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沒注意到林悠悠兇狠的眼神,反倒是劉耀文注意到了。
劉耀文氣得踹了林悠悠一腳:
“你個sb ,瞪馬哥干嘛?信不信眼睛給你扣下來?”
林悠悠被踹得倒吸一口氣,她的公主裙上留下了一個骯臟的鞋印。
嬌生慣養(yǎng)的她哪受過這委屈,眼淚又止不住地掉下來,浸濕了裙子。
“真矯情?!?/p>
賀峻霖嫌惡地掃了她一眼。
馬嘉祺懶得搭理她,把程以鑫他們叫來,把飲料分給了他們。
達(dá)夏看著地上抽泣的林悠悠,嫌棄地說:
“哪來的老阿姨?”
林悠悠:你禮貌嗎?
程以鑫和宋玄這才注意到地上還趴著個人。
“對啊對啊?!?/p>
宋玄咐和道。
馬嘉祺冷眼掃了她一眼,冷漠地說:
“還趴著干嘛?地板弄臟你來拖?”
林悠悠忍著疼痛爬了起來,一改往日可憐兮兮的模樣,趾高氣揚(yáng)地說:
“馬嘉祺你算什么東西?敢命令本小姐!”
宋亞軒默默拿出錄音筆開始錄音。
賀峻霖冷嘲熱諷地說:
“呦,終于不裝了?”
“賀峻霖你個j人,你憑什么說本小姐?”
林悠悠開始罵,不堪的言語全都罵了一遍。
嚴(yán)浩翔聽不下去,直接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朝林悠悠踹去。
“??!”
林悠悠的頭毫無防備地撞上了墻。
“你個瘋子!”
“我才不是什么瘋子,我是未來的丁夫人!”
劉耀文一聽這就來氣:
“你tm算什么東西,我們丁家沒你這么個瘋子,我也沒你這個瘋嫂嫂!”
林悠悠氣得五臟六肺都在疼,干脆指桑罵槐沖馬嘉祺撲去。
她揚(yáng)起手掌,用力地朝馬嘉祺的臉扇去。
“啪!”
只聽響亮的巴掌聲在樓道里響了起來。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馬嘉祺的右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臉上的巴掌印特別明顯。
“馬哥!”
宋亞軒驚呼道。
大家一窩蜂地圍過去,被冷落的林悠悠咬牙切齒。
宋玄擔(dān)心地問:
“簡哥,你臉疼不疼?玄兒給你吹吹。”
宋玄說完就鼓起腮幫子,朝馬嘉祺的瞼吹去。
馬嘉祺強(qiáng)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摸了摸宋玄的頭說:
“玄兒乖,簡哥不疼?!?/p>
“小傷而已?!?/p>
宋亞軒心疼地揉了揉馬嘉祺的臉:
“這還小傷,臉都腫了。”
丁程鑫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目光轉(zhuǎn)向馬嘉祺,看到他右臉腫了起來,大吃一驚:
“祺祺,你的臉怎么了?”
還沒等馬嘉祺回話,林悠悠就搶著說:
“不關(guān)嘉祺哥哥的事,都是悠悠的錯?!?/p>
丁程鑫一看到林悠悠,火氣就蹭蹭蹭地往上漲:
“我tm問你了嗎?你說個der!”
“嚶嚶嚶,丁哥哥~你怎么能罵悠悠呢?”
“剛才是嘉祺哥哥先動手的,不信你看悠悠身上還有鞋印呢?!?/p>
丁程鑫定睛一看,林悠悠身上確實(shí)有鞋印,還不止一個。
猶豫了一下,看向馬嘉祺:
“祺祺,你……”
馬嘉祺看這似曾相識的場景,暗自冷笑。
劉耀文看不下去了,直接當(dāng)著丁程鑫的面,指著林悠悠破口大罵:
“你tm可真會顛倒是非……(此處省略一萬字臟話)”
丁程鑫正想問劉耀文他這是什么意思。
宋亞軒拿出錄音筆,把剛才錄下來的全播放給丁程鑫聽。
錄音一播出就是林悠悠罵馬嘉祺的話。
林悠悠聽了,臉色越發(fā)蒼白。
【宋亞軒這個j人,居然錄音!】
丁程鑫看到林悠悠臉色蒼白就知道這份錄音是真的。
可林悠悠死到臨頭還在狡辯:
“不是的不是的。丁哥哥,這是他們偽造的,你要相信我??!”
達(dá)夏嘲諷道:
“老阿姨您可真搞笑,偽造錄音不需要時間嗎?”
“況且我們一直都待在這里,這么簡單的道理連年紀(jì)最小的我都懂,您的智商呢?都拿去喂狗了嗎?”
“哦不對,就你那個智商狗都不屑于吃?!?/p>
林悠悠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我…我……你…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知道我是你爹,我也知道我很帥,不用你教謝謝?!?/p>
林悠悠向丁程鑫投去求救的目光。
馬嘉祺也看著丁程鑫,冷漠地說:
“丁程鑫,我和她,你相信誰?”
“我……”
丁程鑫猶豫了幾秒,眼神堅(jiān)定地望向馬嘉祺:
“我相信你,祺祺?!?/p>
馬嘉祺松了口氣,就在丁程鑫猶豫的那幾秒,馬嘉祺后路都想好了。
【丁程鑫,你若是不相信我,我就讓你永遠(yuǎn)都找不到我。】
丁程鑫若是知道馬嘉祺的想法,一定會慶幸自己選擇相信他。
林悠悠得知丁程鑫選擇相信馬嘉祺,頓時五雷轟頂。
眼淚隨著臉頰滑落到地上。
【呵,陪了他這么久,還是沒能打動他嗎?】
【那我這幾年算什么?替身嗎?】
林悠悠想明白了,她決定放手了:
“對不起,之前的事是我不對?!?/p>
“祝你倆幸福,我退出?!?/p>
沒等他們回話,林悠悠就提著包,逃離了這里。
她怕,她怕自己這狼狽不堪的樣子會被他們看到。
為了維護(hù)自己那點(diǎn)自尊,她連看丁程鑫最后一眼都沒有時間。
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動心了,不再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地接近丁程鑫,可是一切都晚了。
視角轉(zhuǎn)到李天澤那。
自從馬嘉祺和李天澤說清后,李天澤整天以淚洗面。
整天抱著酒瓶,把自己灌個爛醉:
“為什么?為什么?”
“在你身邊的就不能是我嗎?”
“為什么一定是丁程鑫?我……嗝,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嘉祺……”
張真源一來就看到地上堆積如山的酒瓶和李天澤絮絮叨叨的話語。
他奪走李天澤手上拿著的酒,把李天澤安頓好就認(rèn)命地收拾起來。
李天澤睡夢中還叫著馬嘉祺的名字。
張真源知道他這個竹馬愛慘了馬嘉祺,可耐何人家只把他當(dāng)?shù)艿堋?/p>
“唉~”
張真源一邊熬醒酒湯一邊嘆氣。
手機(jī)突然想了起來。
張真源拿起來一看,徹底愣住了,眼眶紅了。
張真源顫抖地接起電話:
“真源?”
耳邊響起陳泗旭清冷的聲音。
“泗旭…”
“真源,我回來了,把你的位置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就來找你。”
張真源帶著哭腔說:
“好…”
張真源把地址發(fā)過去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一想到陳泗旭終于回來了,他就激動得想哭。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