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車塵國的小公主便進入宮中,來朝覲見。
“宣,車塵國月溪公主進殿!”福德高聲傳喚著
這月溪公主進殿時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月溪公主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梳著雙平髻,完全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好可愛啊”有大臣這么小聲說著,“真是溫婉可人,小家碧玉,車塵國居然有如此美人?!?/p>
帝瑾盯著月溪公主瞧了一會兒,輕啟薄唇說著,“公主遠道而來,可先熟悉熟悉本國風情,并賜月溪公主為婉妃?!?/p>
賀陵看著帝瑾一直望著月溪公主,這讓賀陵心里更加酸揪揪的了,“難道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看瑾哥哥這個樣子,想來他定是喜歡女子罷了。”
賀陵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單相思了,悲傷的神色布滿了賀陵的臉龐,“瑾哥哥之前做的那些事,也一定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好吧,誒。”
下朝后
帝瑾叫住了賀陵,“還請賀丞相留步!陪著朕待會兒。”
賀陵回過頭看著帝瑾,不知道帝瑾又要干什么,“是,陛下!”
“好啊,現(xiàn)在大臣們都退了,你還這樣叫我,也不叫我陵兒了??磥?,真是自己一廂情愿,自作多情罷了!”賀陵心里這么腹誹著,臉上卻藏不住心事。
帝瑾見狀連忙問著,“陵兒,怎么了?”
“沒事兒,臣為陛下能開枝散葉而感到高興!”賀陵生怕帝瑾看穿自己的心思,立即扯了一個理由,掩飾自己的虛心。
可是在帝瑾的眼里卻不是這樣,反而像一個因為丈夫納妾而生氣和吃醋的妻子。
“朕看,陵兒的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吧?不然陵兒的神色為何如此憂傷?或是被別的什么事困擾著?”帝瑾望著賀陵神色慌張的樣子,不禁笑了笑,他這么怕被自己罰他嗎?
“陛下恕罪,臣……臣最近可能是太累了,神色有些疲乏?!辟R陵胡編亂造著,完全不是一副會說謊的樣子。
帝瑾于是也就順著賀陵的意思,說了下去,“那如此,便派人多送些大補之物贈與陵兒了?!?/p>
“謝陛下!”賀陵拱手作揖,向著帝瑾道謝。
“那便陪我過來坐坐吧?!钡坭惺肿屬R陵過來,讓賀陵在一旁研墨。不仔細看,完全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生活景象。
此后幾日,賀陵開始慢慢的疏遠著帝瑾。
賀陵總在上朝時稱病,一連躲在家里數(shù)日。而帝瑾也是聽聞賀陵多日稱病,于是明天成批成批的名貴藥材送往丞相府。
賀夫人看著情況不太對勁,陵兒沒有生大病啊,為何 一直送著這些藥材?
于是,賀夫人連忙來到賀陵的書房,問著賀陵是什么原因。
“陵兒,你的病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就算你不想去上朝,可著一連多日都稱病,是不是有什么原因???”賀夫人關心的問著,而賀陵在一旁卻鎮(zhèn)定自若。
賀陵知道帝瑾這是故意順著自己的意思來,就看他能躲到什么時候才會來上朝。
可是,對于這原因。賀陵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雖然已經(jīng)知道母親對于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愛之事,存著祝福的態(tài)度??墒?,賀陵還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雖說這是一個極好的時機對賀夫人坦白一切,可是這又能怎么樣呢?難不成直接說請求衣錦還鄉(xiāng)?可是,自己也沒有到年齡,哪來的衣錦還鄉(xiāng)。
賀陵思慮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告訴母親,自己對于帝瑾有不一樣的兒女私情。
賀夫人聽到也沒有過于驚訝,對于賀陵,她無論對于自己的兒子做出怎樣的選擇,她都支持。
“可是,如今,憑你的感覺來看。當今陛下好像和你之間沒有那種意思是嗎?”賀夫人聽完賀陵對自己講述的事情之后,還是感慨著,“雖然我們家香火可能得斷了,但是并不妨礙你追求幸福。至于你爹我會去說服他的。”
“謝謝母親!”賀陵很高興母親能夠?qū)ψ约罕3忠环N客觀的態(tài)度,和祝福,“但是,皇上他不喜歡我,我又該怎么辦?”
“既然是喜歡,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你不也是說,他給你的感覺像是喜歡,又似不喜歡,你為什么不試探試探一下?”賀夫人替賀陵支著招,“即是喜歡,那也得有始有終。”
“謝謝母親,孩兒知道了!”賀陵聽過母親的指導后,也覺得確實應該嘗試一番。大抵,最后也就落定塵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