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蘇向晚就要從樹上掉下來了,路斯趴在那地上,卻一臉的無可奈何。
就在蘇向晚馬上就要落在地上的時候,馬嘉祺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她。
“小晚……”
馬嘉祺抱著蘇向晚,感覺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火爐一樣,燙的不行。
“梟……”
“少主!”
凌宇急忙幫宋亞軒搭了搭脈,然后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肩上的傷倒是不算嚴重,嚴重的是他腳上和腹部的槍傷,需要立刻動手術(shù),不然生命垂危。
“穆言,趕緊將少主送往醫(yī)院,立刻手術(shù)!”
“是!”
見宋亞軒傷的那么嚴重,穆言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殺意。
“沫沫……”
今天早上很早馬嘉祺就來找蘇向晚,洛洛就將蘇向晚整晚沒有回來的消息跟他說了一下,馬嘉祺讓她給凌宇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他們可能在這附近,就和馬嘉祺一起過來了。
“怎么會那么燙?”
“不要急,我看看!”
凌宇幫宋亞軒做完了基本的處理,又過來幫蘇向晚看了一下,然后說道:“蘇沫是因為淋了雨,引起的高燒不退,趕緊送往醫(yī)院?!?/p>
話音剛落,馬嘉祺就抱著蘇向晚拼命的往山下奔去。
“小晚,你不會有事的!”
看著因為高燒臉上通紅一片的蘇向晚,馬嘉祺的心里猶如刀絞一般。
他不能讓她出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他不允許!
洛洛看著馬嘉祺抱著蘇向晚往山下跑去,自己急忙追了上去。
凌宇剛把事情處理好,警察就來了。
“王局長,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凌少放心,我們一定會給宋少一個交代的!”
被喚作王局長的人,看著凌宇那殺人的眼神,小聲的說道。
也不在看那個女人,凌宇交代完一切事情,轉(zhuǎn)身往山下走去。
畢竟宋亞軒的身份擺在那里,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局長能夠承擔(dān)的了的!
三天后,蘇向晚醒來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墻壁,還有那消毒水的味道。
“沫沫,你醒了?”
“我怎么在這里?”
“你在山上的時候暈倒了,你真的把我嚇壞了!”看著蘇向晚,洛洛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高燒四十一度,都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
“嗯,你從山上回來就一直處在昏迷狀態(tài),這幾天,馬嘉祺一直都在這里守著你,生怕你有什么事!”
洛洛見蘇向晚醒來了,還是將馬嘉祺這幾天怎么照顧她的事情說給她聽。
也是這幾天,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馬嘉祺是深愛著蘇向晚的,因為之前的誤會,他也知道自己深深地傷了蘇向晚的心,他很后悔,也知道蘇向晚不會那么輕易的原諒他。
聽到洛洛說的話,蘇向晚沒有想到救自己的人會是馬嘉祺,但不管怎么樣,他們之間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子梟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宋少暫時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只是……”
見洛洛說話支支吾吾的,蘇向晚一把抓住洛洛的手,緊張的問道:“只是什么?”
宋亞軒是因為救她才會中槍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洛洛被蘇向晚的手抓著微微犯疼,她知道蘇向晚肯定是將她的意思曲解了,急忙解釋道:“沫沫,你不要激動,宋少沒事,他只是流血過多,現(xiàn)在身體很是虛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而已!”
“真的嗎?”
看著洛洛,蘇向晚還是想再一次的確定一下。
“當(dāng)然是真的,難道我騙你還會有糖吃不成?”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要去看他,不然我的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
話落,蘇向晚掀起被子就準備要下床。
“可是醫(yī)生說了要讓你好好的休息的!”
洛洛看著已經(jīng)下床的蘇向晚,著急的說道。
“我沒事,等我去看看他,確定他沒事了,我就會回來好好的休息的!”
“可是就算你現(xiàn)在去看宋少,你看不到他啊?”
“為什么?”
蘇向晚轉(zhuǎn)過頭,看著洛洛,問道。
“宋少現(xiàn)在還在加護病房里面,凌大哥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宋少好得更快!”
看著洛洛,見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躲避著她,蘇向晚更加的肯定洛洛有事在瞞著她。
“洛洛,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子梟他真的沒事了嗎?”
抬起頭,洛洛看著蘇向晚的眼睛,嘴巴張張合合了好幾次,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就知道,宋亞軒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洛洛也不會想盡辦法拉著她。
套上鞋子,蘇向晚踉踉蹌蹌的往宋亞軒的病房走去。
剛走出房間門口,迎面就撞上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
蘇向晚一個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往后倒去。
馬嘉祺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抱住。
“小晚,你這是要去哪里?”
看著她,馬嘉祺的眼神里面全是心疼。
“謝謝你馬先生!”
蘇向晚見是馬嘉祺,很快就從他的懷里站起來,向后退了倆步,淡淡的說道。
“小晚,我們之間還需要那么客氣嗎?”
“馬先生說話請自重,請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站在一旁的洛洛,見蘇向晚對馬嘉祺的態(tài)度很冷淡,上前輕輕的扯了扯蘇向晚的衣服,壓低聲音說道:“沫沫,你不要這樣!”
聽到洛洛的話,蘇向晚抬起頭看著馬嘉祺,微微一笑,道:“謝謝馬先生救了我一命,不過我還請馬先生以后不要在多管閑事了,我是生是死,應(yīng)該跟馬先生沒有關(guān)系吧!”
馬嘉祺將手上的保溫盒放在了洛洛的手上,對著洛洛說道:“幫我好好照顧她,我先回去了!”
話落,馬嘉祺轉(zhuǎn)身離去。
蘇向晚看著馬嘉祺離去的背影,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傾灑而下,心口疼的她無法呼吸。
當(dāng)初有多愛,現(xiàn)在的心才會有多恨!
洛洛上前扶著蘇向晚,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沫沫,你這又何必呢?你的心里明明還是愛他的,為什么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