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厭想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你過來些,我說給你聽?!?/p>
陸梓湛看著金厭虛弱的樣子,沒有防備,湊近了些。
金厭看他過來,笑了笑,拿起枕頭下的匕首就往陸梓湛的重要部位刺去,霎時間鮮血從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瘋狂涌出。
“??!”陸梓湛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他抬起手就給了金厭一巴掌,“你個賤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這就是報應(yīng),我的孩子們那么乖,你就那樣對待他們,因為別人的兩句話就懷疑她們不是你的子嗣,我要讓你這輩子無后,哈哈哈。”金厭被陸梓湛那巴掌打的整個人后仰,倒在床上,嘴角還溢出些許鮮血。
陸梓湛卻是沒時間理會她,連忙叫來小廝去叫大夫。
大夫來了之后,給他看了看得出的結(jié)論是,只能止血,那處的功能是徹底失去了。
陸梓湛聽后心如死灰,隨即他又想到一種可能,金厭在那種情況下都堅持說孩子是自己的。
或許,她說的是真的?
陸梓湛叫人把孩子帶回來,卻被派去的下人告知:“小姐在前不久染上花柳病死了,而兩位少爺不肯回來,說是…說是離不開那里了……”
回來稟報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生怕被陸梓湛牽連,還不等陸梓湛發(fā)脾氣。
門口的守衛(wèi)告訴陸梓湛,有一位身穿白衣,帶面紗的女子約他去鎮(zhèn)上的一家酒樓。
陸梓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寺廟中遇見的白茶。
于是,陸梓湛匆匆忙忙的去了守衛(wèi)說的地方,進了包廂的門,果然白茶正坐在位子上等他。
陸梓湛看向她,說:“白茶姑娘,我…”陸梓湛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白茶開口道:“不必多言,我都知道了?!?/p>
陸梓湛眼里盡是希冀“白茶姑娘,你是否有辦法,讓我恢復(fù)生育能力?”
白茶看著陸梓湛笑到,“陸梓湛啊陸梓湛,我沒想到你會蠢到這個地步,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你就沒有懷疑過我的身份嗎?”
“你……”陸梓湛沉默,隨即暴跳如雷,“是你,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一瞬間,陸梓湛想通了許多事,原來,金厭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而自己,親手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了那種地方。
一瞬間陸梓湛仿佛蒼老了許多,悔恨涌上心頭。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未曾得罪過你吧。
白茶說:“是,你確實沒有得罪過我,但你得罪過其他人,還記得蔣清清嗎?”
“你傷害了她,為了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金厭,你拋棄了十幾年青梅竹馬的結(jié)發(fā)妻子,我不信,你不知道那場大火是誰放的,但你仍然放縱金厭,甚至一句責(zé)怪都沒有?!?/p>
“既然你這么喜歡她,那為什么我的幾句挑撥離間,你就能如此對待她呢,只能說,你走到這一步,只是都是咎由自取?!?/p>
陸梓湛后悔了,但他不是后悔選擇了金厭,也不是后悔,如今對金厭的態(tài)度,他只是后悔,把孩子送進了花樓,讓自己斷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