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始宴會之前,帝瑾身為天子,便和眾臣來到祭壇上,祭祀月神。
在一陣祭祀活動結束后,已經是戌時了。
這才開始宴會。
宴會上
帝瑾正坐在最上面的那個王座上,不屑一顧的看著階下婀娜多姿的舞姬,“還沒朕的陵兒半分姿色。”
下面的大臣們紛紛互相敬酒,以示祝愿,同時也賞月作賦,享受著這宴會之樂。
而賀陵便只是回敬了幾句,卻沒有動酒樽半分。
大家也都清楚,賀陵并不喜酒,所以也不勉強。
帝瑾看著大臣們自顧自的玩樂著,便明目張膽的直盯著賀陵看。
帝瑾一直盯著賀陵的炙熱的眼神,讓賀陵感覺到有人一直盯著自己。等轉過頭來時,就看見帝瑾正在溫柔的看著自己。
帝瑾就這么看著賀陵。
另一座上的帝司霖,卻反而悶悶不樂,一臉苦悶,獨自一人飲著酒。
至于原因,當然是因為白神醫(yī)不在場。況且,白諶也不喜歡飲酒,討厭那些阿諛奉承的場面。
沒一會兒,帝司霖就放下酒杯離開了席位。
帝司霖去往白諶的住處,將臉上悶悶不樂的神色轉為喜悅的樣子,為了不影響到白諶的心情。
“白神醫(yī),今夜為何不去參加夜宴?”
“無趣?!?/p>
白諶低著頭,睫毛微微顫動,如羽毛一般輕柔的翕動著,繼續(xù)翻動著手中的古籍,淺淺說到。
“別看了,今夜是月圓之夜,我們一起去賞月,怎么樣?”
說完,帝司霖就拉著白諶的手,跑向門外。
白諶手中的書掉落在地上,微微翻動了幾頁。
“別跑那么快,我跟不上了?!?/p>
白諶被帶到宮墻旁,氣喘吁吁的說著。
“你會爬墻嗎?”
“不會?!?/p>
“算了,還是我抱你上去吧。”
帝司霖一個輕功就帶著白諶坐上了宮墻。
而白諶被帝司霖攬在懷中,臉上露出一抹緋色,臉色微微發(fā)紅。不過,在黑夜之中并不是很明顯。
直到,白諶轉過頭,看見青空之上掛著的一輪明月,皎潔而明亮。
“果然月圓之夜的月亮就是不一樣,很美?!?/p>
“是吧,很美吧。你就應該多看看風景,天天盯著書有什么好看的?!?/p>
帝司霖轉過頭,看見白諶臉上還未消散的一抹紅色的余暈,看的愣了神。
“真白,真好看,還帶著一點嬌羞之感?!?/p>
“???這月有嬌羞之感嗎?”
白諶轉頭看向帝司霖,卻發(fā)現帝司霖一直盯著自己看,難道剛才說的不是月亮,而是他?
“對啊,很美。”
帝司霖看著白諶,身體又微微靠近了白諶幾分。他們之間的距離幾乎接近零,再往前一些,就能碰到彼此的鼻子了。
白諶看著帝司霖的眼睛,沒有躲避,看著帝司霖的眼睛里似乎有萬千星河,卻又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帝司霖趁著白諶盯著自己發(fā)愣的一瞬間,吻了吻他的月亮。
白諶依舊沒有躲開,因為他知道帝司霖眼中只有他一個人,而他的心里也只有他一個人。
帝司霖又加深了這個吻,直到白諶快要窒息才放開他。
“你不躲了嗎?”
“你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你,為什么要躲?”
“那是不是我們應該有一個定情信物?”
“以這圓月為定情信物,如何?”
“在月圓之夜以身相許,而這圓月又是見證者,實在是妙!”
不過,帝司霖還是覺得應該給一個實物才行,不然有這月亮又能如何。
“你看,那可是陛下?還有賀丞相?”
帝司霖朝著白諶手指的方向看去,“對,他們早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從小時候就十分要好。
如今,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一對眷侶”
因為宴會提前結束,所以賀陵和帝瑾一起賞月。原本打算一起去集市游玩,但一想,過于麻煩便沒去。
遠處的帝瑾和賀陵正牽著手,一起賞月呢。
偶爾,帝瑾趁賀陵不經意的時候玩一些小把戲,將賀陵圈在懷中。
“可是,那婉妃……賀丞相不介意嗎?”
“逢場作戲而已,帝瑾可不會讓賀丞相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