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熄燈之后,馬嘉祺就會纏著她,和她做那些事,一遍又一遍的在耳邊說著喜歡自己、愛自己。
有好幾次,她都要再次淪陷下去,想著要不就這樣下去,再相信馬嘉祺一次,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些被馬嘉祺拋棄的女人,她就再也不敢動搖。
時間終于來到他們合約結(jié)束的那一天,早上,馬嘉祺被鬧鐘吵醒,沒到兩秒鐘的時間,鬧鐘就被他關(guān)掉。
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還在熟睡,沒有要醒的樣子。
他輕手輕腳的起身,洗漱,吃了早餐就去公司上班。
他如今在公司的地位越來越鞏固,相信在過不久,他就不用再受到那么多制約,也能跟白閱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
白閱在馬嘉祺離開了好久,近乎是到了午飯時間才醒過來。
她以前從來不知道,馬嘉祺的精力這么好。
以前馬嘉祺也會跟她歡愛,但不會每天晚上都來。
可是這一個月,馬嘉祺每天晚上都要來一兩次,有時候還會更多,害的她每天早上都是十點之后才能醒過來。
而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第二天早上還能正常醒來去上班。
不過這樣的生活,從今天開始,就不用再過了。
從今天開始,她跟馬嘉祺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們的合約到此結(jié)束,他們的所有關(guān)系,也到此結(jié)束。
白閱起床洗漱,揉了幾下發(fā)酸的腰,坐到床邊,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瓶藥,像往常一樣吃下。
跟馬嘉祺在一起的一年,她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瓶子扔了一個又一個。
這東西聽說是有點傷身體的不過沒事,從今天開始,從這一次開始,她再也不用吃這樣的東西。
她握了握手里的藥瓶,咬了咬牙,把要扔進垃圾桶里,起身換上一套衣服,下樓吃午餐。
吃了午餐,她又回到房間,翻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她把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收進行李箱里面,其中還有幾套是馬嘉祺買給她的。
她沒有那么大氣,跟馬嘉祺在一起這么久,什么也不拿走。
那些貴重的東西,還有馬嘉祺送給她的禮物,她一個也沒有拿走。
林林總總的收拾了兩個小時,她收拾出了兩個行李箱的東西,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里面每一處地方,都有她跟馬嘉祺的影子。
再低頭,看到手上的戒指,越看越覺得諷刺。
這東西,還是不要再戴在手上的好,不合適,一點也不合適。
白閱把戒指從手上脫下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枚戒指才好。
是要扔掉,還是繼續(xù)留著?
扔掉的話,她舍不得。
留著的話,未免犯賤。
看了一眼時間,白閱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她把戒指放到床頭柜上,留給馬嘉祺。
她舍不得扔掉,又不想留著,那就留給馬嘉祺,看他會怎么處理這枚戒指。
如果他想留著,那就留著,如果他想扔掉,那就扔掉,她都不會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馬嘉祺,咱們……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