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佐少,我可是鳴兒的媽媽,為何不能來?
女人搖曳著身子,紅唇卷發(fā),風(fēng)情萬種,扭動小蠻腰,手上還夾著一根煙,笑得風(fēng)塵味十足。
馬傅佐冷著臉,一臉的嫌棄。
蘇彩也是緊緊的抱住馬鳴,嫌厭無比的瞪著女人,
蘇彩柳茵茵,你少攀親搭故的,我們馬家可不是你這樣的女人能進來的,該給你的錢,我們可都給全了,這孩子你已經(jīng)賣給我們了,就別想再來討半點好處!
柳茵茵不怒反笑,
柳茵茵賣?這個詞用得可真好,是啊,我這種出來賣的,什么都能賣,今天能賣掉身子,明天能賣掉兒子,后天,指不定就能賣掉我們之間的秘密啊。
柳茵茵的話一出口,馬傅佐一家子的臉色都變了,緊張的看向了馬嘉祺的方向。
馬傅佐幾步上前,拉住了柳茵茵的手,
馬傅佐行了,別鬧了,你要什么開口就是,別在這里說這些混賬話,嚇到兒子。
柳茵茵我要的,人家馬爺已經(jīng)都給我了,馬爺,我準備好了,你們要什么,盡管從我這里拿就是。
柳茵茵說著,將肩帶往下拉了拉。
李飛皺眉,
李飛放尊重點!
而后,沖著身后站著的兩個護士,
李飛上去,抽那女人的血!
那女人愣了一下,馬傅佐也愣住了。
不知道馬嘉祺這到底是想做什么。
但是,直覺告訴他,肯定沒好事,馬傅佐忙將柳茵茵護到自己身后,沖著走過來的兩個護士道,
馬傅佐你們干什么?退下,都給我退下……
只是,那兩個護士根本不搭理他,與此同時,兩個保安上前,直接把馬傅佐從柳茵茵的面前架走了。
馬忠耀和蘇彩見狀,臉色大白,兩人正要上前找馬嘉祺說理,就被一群保安包圍了。
馬忠耀怒不可遏,
馬忠耀馬嘉祺,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這么做,簡直是目無家法!
話音剛落,蘇彩手里的馬鳴就被保安強行抱走了。
蘇彩頓時大驚失色,一把抓住馬忠耀的手臂,嘴唇都在顫抖,
蘇彩怎,怎么辦?忠耀,馬嘉祺這是要吃人啊,我們家鳴兒不會被他……
馬忠耀哼,他要是敢殺了鳴兒,馬家族老定不會放過他!
馬忠耀心中雖然也慌得不行,可,嘴巴上還是硬得不行。
這主要還是因為,馬家的祖訓(xùn),以及,馬家老太爺臨走時留下的一份遺囑。
但凡是馬家人,都不能自相殘殺,尤其是馬家的子孫輩,決不能因為爭奪繼承人的位置,就相互對彼此下死手。
這是馬家的大忌,若馬嘉祺真犯了這個大忌,那就是犯了眾怒。
他就不信,馬嘉祺真的敢在馬氏集團千瘡百孔之際,還敢犯眾怒,鬧得馬家內(nèi)亂不已,那到時候就真的是內(nèi)憂外患。
馬嘉祺馬忠耀,你倒是提醒了我,馬鳴若不是馬家的種,我還真該殺雞儆猴!
馬嘉祺將手中的煙蒂彈飛,緩緩站起來。
馬忠耀和蘇彩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神色里的慌張,怎么都掩蓋不住。
很快,李飛就拿了兩份報告過來。
一份是專門針對柳茵茵做的基因檢測,證實她的基因,的確是罕見的,能夠匹配馬家的基因。
另一份,則是柳茵茵和那個叫馬鳴的孩子的親子鑒定,鑒定結(jié)果顯示馬鳴的確是柳茵茵的孩子。
看著那兩份鑒定報告,馬嘉祺冷了臉。
李飛也有些意外。
他們的人,盯了馬鳴這條線好些日子,找到柳茵茵的時候,那女人正肆意揮霍,跟姐妹淘們到處吹牛,自己賣了一個便宜兒子給馬傅佐,賺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所以,他們才懷疑馬鳴不是馬家的孩子。
卻沒想到,白字黑字,顯示得一清二楚,柳茵茵竟然真的是擁有跟馬家匹配的罕有基因。
馬忠耀從一旁瞥到了鑒定結(jié)果,心下暗暗松了口氣,立刻指著馬嘉祺破口大罵,
馬忠耀馬嘉祺,你簡直目無尊長……
只是,話剛出口,就被馬嘉祺一個陰驁冷漠的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
蘇彩恨得咬牙切齒,緊緊的抱住老公馬忠耀的臂彎,狠狠的瞪著馬嘉祺,恨不能用眼神絞殺馬嘉祺。
柳茵茵從化驗科走出來的時候,半邊肩帶都滑落下來,沖著馬嘉祺隔空送了個飛吻,
柳茵茵我還以為馬爺要做什么呢,原來是想驗證我是不是能給馬家生孩子???這簡單啊,改天,我親自替馬爺再生一個健康的孩子,頂替掉你那個病秧子兒子不就好了?呵呵呵……
女人掩嘴賤笑著。
突然,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柳茵茵媽的,誰???竟敢……
柳茵茵的話都沒說完,就看到李飛黑沉著一張臉,死盯著她。
李飛不想死的話,就馬上滾!
