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雨舒放學(xué)后,一路小跑朝福伯的車子趕去,不料半途卻見鄒若明帶著幾名手下緊追不舍。此情此景,似曾相識。當(dāng)初鐘品亮亦是如此,結(jié)果被林逸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而今次,我回頭瞥了一眼落在我們身后的林逸,他似乎心不在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望著他,我不禁輕輕嘆息,不再對他抱有任何期待,只能自己來解決問題。
鄒若明夢瑤,你等等.....
鄒若明擋在了我的身前。
鄒若明夢瑤,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我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瞥了鄒若明一眼,這家伙是不是想找打?我心里煩躁,立刻沒好氣地說。
楚夢瑤鄒若明,你煩不煩啊?我都告訴過你了,我不喜歡你,你別煩我了。
鄒若明我……
鄒若明的言語被我的果斷打斷,他愣在了原地。我迅速邁開步伐,拉開那扇車門,坐進(jìn)了車內(nèi)。與此同時,陳雨舒也緊隨其后,優(yōu)雅地登上了車。
陳雨舒這豬哥明,煩死了,每天都糾纏不休的,他就不嫌累么?
陳雨舒比鐘品亮還煩!
陳雨舒與我坐上車后,依舊喋喋不休地抱怨著。片刻之后,林逸才緩緩地走來,似乎還氣喘吁吁,像是小跑了一段距離。他的這副樣子讓我們倆困惑不已,正欲轉(zhuǎn)頭詢問,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鄒若明和他的手下們已經(jīng)被林逸巧妙地教訓(xùn)了一番,此刻正笑得前仰后合。這家伙剛才還心不在焉,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幫我把問題解決了,讓我不禁感到有些無奈。
楚夢瑤福伯開車吧。
李福好的,小姐。
當(dāng)車子緩緩駛回我的別墅門前,陳雨舒對我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家。今天她有要事在身,只得回家看看。然而,我卻并不愿與林逸獨(dú)處,于是,我靜靜等待他下車,隨后便由福伯送我前往自己的客棧。
李福小姐?
楚夢瑤福伯送我去客棧。
當(dāng)我宣布我將返回客棧時,福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不禁自問,回到客棧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因?yàn)橛衅砬笳叩牡絹?,我才會選擇返回客棧嗎?
李福啊?客棧?小姐?
楚夢瑤客棧今天有特殊的客人,我需要回去看看。
李福好的。
福伯輕輕頷首,而正準(zhǔn)備步出車門的林逸聽聞此言,便立刻改變了主意,決定留下。這一幕讓我感到無比無奈。我向他示意下車,但他堅決不肯,聲稱作為我的保鏢,無論我去哪里,他都必須隨行,以確保我的安全。他的這番話讓我更加無言以對,這家伙顯然是故意的。我已經(jīng)讓他回去了,可他依然堅持跟隨,真是讓我既無奈又無語。
楚夢瑤下車,不用你跟著。
林逸不行,這是我的職責(zé),我必須要跟著!
楚夢瑤你!
被氣得不行,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這家伙不愿意下車,就隨他去吧。我示意福伯繼續(xù)開車,車子剛啟動不久,福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似乎忘了問客棧的位置。畢竟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客棧了,一時之間竟有些迷茫。這一次,他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沒有回客棧,自然也就不清楚客棧的具體位置。他困惑地望著我,期待我能給出答案。
楚夢瑤一直往東邊開就可以了。
李福好。
福伯微微頷首,沒有再追問什么,直接駕車向東駛?cè)ァR慌缘牧忠輨t是一臉的困惑,但他并沒有開口提問。他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沉默不語,生怕觸怒了我。盡管我已不再捉弄他,但一旦我生氣不理人,他會感到一陣子的失落,甚至可能會遭受我的一頓痛打,這讓林逸感到頗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