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心細的安排,靖安王是十分滿意的。
這兒子自從當(dāng)年的事情發(fā)生之后,就把自己憋成了一個悶葫蘆。
靖安王一直都很擔(dān)心這個兒子,總是想著這以后這兒子不會說話,不會做人可怎么辦?
一直以來,靖安王夫婦雖然從未在靳南澤面前表露出來,但是心里總是藏著一份擔(dān)心。
擔(dān)心靳南澤永遠都走不出當(dāng)年的事情,就這樣把自己困在那樣的一個牢籠里,就那么困一輩子。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靳南澤雖然依舊是沒有走出去,但是至少能妥善的處理一些事情。
再加之還有蘇清越這樣的一些朋友陪著,總歸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這樣的話,就算是靖安王與王妃百年之后,也不至于在地下依舊擔(dān)心著靳南澤。
“澤兒,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勸了就有作用的。我也不想多說什么,總之你要記住,凡事多想想,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p>
靖安王長嘆一口氣,言盡于此。靳南澤長大了,他自然也不能多說些什么。
“是,父親的教誨,兒必不敢忘?!?/p>
靳南澤低垂著頭,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從他的言語間,勉強猜測他的想法。
每一次和靳南澤說到這個話題,靳南澤都是這樣的發(fā)反應(yīng),靖安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靳南澤不愿意聊這個話題,靖安王一直都知道。
之所以這么多年過去,現(xiàn)在還在嘮叨,也不過是出于一個父親對于兒子的不放心,僅此而已。
“澤兒,你也該走出來了,她不怪你,我們也不怪你,你沒必要……”
“父親,我去看著糧草,再制定好作戰(zhàn)計劃,后面跟著就該按照我們之前的決定行事了。兒子告退?!?/p>
靖安王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靳南澤給直接打斷了。
靖安王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偏偏靳南澤一本正經(jīng)說的都是正事。
偏偏先下最重要的便是和西戎的戰(zhàn)事,他說的那些都是可以暫時放下,日后再議的。
靖安王無奈,自己的兒子當(dāng)然懂得如何打斷父親,他也只能揮揮手,讓靳南澤出去了。
靖安王看著靳南澤背影,最后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以后,父親都不會再提了,你好好想想?!?/p>
“多謝父親?!?/p>
靳南澤頭也沒有回,只是淡淡的道了一聲謝,便徑直出了主帳。
可誰料,這一出主帳,就被等在外面的蘇清越給逮了個正著。
“世子,你之前讓我準(zhǔn)備的藥,我都準(zhǔn)備好了,還有,我?guī)熃阒牢以趥渌?,還給我塞了兩樣好東西,去看看?”
關(guān)于靳南澤后面的計劃,蘇清越的藥是必不可少的,甚至可以說是危急時刻的救命符。
靳南澤本就打算去看看,這一下聽到蘇清越說的好東西,登時興趣就更大了。
“你老是說錦姑娘比你厲害多了,那這好東西想必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我去看看吧!”
“好咧,東西在我那里呢,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