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 飲至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顧劍與阿渡只得合力將她送返皇宮。途中,小楓口中囈語不斷,反復(fù)呢喃著“師父”二字。心底,她藏匿著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愫。然而此刻,她尚且無法釋懷,只能在與顧劍的情感糾葛中掙扎徘徊。
高明一伙兒打探到,自打李承鄞返回京城那日起,他就頻繁地與一個叫柴牧的家伙私下碰頭。這位柴牧手下掌控著個名叫“潛龍使”的組織,如今這組織悄無聲息地滲透進了咱們的上京。巧的是,皇上那邊也正巧查到了柴牧身上,還探聽到他似乎跟明遠有著扯不清的關(guān)系?;噬弦宦牐碱^皺得跟麻花似的,立馬指示手下人對柴牧嚴(yán)密監(jiān)視。
這夜,是明月她娘的忌辰,柴牧特地來找閨女明月,打算一道去祭奠??擅髟聦λ衲聊菓B(tài)度,冷得跟冰塊似的。為啥?因為她娘死得冤枉,明月早就給她娘單獨立了衣冠冢。在明月心里,那個薄情寡義的爹,有沒有都無所謂。柴牧瞧著明月的背影,重重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鳴玉樓。剛走到大街上,柴牧就被神武軍給團團圍住,那陣勢明顯沒安好心。柴牧明白這一劫避不過,只好硬著頭皮豁出去,準(zhǔn)備背水一戰(zhàn)。就在這生死懸于一線的時候,幸虧顧劍從天而降,拼死護著柴牧,兩人一路過關(guān)斬將,逃到了鳴玉閣才算安全。
很快,神武軍也追到了鳴玉閣,他們四處搜查未果,最后搜到了明月的房間。禁軍統(tǒng)領(lǐng)在明月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新鮮的血跡,他們認為明月十分可疑,便將她帶回去交差。此時,顧劍和柴牧就躲在房頂上,他們眼睜睜看著明月被抓走,但正值風(fēng)口浪尖,兩人也無法前去營救。明月被蒙著雙眼,帶到一處大堂上,那堂上正襟危坐的人正是豊朝皇上。
皇上故作身份,假扮成京兆尹的模樣,聲稱正全力追捕朝廷要犯,懇請明月姑娘能據(jù)實相告,今夜究竟接待了何方來客。面對皇上的追問,明月從容應(yīng)對,她娓娓道來,說是適才兩名戴著面具的陌生男子硬闖其閨房,扔下十錠白花花的銀子作為封口費,并脅迫她不得張揚此事。身為柔弱女子,明月自是無力反抗,唯有遵照二人的指令行事。對于明月這一番言辭,皇上并無半點猜疑,反而目光落在她懷中的琵琶上,頓時雅興大發(fā),提議讓她即興撫琴一曲。
明月輕輕撥動琵琶,優(yōu)美的樂曲便緩緩流淌在空氣中,皇上凝神細聽,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李承鄞的親生母親。一曲終了,皇上很是滿意,對明月夜充滿了好感。
柴牧 意識到身處上京恐有危機,遂決定暫避鋒芒,將整個潛龍使托付給顧劍執(zhí)掌。夜幕降臨,顧劍悄然拜訪明月,告知柴牧已安然離去。明月細細回想白日之事,愈發(fā)篤定審問自己的正是當(dāng)今圣上。
此刻,夜色靜謐無聲,卻勝過萬語千言,我正獨自陶醉其中,手中緊握著那瓶來自西域的醇釀,自得其樂地品嘗著?;秀遍g,李承鄞回來了,話都沒說一句,徑直將我擁入懷中。我無奈地揮開他的手,繼續(xù)專注于手中的美酒。他并未因此生氣,反倒固執(zhí)地繼續(xù)摟著我,甚至趁我不備,一把奪過我正品味的酒,一飲而盡。最近幾天他忙得焦頭爛額,我們倆好久都沒能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難得今晚他早早歸來,看來這家伙已是迫不及待了。
我滿心無奈地依偎在他懷中,手輕輕按在他的胸膛上,制止他的任何舉動。見他一副被拿捏得無可奈何的模樣,我笑盈盈地繼續(xù)著對他的逗弄。
李承鄞靈兒……
韋玉香——悅靈好了,你看你都幾天沒休息好了!
我只能苦笑地搖搖頭,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在場。接著,我從懷里摸出一顆養(yǎng)神丹,準(zhǔn)備給他服下。嘿,你猜怎么著?這小子連問都不問一聲,毫不猶豫地就把那丹藥給囫圇吞了。真是讓我無語到極點?。?/p>
韋玉香——悅靈你不問問我這是什么嗎?
李承鄞靈兒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吃。
韋玉香——悅靈你呀!
我無可奈何地剛要從他懷里掙扎起身,打算去給他弄點吃的,誰知這家伙竟直接一把將我抱進了房間。唉,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不費勁給他喂那提振精神的藥了。雖說那藥能讓他精神些,可也沒打算讓他這般“精神”呀!我不過是看他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好,休息不夠,想給他吃一顆養(yǎng)養(yǎng)神的不是讓他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