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薛烈亂殺無辜?哈哈哈哈……三弟啊,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這些前朝余孽聚集于此地是為了什么?過家家嗎?
羲王薛珩就算他們真的包藏禍心,也應(yīng)該帶回靖京交由父皇處置。
魯王薛烈好,本王聽你的便是。
薛烈也懶得與薛珩繼續(xù)爭辯,反正這些前朝余孽已經(jīng)被捕,帶回靖都讓太子領(lǐng)功也行,他還要急著趕去秦皇墓捉拿上官透和楚喬,沒時間與薛珩周旋。
魯王薛烈范將軍,押送前朝亂黨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龍?zhí)?/a>(范武)是,王爺,末將領(lǐng)命!
魯王薛烈行了,這下三弟你滿意了嗎?三弟你腿腳不便,還是趕緊回冀州去吧!
薛烈說完,搖搖頭帶著人走了,薛珩卻心生疑惑。
羲王薛珩(內(nèi)心)薛烈讓范武押送前朝的舊臣遺孤,那他自己呢?難道他還有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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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墓的石室內(nèi),楚喬喘著粗氣蜷縮在床角,她的臉上淌著汗水,緊咬牙關(guān)忍受著思春繭的折磨。
思春繭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的意志,盡管她意志力很強,還是會情不自禁的去想那翻云覆雨之事,她只能用力的掐自己,咬自己,用疼痛的感覺喚回一點點理智。
石門突然打開,燕洵走了進來,他來到床前,看著蜷縮在床角的人兒,伸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咬了一口。
燕洵看了看手上的咬痕,淡淡的說道:
燕洵阿楚,你這又是何苦呢?思春繭的藥力不會消散,只會越來越強,只要你肯屈服,我便立刻幫你解毒。
楚喬呸!我不需要!
楚喬顫抖著身子說道,體內(nèi)的春毒已經(jīng)攻心,她感覺心里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咬一樣,叫人急不可耐,欲火焚身!
燕洵阿楚,你就這么討厭我嗎?做我的妻子有這么難嗎?
他不顧她的反抗撲向她,她驚呼道:
楚喬你說過這次你不會再逼我!
燕洵我反悔了!
他怒吼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般將她按住,埋著頭宣泄著他的憤怒。
突然一道掌風(fēng)重重的打在燕洵的后頸,他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楚喬看見來人頓時松了口氣。
上官透用繩子將燕洵綁了起來,來到床邊扶起床上的人兒。
楚喬透哥,你終于來了。
她撲到他的懷里,淚水在這一刻傾然而下,他心疼的抱緊她,說道:
上官透星兒,對不起,我來晚了。
這時,楚喬又開始不停的顫抖,上官透見狀擔(dān)心的問道:
上官透星兒,你怎么了?
楚喬燕洵逼我服下了思春繭,此時藥力又發(fā)作了。
上官透思春繭?
楚喬是一種春yao,他想用這種方法得到我,我一直強忍著,沒有就范。
上官透他竟然對你用這種下流的手段!
上官透怒道,正想要殺了燕洵卻被楚喬阻止。
楚喬透哥,先不要,燕北大軍就守在皇陵外,我們離開的時候押著他,也好有個籌碼。
楚喬的話倒是提醒了上官透,如今他靈力已用完,不能再像來的時候那樣隱身了,想要突破燕北軍營,手中的確需要一個籌碼。
楚喬既然你來了,便先幫我解毒吧!
她顫抖著說道,將他拉到床上,放下了床簾。
她褪去衣衫,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不忍褻瀆她,撇開了視線。
上官透星兒,我們還沒成親,這……
楚喬思春繭的藥力不會消散,且無藥可解,只能以此方法解毒,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受此毒的折磨?
上官透不會消散?
上官透驚訝的說道,他還以為思春繭和普通的春yao一樣,藥力會自行減退消失。
楚喬反正我此生認定你了,你呢?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上官透怎么會呢?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眉眼溫柔且深情。
上官透不僅是此生,生生世世,唯你一人,此情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