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自從經(jīng)歷過上次的事后,立即就隨便扯了一個理由,將婉妃禁足三個月。也讓大家都覺得合情合理,面子上過得去。
同時,帝瑾和賀陵的感情不斷升溫,如膠似漆。
賀陵常和帝瑾待在一起,也總覺得發(fā)悶。
這時正值秋季,帝瑾也恰好提出去秋狩。
這也讓賀陵很高興,“看來瑾哥哥和陵兒想到一處去了”
“是嗎?”帝瑾放下手中的羊毫置于筆架上,看著懷中的人。
“是呀!難道你不覺得待在宮中很無聊嗎?”賀陵反問著帝瑾,總覺得自己一直待在宮里確實很煩悶,不像以前可以自由自在的。
“會啊,可是現(xiàn)在不是有陵兒陪我嗎?所以,朕不覺得乏味?!钡坭粗R陵的雙眼失神,好像在想些什么,又故意為難著賀陵道,“難道陵兒和朕待在一起,會覺得很無聊煩悶嗎?”
賀陵想了想,“確實有一點點,哈哈。但是,瑾哥哥得諒解我嘛,陵兒平??偸怯袝r間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現(xiàn)在卻是日日陪著瑾哥哥,確實無聊了些啊?!?/p>
“哼,原來如此,那還是朕的不是了,是朕考慮不周了。”帝瑾裝作生氣的樣子撇過了頭,繼續(xù)拿起筆架上的羊毫書寫著
“不……不是的,是陵兒的錯,是陵兒太貪玩了?!辟R陵沒有想到只是因為直話直說,反倒讓帝瑾生氣了,原來他的心里還是會有尊卑之分啊。
賀陵一臉難過的神情,帝瑾看了,反而讓帝瑾自己難受起來了。
“好了好了,朕不怪你。是朕的錯,是朕故意為難你。”帝瑾說完這話,賀陵的神情才開始漸漸緩和下來,“朕知道陵兒心里一直是有朕的?!?/p>
賀陵總感覺自己和帝瑾好像隔了很遠的距離,帝瑾給自己帶來的感覺總是高人一等。
“瑾哥哥,陵兒可以有一個請求嗎?”賀陵鼓足了勇氣,才啟聲向帝瑾問道,“以后我們兩個人相處的時候,瑾哥哥稱自己的時候,可以不用朕這個字眼嗎?”
帝瑾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可以說說原因嗎?”
“嗯……就是,陵兒覺得瑾哥哥在和陵兒相處的時候,總是稱自己為朕。 好像陵兒和瑾哥哥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又等級之分,所以……”
“這樣嗎?那我現(xiàn)在就用我這個稱謂,可以嗎?”帝瑾笑了笑,沒想到賀陵竟會這么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東西。
“好,可以。那說好了的啊,我們都用平常的喜歡的稱謂就行?!辟R陵伸出手指,要和帝瑾拉鉤。
帝瑾也伸出手指和賀陵拉鉤,“好,這是屬于我們的約定?!?/p>
“那陵兒想問問在這次秋狩中,這頭彩是什么?。俊?/p>
“天機不可泄露,不能說。不過,我一定會重重有賞的?!钡坭嘈刨R陵在這次的秋狩中,一定會奪得頭籌,所以這賞賜必定得不一樣。
“???這哪里算得上是天機嘛!不想說就不說嘛,還拐彎抹角的?!辟R陵很想要一個賞賜,但是帝瑾不說。那要是帝瑾已經(jīng)安排好了頭籌的賞賜,自己就不能提要求了。
“那……要是陵兒得了頭籌會有什么賞賜嗎?”
賀陵還是替自己問了一句。
“也不能說,只能說我已經(jīng)有打算了。陵兒,難道想要提什么要求嗎?”帝瑾一眼就看透了賀陵的小心思。
“嗯嗯!”賀陵聽到帝瑾這話,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可以提,不過我會考慮考慮的?!?/p>
“好!一言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