有厭女癥這件事,濱海市人盡皆知,就連馬露這會兒都被逼到了保鏢的包圍圈外。
為何宋漫能夠例外?
正當丁重驚訝不已之際,就見馬嘉祺突然伸手,勾住了宋漫不盈一握的小蠻腰。
當著他的面,馬嘉祺俯身,吻上了宋漫的唇。
丁重嚇得臉色煞白,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要不是保鏢及時伸手扶住他,他怕是直接要嚇得跌坐在地上。
馬嘉祺微微側(cè)眸,看了丁重一眼,
馬嘉祺丁伯父可還有問題?
丁重按著驚魂未定,咚咚直跳的胸口,搖頭,
丁重嘉祺,是我誤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馬嘉祺等等,今晚的事……
馬嘉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丁重忙擺了擺手,
丁重今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什么也沒發(fā)生……
馬嘉祺滿意的點點頭,朝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立刻錯開一個位置,讓丁重走出去。
宋可妮遠遠的看到丁重走出了包圍圈,立刻圍上去,迫切追問,
宋可妮丁老爺,我是宋漫的妹妹宋可妮,關(guān)于宋漫和你兒子的事情……
丁重宋漫是誰?她什么時候跟我兒子有關(guān)系了?這位小姐,你若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讓律師告你誹謗!
丁重冷斥。
宋可妮被他眸中噴出來的怒火,懾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丁重冷睨了她一眼,拂袖離開。
宋可妮錯愕的看著丁重的背影,氣得捏緊了拳頭,
宋可妮宋漫你這個賤人,憑什么總是能化險為夷?我不服,不服!
她狠狠跺腳,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馬傅佐嫌厭的看著她,
馬傅佐不服你咬她啊,我勸你啊,還是少招惹宋漫,多想想怎么讓宋氏集團風(fēng)生水起,要是幫不到我,我可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馬傅佐說這話的時候,始終眼露狼光的盯著包圍圈的方向。
口中喃喃自語,
馬傅佐宋漫啊宋漫,你是越來越神秘了。
怎么辦?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期待著能吃到宋漫的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