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看著在他的新辦公室里溜達和欣賞的某人,秦洋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放著好好的大辦公室不坐,竟真舍身屈尊一個小地方,唉,不得不說一句,嫂子厲害!
“如果您老沒有其他的要求,那小的就先走了?!碑吘诡I延那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有人處理呢。
都是這個沒良心的人,有了愛情忘了兄弟,他受苦受難而某人獨自美麗。
“等等,你出去的時候記得把程歡叫過來?!辟R老總悠然自得的在辦公椅上坐下來,拿起了進度報表假模假樣的看。
“好的,賀總?!蓖低蛋姿谎?,秦洋陰陽怪氣的回道,然后幽怨的出去干活了。
下了一層樓來到程歡的辦公室,見門沒關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門走進去:“歡姐,逸哥叫你上去一趟。”
正和穆輕夢說著話呢,程歡轉頭過來看他,沉吟片刻,她若有所思的問:“他找我有什么事嗎?”
“大概是工作的事吧,總之我看還挺急的,您快上去吧。”秦洋慣是個說謊不打草稿的主。
沒辦法,程歡拿起一個文件夾起身出去。
現(xiàn)在相當于賀逸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如今雖然不知道他哪根筋沒抽對突然搬到這邊來了,但是他要管工作上的事,兩人避無可避的要接觸。
待到程歡離開,屋里只剩下秦洋和穆輕夢兩人。
秦洋一臉狡詐的笑了笑然后關上了門,一屁股坐到了穆輕夢旁邊:“夢兒,好久不見想我沒?”
“想個屁!前天不是才在酒吧見過嗎?”穆輕夢瞥他一眼然后起身準備離開,這可是在公司呢,還是在程歡的辦公室里,她可不想跟秦洋有過多的交集。
穆輕夢前腳剛想走,后腳就被秦洋圈在了桌子邊,勾了她的頭發(fā)在手指尖一圈一圈的繞,秦洋委屈的道:“您還好意思說呢,去酒吧都不叫我,若不是我偶然看見你,你是不是又要尋新歡了?”
“怎么能叫新歡呢?”看著某人開始跟她彪戲,穆輕夢來了興致,她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頸,一只手劃過他的臉畔,她淺淺笑道:“我跟你可什么關系都沒有,你可不要誣陷我三心二意??!”
“沒關系嗎?”秦洋反問。
距離極近,穆輕夢能清楚的看見他眼神里墨色翻涌,情色迷離。他的嘴擦過她艷紅的唇,停在她的耳畔,“你把我睡了,現(xiàn)在就想翻臉不認人了?你可真無情啊!”
穆輕夢輕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推開他,她嫵媚的笑笑:“你情我愿的事,哪來的什么無情,再說了,你個混跡情場的浪蕩公子,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情?”
理了理衣服,眼看穆輕夢就要開門出去,秦洋鬼使神差的叫住她:“萬一呢,我說我愛上了你,你信嗎?”
穆輕夢仿佛有點意外的轉過頭來,但很快便恢復了她那副面上風情萬種,實際上心里冷漠淡然的樣子。
她好笑道:“你信嗎?”
說完她開門出去了,獨留秦洋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tm是不是傻了?說些什么東西?。 鼻匮罅R道。
是啊,穆輕夢說得沒錯,他就是一個混跡情場萬花叢中過的浪蕩公子,說愛?
呵,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