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不搭理他,翻個身背對著他。
允祿見狀挑眉,似乎是看不出曾經那個將自己打扮的老氣橫秋的姑姑也會有這樣可愛的一面。他任命的嘆口氣,“你送了四個妖怪都我房間,我都沒說什么,你怎么還先生氣了?豈不是惡人先告狀?”
玉姝依舊不開口,只是想著會不會有些過分,萬一玩過了這人真的生氣了可怎么收場,再說一句,再說一句便原諒他好了。
“你可是吃醋了?”允祿開口,語氣中盡是輕佻。
吃醋,她當然是吃醋了,而且早上還喝了不少,男人都是一樣,一邊對著女人訴說深情,一邊又來者不拒。
聞言玉姝睜開眼睛,哀怨的盯著允祿,“王爺可是不滿意?我告訴知府夫人了,再選好的送來!”
“王爺不妨告訴我,喜歡什么樣的,我好去跟知府夫人講,省得來的人不對王爺?shù)摹?/p>
玉姝的話還沒說完,溫熱的唇便落下,講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吞了下去。她有些吃驚,想推開眼前的人,卻被他牢牢禁錮在懷中,一只大手扣在腦后,男人在瘋狂的攻城掠地,而她大腦漸漸空白,整個人慢慢迷失在男子溫暖的懷抱中。
良久,允祿放開了懷中缺氧的女子,輕輕抱著,溫柔的撫著她的背,玉姝紅了臉,埋首于男子寬闊的胸膛中,耳邊響起的是男子溫柔滿足的笑聲。
“果然是很酸,早上是喝了多少醋?”允祿笑著問。
兩世為人,她還從未與一個男子這樣親密接觸過,即便她前世做了允禮的側福晉,可那個人心中只有一個甄嬛,他碰過孟靜嫻卻從未碰過她。只是,這男人說的什么話!好羞人怎么辦?
允祿將懷中的鵪鶉撈出來,耐心的解釋,“杭州的水很深,皇上的意思是要換一批人的,他們自是得了信,送些眼線過來,你倒好,直接替他們將人送到我房里了?!?/p>
是了,是了,她可真是一時昏了頭,怎么能問都不問就這么做呢,他是王爺啊,身為皇帝信任的有權力的王爺,書房,臥房這種地方自然有許多機密,她怎么能隨便放人進去!
“對不起,我一時腦袋熱,就…”玉姝越說聲音越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懊惱的垂著腦袋,“她們有沒有亂碰什么東西?你有沒有少東西?才回來就過來你有沒有仔細檢查?我陪你去看看?!庇矜桓以俚R,說著便下了地欲拉著允祿出門。
允祿手腕稍稍用力便將人拉回,他把玉姝放在自己腿上,將人牢牢圈在懷中,細細嗅著她發(fā)間淡淡的沉香味。
“現(xiàn)在才想起來豈不都晚了?”允祿閉著眼睛,似乎有些疲憊,“那幾間屋子就給她們住吧?!?/p>
做錯事的孩子通常會很乖,因而他懷中的人兒也少見的沒有半點動作,乖乖的人他抱著。
“那,你住哪里?”
“錯事是你做的,你不想跟她們一起住,我也不想,前院容不得她們去,只好委屈你住這榻上了,我自是要睡床的?!痹实撔χf。
“哦。”確實是她的錯,確實無力反駁,好吧,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