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門口站著迎客的,大老遠看見這烏泱泱的一群人就跑了過來,那臉上頓時就裂開了花,是真的臉上裂開了花。
我焯你妹的什么東西!
那人臉上一下便出現(xiàn)深綠色的血管,一朵鮮紅還是蠕動的花從臉頰裂開處伸了出來,拿花瓣邊緣還帶著扎眼的倒刺。
莊笙一群人顯然是見怪不怪了,后面的時希等人卻是下意識心里一緊,發(fā)現(xiàn)前面那群人司空見慣的表情也立即放松下來。
只是暗自在心里感慨,這迎賓真特別。
還真別說,大晚上喝酒的醉漢見到這開花臉都能給你嚇醒了。
幾個脾氣差的仙子,比如龐尊,拳頭都要握緊砸過去了,硬是被白光瑩冷冷看一眼后停住身體,最終只是嘴硬暗罵了幾聲。
龐尊:我忍。
莊笙身邊的白袍人拿出一個玉牌交給開花臉,對方還往后指了指,大概意思就是后面那群人是歸他們管的。
其余袍子的人也是以此遞上玉牌,嘴里叨叨著什么。
看了玉牌,開花臉這才退開讓他們進門。
這個玉牌似乎是一個身份象征。
土樓內(nèi)第二個人是個小男孩,看起來沒比莊笙大多少,一臉笑呵呵地領著那群人去房間,大約十幾分鐘后又出現(xiàn)在時希她們面前,領著他們?nèi)ド蠘恰?/p>
最后出現(xiàn)的是個女人,樣貌普通,神態(tài)平靜自然。她端坐在賬臺前靜靜望著這群人的到來。
從木制樓梯上到二樓,左拐后,男孩做了個請的動作,“客人們,二樓是你們的房間,屋內(nèi)桌上有個鈴鐺,若是有事可搖晃喊人,我隨叫隨到。”
說完話,就見樓上走來一個白袍人,婦人模樣,眉目神情都十分溫婉,聽普爾口中的講述,這應該就是“多合”。
她先是時希幾人微微頷首,而后口中喊著:“骨奴,你上來一下。”
‘骨奴’ 顯然就是這個男孩的名字。
看來莊笙和三個仆從住在三樓。
骨奴顯然沒打算挨個給她們領路,和她們也不熟悉,面上客氣保持微笑已然是具有良好的職業(yè)操守了,實在不能要求太多。
花翎和羅麗安排人依次住下,好在二樓的房間足夠住,只不過在樓梯兩旁的房間內(nèi),住的是大仙子。
時希羅麗等幾個女仙子住左邊房間,龐尊顏爵等幾個男仙子住右邊房間。
溪客幾人則占了中間的位置。
這樣也是防止突發(fā)狀況出現(xiàn)能及時趕到。
大家都沒有扯鬧的心思,匆匆回房間休息。
初到新世界,他們還未站穩(wěn)腳跟,如今局勢不明,也唯有跟著莊笙見到圣歌,才好再做打算。
只是莊笙之前的話顯然也給了人不小的壓力。
再晚一點就見不到圣歌了?!這怎么可以!
說不好聽的,盡管還不知道圣歌是什么秉性,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活著的圣歌對他們最為有利,若是圣歌死在他們見面前,那這群仙子即使來了新世界也是舉步維艱。
莊笙的身份也很是特殊。
居然精準地算到他們何時來到新世界,在紅霧有限的三小時內(nèi)還真讓她把他們帶出來了。
更令人咋舌的是三年前的莊笙才幾歲啊,她如今看起來也就五歲的年紀,三年前的莊笙指不定話都說不利索,而那時圣歌沉睡之際就單單同她囑咐了。
這種信任都能稱得上感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