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沖等人進了陳恭的宅子,便立刻兵分三路。
他讓兩人去馬廄那邊搜查,并且觀察馬蹄,看那其中有沒有符合他們收集到的馬蹄印的馬匹。
又讓剩余幾人進了主屋,盡可能不發(fā)出任何聲音,東西也不可以大動的搜查,是否有情報之類。
糜沖則覺得主屋旁邊這棟普普通通的小閣樓很奇怪,亮起了一根火折子自己進去查看。
他第一反應(yīng),只是覺得這地方不過是用來存放雜物的小閣樓,但秉持著謹慎的心態(tài),他就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才上來,就被那在整個破舊環(huán)境里,顯得很突兀的屏風(fēng)吸引了注意力。
屏風(fēng)的后面有什么呢?
那陳恭怎么這么奇怪,便要把這么一扇清點淡雅的屏風(fēng)放在這樣的地方?算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嗎?
糜沖冷笑,一手拿著火折子,一手已經(jīng)按住了腰間的佩刀緩緩走了過去。
理所當(dāng)然,他發(fā)現(xiàn)了陳恭這處鮮少人知道的地方。
矮桌、書架、矮榻,這地方就像一個小型的書房一樣,為什么需要這樣的地方?
他沒有別的書房了?
這里也很是整齊,想來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有人上來的,糜沖仔細地翻找了一遍,就連書架上的書都一本一本的看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糜沖字興遠“都是兵書,怎么他有這個愛好嗎?”
他又翻了翻屏風(fēng)外面的那兩堆破舊的棉被,依舊一無所獲。
這時候,分配在其他地方搜查的手下們低聲喊著他。
手下“頭兒!頭兒!”
糜沖連忙下了樓,到外面去,一點兒也沒察覺到門后那一堆干木材后面的一場。
糜沖字興遠“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手下“頭兒,主屋里所有地方都搜查了,除了像平常人家的布置,并沒有什么異常。”
糜沖若有所思。
手下壯著膽子問道。
手下“頭兒,會不會陳恭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蜀諜?”
糜沖撇了他一眼。
糜沖字興遠“但愿吧,我也不想牽扯到他的身上,但實在他有太多的可疑之處?!?/p>
糜沖字興遠“對了,你們可有去他的書房里看了?”
手下“去看了,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很小的一間,只有書案和書架,上面也只是一些賬目而已?!?/p>
糜沖指了指身后的閣樓。
糜沖字興遠“你們可知道,他在這堆放雜物的閣樓上,也有一個小型的書房。”
手下“可有異常?”
糜沖失望地搖頭。
糜沖字興遠“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都一些兵書,筆墨而已?!?/p>
糜沖字興遠“只是,他在這邊已經(jīng)有一個空間不錯的書房了,為什么還要在一個這么狹小的地方做一個書房?”
手下猜測道。
手下“會不會他主屋那邊的書房,只是用來辦公務(wù)的,有時候累了,又不想面對這些,就多留了一個,看點自己喜歡的?”
糜沖陰沉著臉。
糜沖字興遠“總覺得沒那么簡單?!?/p>
過了一會,去了馬廄那邊的手下也回來了。
手下“頭兒,有兩匹民馬,但馬蹄跟我們得到的不一樣。”
糜沖字興遠“這就奇怪了?!?/p>
糜沖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總覺得離真相之前,有一層堅韌的薄膜,任他如何撕扯,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