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賀陵的病情才稍微好轉(zhuǎn)。
帝瑾聽聞,也派了些人去送些上好的藥材過去。
帝瑾問了問福德,“審問的結(jié)果怎么樣,那人招了嗎?”
“回陛下,老奴正要說這事,現(xiàn)已經(jīng)招了?!备5骂D了頓又說道,“說他是受車塵國人指使的,為的就是以柔克剛。”
“看來,他們是存心要挑起戰(zhàn)爭了?”帝瑾玩味的笑了笑,“來人,明日向車塵國宣戰(zhàn)?!?/p>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福德說完便退下,去安排相關(guān)事宜了。
另一邊……
白諶研究了好幾日,仍舊沒有找到那缺失的一味藥材,到底是在何處。
白諶正發(fā)愁,帝司霖走到了白諶的庭院。
白諶也沒有注意,只是低頭研究這藥方。直至,帝司霖出聲,“還沒研究出來么?”
白諶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詡王,您怎么來了?”
“本王替陛下分憂,特地前來看看神醫(yī)研究的如何了?!钡鬯玖匾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臣,還沒有研究出來,還差最后一味藥材,那是最關(guān)鍵的部分,也是治好瘟疫的決定條件。”白諶搖了搖頭,十分苦惱,不知道該去哪里尋找這味藥材。
“那你知道這味藥材叫什么名字嗎?我可以向陛下問問是否知道這味藥材,派人去尋?!钡鬯玖貑栔?,說著便坐在了白諶的旁邊,看著白諶翻弄他的藥籍。
白諶也不在意帝司霖到底在這兒要待多久,就這樣兩人靜靜地共處于清涼的樹蔭之下。
終于帝司霖伴隨要到午膳時間才肯離開,白諶也準(zhǔn)備享用午膳,才收拾好旁邊堆著的書籍。
午膳過后,帝司霖就讓人傳信給帝瑾,還是少了一味藥材。
雖說他們之間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帛了,但是要讓帝司霖主動去找帝瑾,心里的自尊和愛面子,總是放不下的。
帝瑾看著手中的信陷入了沉思,“這味藥好像只有車塵國才有?而且是在皇室手中?!?/p>
一旁的賀陵只好建議到,“要不我們先從長計議,我們可以直接發(fā)兵攻打車塵國,畢竟戰(zhàn)書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可以逼他們交出解藥。”
“要么再則他們求和,條件中添加一條要求他們交出藥材。畢竟以我國的國力,必定完勝?!辟R陵向帝瑾這么建議著,這也不乏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可是,我國大部分地區(qū)都被瘟疫困擾。能參加戰(zhàn)爭的勞動力明顯減少。只靠物資維持,而沒有精銳的兵力,不足以抵抗車塵國?!钡坭謶n心這件事,要是車塵國能夠求和,那必定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陛下,明天出兵,您必定會自有定奪。臣先退了?!辟R陵拱手退下
“罷了罷了,陵兒你還是先養(yǎng)好身體吧?!钡坭獙τ诂F(xiàn)在的局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謝陛下關(guān)心?!?/p>
說完,福德便遞了一本奏折給帝瑾,說得是要求讓帝瑾納妃。
帝瑾看了之后,更是發(fā)怒的將奏折扔在地上,“現(xiàn)在正值戰(zhàn)事,又怎好納妃!這件事還是以后再說吧!”
福德緩緩走過去,將地上的奏折撿起來,重新放回了桌案上,“陛下息怒,確實朝中大臣是過于急切了?!?/p>
“是啊,朕才剛登基沒多久,這些大臣就忍不住的想在后宮塞入自己的親信,以穩(wěn)固勢力,實在是讓朕心煩?!钡坭獰o奈的嘆了嘆口氣,看來還是免不了納妃這件事。而自己又只衷心于賀陵一人,很難推脫啊,只能慢慢拖著了。
“福德你先退下吧,讓朕自己待一會兒?!钡坭獡P了揚手,示意福德帶下人一起下去。
帝瑾不禁憂傷起來,陵兒,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喜歡上你了,也許是小時候吧,也可能是我們再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