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剛從陳恭的反應(yīng),看得出陳恭他很看重這些所謂的雅士,便問道。
郭剛字毅定“那些是什么人?是思之的朋友嗎?”
郭剛聲音顯得很是寡淡,像是對這件事并不感興趣,漫不經(jīng)心地詢問著,但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陳恭。
陳恭離他最近,自然也感受到郭剛突然散發(fā)出來的壓迫力,他不了解郭剛對自己的心意,只當(dāng)他是因為自己尋歡作樂沒有向他坦白,支支吾吾不知從何解釋。
就在陳恭思索的時候,糜沖倒是幸災(zāi)樂禍一笑,十分樂意解答郡守大人的疑惑。
糜沖字興遠(yuǎn)“郡守居然不知道?”
糜沖字興遠(yuǎn)“這家酒館另外一項頂出名的項目,就是雅士的表演,我還以為,陳主薄跟你無所不言,早就知會你了?!?/p>
他沖陳恭搖了搖手指頭。
糜沖字興遠(yuǎn)“陳主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這等好東西居然不告知郡守?!?/p>
郭剛字毅定“原來如此……”
郭剛這才了然,看著陳恭的眼睛也微微瞇起來,雖然明面上沒有表達(dá)出不滿,但心底里已經(jīng)很緊張了。
思之居然背著他,在外面玩這么大?還好自己過來盯著,他可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到思之。
陳恭低著頭,突然笑了笑,心里是對糜沖的惡意大得很,他知道糜沖就是要他在郭剛面前出丑。
只不過他也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這等小場面對他而言根本不值得擔(dān)心,更何況,他也相信荀詡的能力。
于是,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滿是對糜沖的調(diào)侃。
陳恭字思之“看來,糜司馬對這些還是很熟悉……不,很有研究的嘛……”
陳恭字思之“我還以為,我們糜司馬那么嚴(yán)肅拘謹(jǐn)?shù)娜耍睦镏挥凶约旱娜蝿?wù),連生活的情趣都不愿意享受,看來是我想錯了?!?/p>
糜沖臉色一沉,看了眼郭剛,急道。
糜沖字興遠(yuǎn)“我,我沒有……
糜沖字興遠(yuǎn)“你不要亂說,我就是在這里查案,不應(yīng)該把這里調(diào)查清楚嗎?那些什么雅士,什么表演,我也是今天才聽到的。”
糜沖字興遠(yuǎn)“我只是沒想到,陳主薄你的興致這么好,居然還點了這個?!?/p>
他又把燙手山芋扔回陳恭身上。
不過陳恭也很淡然自若地接住了。
陳恭字思之“我可不像你,人生嘛,就是用來享受的,好不容易來一次,那不得好好體會人家這頂級服務(wù)是什么樣子?”
他看向郭剛。
陳恭字思之“我也是想先看看這到底如此,再跟毅定你說說的,如果并沒有什么可取之處,專門過來看個無聊,也是無用。”
陳恭字思之“不過既然毅定今天來了,那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一個驚喜,好嗎?”
陳恭態(tài)度真誠,這讓郭剛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語,雖然不希望陳恭四處玩樂,但他既然還有想到他,倒也是給他一個安慰。
郭剛終于露出了笑容,握了握陳恭的手。
郭剛字毅定“既然是思之的好意,我又豈有不喜歡道理?”
此言一出,對面的糜沖頓時冷了臉,心想這郡守對陳恭也太寬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