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曙光對我來說是奢侈品.”
我聞了三年的消毒水味 早已不覺刺鼻.
“今天是我待在病房里的三年零一個月...”我不知道死去是什么感覺,畢竟每個人都只來人間一次,但是從我踏入病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死神已經給我下達了離開人間的命令,只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我整日里躺在病床上,除了醫(yī)生和護士的定期檢查,還有親戚們來回的探望,病床旁擺滿了鮮花,漸漸的,連消毒水的氣味也被掩蓋過去。
有一次,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說:“媽媽,你看,那個姐姐住在花園里!”我勾唇笑了笑,病痛已經消磨了我對生活的興趣,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的。
我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我在病床上,靜靜的,享受著時間的流逝,等待著生命的盡頭。
不知怎的,我竟多了些許困意,我感覺到眼簾越來越重,身邊的機器發(fā)出微弱的響聲,空氣變得稀薄壓抑的我喘不過氣,鼻尖仍然縈繞著花香,我感覺時間停滯了,亦或是流逝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