李飛難得如此憤怒,氣到擅作主張的替馬嘉祺做決定。
柳茵茵捂著被打疼的臉,看向馬嘉祺,發(fā)現(xiàn)那尊佛的眼神更加可怕,仿佛隨時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馬忠耀和蘇彩見狀,也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
一路跑出醫(yī)院,馬忠耀才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馬忠耀寧子聰,馬嘉祺那邊已經(jīng)開始查馬鳴的身份了,幸好你事先準備了馬鳴和佐兒的親子鑒定書,也幸好你找的那個什么柳茵茵真的是基因能匹配我們馬家基因的,可,我怕長此以往下去,馬鳴的身份,遲早會被馬嘉祺揭穿。
寧子聰放心,等到馬嘉祺覺察的時候,我們早已經(jīng)走到下一步棋了。
電話那頭傳來寧子聰帶笑的聲音,而后是一句,
寧子聰將軍!
馬忠耀愣了一下,那頭的電話已經(jīng)掛了。
蘇彩緊張的抓著馬忠耀的手臂搖晃,
蘇彩怎么說?那邊到底怎么說?我怎么感覺我們這是在與虎謀皮啊?馬嘉祺那白眼狼可不是好對付的,要是寧子聰不夠他搞的,我們豈不是一家子都要跟著陪葬?
馬忠耀婦人之見!人家寧子聰可不是等閑之輩,再說了,難不成不跟寧子聰合作,你就愿意安安分分,一輩子都這樣低人一等,對著小輩馬嘉祺不氣都不敢出的過日子?也不想想是誰天天念叨著我和佐兒也是馬家主家的子嗣,憑什么家主的位置就落不到我們頭上的?
蘇彩翻了個白眼,
蘇彩是是是,我這不是擔心嘛。
馬忠耀放心吧,馬嘉祺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集團那邊不好過,馬司宋身體又出了狀況,他又因為宋漫的事情跟老太太越來越不對付,很明顯,這就是我們的大好時機,走吧,回家再說。
醫(yī)院里。
馬嘉祺坐在冰冷的長凳上,一根緊似一根的抽著煙。
李飛的眉心一跳一跳的,他知道,馬爺是真的很苦惱。
畢竟,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躺在這家醫(yī)院里。
一個在急救室,一個剛剛在病房里吐了血。
偏偏,馬家內(nèi)部還一團糟,親人們在這種時候,對他的遭遇,沒有半點憐憫,卻一個個如狼似虎,恨不能趁機把他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馬。
李飛走過去,默默的坐到了馬嘉祺的身邊,
李飛馬爺,我替你去看看老太太?
馬嘉祺好。
馬嘉祺將第十三根煙掐滅,煙蒂隨意丟在腳邊。
一地的煙蒂,有些還頑固的燃燒著最后的生命,竟是有些像他此刻的處境。
李飛有些擔憂的看了馬嘉祺一眼,終究起身。
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見白妍汐神色匆匆的從老太太的病房那邊小跑了過來,嘴里緊張的叫著,
白妍汐嘉哥哥,嘉哥哥……
馬嘉祺擰眉。
李飛往前站了站,正好把有些亂了心神的白妍汐攔在眼前,
李飛白小姐,怎么了?
看她的眼神里,滿滿的全是心疼。
白妍汐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
白妍汐奶奶她,她進了搶救室……
馬嘉祺豁然站了起來,腳步生風(fēng)的快步朝老太太病房的方向跑去。
就見老太太正被醫(yī)護人員推著,匆匆往搶救室趕。
馬嘉祺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馬司宋這邊的搶救室的門開了,醫(yī)生在那邊急切呼喚,
醫(yī)生誰是病人家屬?
馬嘉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三天后。
宋漫的腳傷奇跡般的好了。
宋麻子看著能夠下地自如活動的她,臉上的麻子都跟著笑開了花,抖著一身的肥肉自夸,
宋明哲怎么樣?我宋明哲的醫(yī)術(shù)如何?
說話間,宋明哲還激動的拖著瘸腿原地尬舞。
其實,她很想問問,宋明哲明明是世界頂級骨科醫(yī)生,為何自己會是瘸子?
可,有些話,問出來很傷人,她懂。
就像是她當年生過的那個死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禁忌。
宋漫由衷的感謝宋明哲,
宋漫宋醫(yī)生,非常感謝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宋明哲很簡單,賞口飯吃就夠了。
宋麻子也毫不客氣。
宋漫愣住。
像宋明哲這樣的骨科圣手,還需要她一個不知名的小演員來賞飯吃?
這簡直是在開天大的國際玩笑。
劉耀文倚靠在門邊,手中揚著一本合約,好聽的嗓音帶笑響起,
劉耀文漫漫,每一個大牌頂流明星身邊,都不可或缺的需要一個私人醫(yī)生,來,乖乖把字簽了,宋麻子從今往后就生是你的醫(yī)生,死是你的鬼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