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大酒店老總馮金山帶著情人朱怡寧參加完應酬,一時興起,便來到了皇冠大酒店開了一間房。雖說天海的人都知道客房部的朱經理和老板有一腿,但掩耳盜鈴的姿態(tài)總還是要做的,否則,便真的沒皮沒臉了。
作為天海大酒店的老總,馮金山這些年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朱怡寧不但盤靚條順,而且技術還非常好,將他伺候的很是舒服。在此情況下,馮總毫不猶豫的將其提到了客房部經理的職位上。
由于應酬時喝了不少酒,馮金山這會只覺得興奮的不行。進門之后,朱怡寧本想要洗澡,但馮金山卻未答應,直接將其摁跪在了他身前……
一番醞釀之后,馮金山剛準備起身辦正事,突然聽到門響了起來。他下意識脫口而出道:“誰,這房間不需要服務,給我滾出去?!?/p>
作為過來人,大家都懂的。男人在這要命三關的時刻被人打斷,別說出聲怒罵了,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朱妻聽到怒罵聲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的以為女兒有危險,于是便快步走了進去。當看見女兒赤身果體的和一年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之時,朱妻失聲叫道:“你這不要臉的,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老朱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撕爛你這賤貨!”
一臉懵逼的馮金山見到這老婆子竟然打他的情人,再也按捺不住了,順勢給了其一腳,口中則怒聲罵道:“哪兒的老貨,給我滾遠點!”
朱妻的情緒本就很激動,再加上毫無防備,被馮金山直接一腳踹到了床上,先是一聲驚呼,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慘叫。
朱怡寧見此狀況后,慌亂的不行,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手忙腳亂的從床上下來,扶著老媽,疾聲問道:“媽,你怎么樣,沒事吧?”
楊一帆聽到房間亂成一片,沖著朱志勇冷聲說道:“這樣一出難得的好戲你不進去看看嗎,我先走一步了,你要的證據我給你了,這下你該如愿以償了吧?”
朱怡寧見老媽疼的額頭上冷汗直冒,當即便沖著正在穿衣服的馮金山說道:“姓馮的,這是我媽,她的腿摔斷了,你還不快點過來看看?!?/p>
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的朱怡寧聽到這話后,再也按捺不住了,抬腳便向房間里走去。
朱怡寧眼睛的余光掃到有個男人走進房間來,心中慌亂的不行,在發(fā)出一聲驚叫的同時,連忙往床上竄去。當看清是其老子之后,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用被子遮住雪白的身體,一臉驚恐的問道:“爸,您怎么也來……來了?”
別看朱怡寧平時張揚跋扈的不行,出了這樣的事,她對朱志勇還是很有幾分敬畏的。
作為基層工會主席的朱志勇一直以來都自詡清高,女兒與人滾床單,被他們老夫妻倆捉殲在床,這樣的橋段就算在影視作品中也很少出現(xiàn)。他的臉已被女兒丟到小人國里去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朱怡寧此時早就是一具冰冷的死尸。
“住口,你耳朵聾了,老子沒你這樣水性楊花、丟人現(xiàn)眼的女兒!”朱志勇怒聲咆哮完之后,便不再理睬女兒,快步走到老伴跟前詢問起情況來。
馮金山此時總算回過神來了,眼前這對老夫妻竟是朱怡寧的父母,見此狀況后,他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匆匆穿上衣褲,連鞋都沒來得及換,直接穿著酒店一次性拖鞋溜之大吉了。
朱怡寧見到情人腳底抹油之后,心中更是如墜冰窟,慌亂的穿上衣裙,走到父母跟前,臉色慘白,小心翼翼的問道:“爸,媽怎么樣,沒……沒事吧?”
“這腿都不能動,你說有沒有事?”朱志勇怒聲喝道,“老子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兒,真人丟人丟到家了?!?/p>
此時此刻,朱怡寧對于父母的咒罵已經麻木了,她站起身來說道:“爸,你先稍等一下,我這就找酒店保安來將媽送到醫(yī)院去?!?/p>
“喂,你好,我是1616的客人,這兒有人受傷了,請你叫兩個保安上來幫我個忙!”朱怡寧急聲說道。
朱怡寧的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了總臺服務員冷漠的聲音:“不好意思,我們酒店不提供該項服務,再見!”“你說什么?我可是你們老板的朋友,你信不信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開了你!”朱怡寧怒聲威脅道。
漂亮的前臺小姐將電話掛斷之后,嘴角露出幾分冷冷的笑意,低聲說道:“我這執(zhí)行的便是老板的指示,你還讓她開了我,真是搞笑至極!”
孟雨彤離開大堂之后并未回總經理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監(jiān)控室。她雖無法看見房間里的情景,但也猜個七不離八,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總臺,讓她拒絕1616房間提出的一切要求。得到了老總的明確指示,漂亮的前臺小姐自是有恃無恐了。
“爸,酒店前臺說,他們沒有這服務,要不我打122吧?”朱怡寧一臉郁悶的出聲問道。
朱志勇狠瞪了朱怡寧一眼,怒聲說道:“老子可丟不起這人,來,老婆子,我背你下樓去?!?/p>
啪,朱母沖著著朱怡寧伸過來的手,狠抽了一下,同時怒聲喝道:“把你的臟手拿來,我沒你這樣的女兒?!?/p>
朱母是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女人,見到女兒窘態(tài)之后,心中很是憤怒,在言行之間,毫不隱藏的表露了出來。
朱怡寧那如凝脂白玉一般的手背上,當即便出現(xiàn)五道淺紅色的指印。她心中雖覺得委屈的不行,但卻不敢說半個不字,還得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應對著。
朱怡寧此時的表現(xiàn)只可用可憐二字來形容,但正應了那句老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