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們還是去醫(yī)院吧!”
蘇向晚看著白浪心臟位置的傷口,擔(dān)心的問道。
“不用,你幫我縫一下,這點(diǎn)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p>
“小白,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你受傷的地方剛好在心臟位置,如果不及時手術(shù)的話,你就會有生命危險的?!?/p>
見他不肯去醫(yī)院,蘇向晚更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畢竟他身上的傷口不是一些普通的外傷,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小晚……”
馬嘉祺喊了她一聲,隨即看著白浪開口道:“你確定真的不用去醫(yī)院嗎?”
“放心,死不了,但如果你們繼續(xù)這樣拖延下去,我就真的可能會掛了。”
白浪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無力的說道。
“小晚,你去給劉打個電話,讓他立刻過來。”
“好?!?/p>
蘇向晚知道自己再多說沒用,看了白浪一眼,急忙走出去打電話。
“少爺,這是你要的急救箱?!?/p>
“放在這里,你們都出去吧!還有,您讓家里的傭人嘴*巴緊一點(diǎn)。”
“明白!”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受的傷,但既然他選擇不去醫(yī)院,自然有他的道理,為今之計(jì)是盡快的幫他處理好傷口。
“放心,劉是自己人,同時也是一名醫(yī)生,有他在,我們也會更加的放心。”
馬嘉祺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解釋道。
看著他嫻熟的動作,白浪不由的重新打量起他來,道:“你就不怕我是你的仇家派來接近你們的臥底?”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想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況且我更相信小晚看人的眼光,能夠讓她真心相待的人,相信也不會壞到哪里去?!?/p>
原本只是想探測一下他對他的看法,卻沒有想到被喂了滿滿一嘴的口糧,辛酸?。?/p>
“可能會有點(diǎn)痛,你忍著點(diǎn)。”
“沒事,比這更嚴(yán)重的我都挺過來了,這點(diǎn)小傷根本算不了什么,動手吧!”
剛走到門口的蘇向晚聽到白浪的話,心里猛地一揪,到底小白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為什么這么嚴(yán)重的傷勢在他的眼里卻只是小傷,難道他真的是鐵做的,沒有痛意的嗎?
“拿著,我盡量以最短的時間縫完?!?/p>
“多謝!”
接過馬嘉祺遞給他的毛巾,白浪坐在凳子上,緩緩的說道。
馬嘉祺拿起消毒的針開始為他縫傷口,全程總共用了半個小時,然而白浪卻連悶哼一聲都沒有想過,一臉淡定的看著馬嘉祺操作。
而蘇向晚怕打擾到他們,一直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去,直到見馬嘉祺縫完,才緩緩的走進(jìn)病房。
“大哥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p>
蘇向晚倒了一杯葡萄糖水遞給白浪,擔(dān)心道。
接過她的葡萄糖水,白浪一口喝完,此刻他的確需要補(bǔ)充一點(diǎn)營養(yǎng)。
“小晚,你先照顧一下,我出去處理一些事情。”
一切處理完之后,馬嘉祺洗完手出來道。
“嗯!”
待馬嘉祺一離開,蘇向晚看著白浪問道:“說,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蘇向晚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受了傷。
“我說小蘇蘇,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重癥傷員,你就不能看在我受傷的份上,語氣對我溫柔一點(diǎn)?”
“你剛剛不是說這只是小傷,死不了嗎?”
原本蘇向晚就因?yàn)樗麄哪敲粗夭豢先メt(yī)院,氣還沒有全部消下去,如今見他扮可憐,更是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聽言,白浪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這蠢妞果真是生氣了,不過他剛剛說的話并不是騙人的,這種傷對他來說真的只是小傷,比起以前他經(jīng)歷的,這根本不值一提。
“果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幫你解決了倆個那么大的忙,現(xiàn)在連裝都懶得裝了,難怪別人常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p>
雖然這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因?yàn)槭а^多的原因,臉色很是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詭異。
蘇向晚現(xiàn)在沒有心情跟他拌嘴,她就是想知道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浪見蘇向晚因?yàn)樯鷼猓粡埿∧槹櫟亩伎熳冃瘟?,收起那嬉皮笑臉的表情,輕松的說道:“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就是不小心遇到了一個瘋子,一時大意讓他鉆了牛角,不過你相信我,很快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p>
“以你的武功,那些人想要傷你并沒有那么容易,除非對方你認(rèn)識?”
想到最近大家都在為了她的事情而在奔波,直覺告訴她,白浪這次受傷和她有關(guān)。
“認(rèn)識是認(rèn)識,但最終還是因?yàn)槲姨p敵了,不然就以他的能力,想要傷我還需要在回去練個幾年?!?/p>
“小白,你除了是著名設(shè)計(jì)師之外,還有個身份是什么,為什么我覺得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們知道的還要多?”
她蘇向晚就是在蠢,也看出白浪的不對勁,如果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設(shè)計(jì)師的,怎么可能會知道那么多事情,而其中有些消息就連馬嘉祺都還未曾知道,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我的身份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樣,你只要記住,我白浪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傷害你,就可以了。”
因?yàn)橹赖脑蕉?,她的性命就越加的危險,與其這樣,他寧愿她一直將他當(dāng)做是那個在馬路邊上撿回來的乞丐。
蘇向晚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傷害她,但是如果他不將事情講清楚,她的心里就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被人瞞著一樣。
“小晚,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
劉耀文一路踩著風(fēng)火輪飛奔進(jìn)來,拉著蘇向晚的手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確認(rèn)她沒事,心里堵著的那塊石頭才慢慢的放下來。
“大哥,不是我受傷,是我的朋友白浪,因?yàn)槭虑榘l(fā)生的突然,小白不想節(jié)外生枝,不肯去醫(yī)院治療,沒辦法,我們只好將你叫過來了?!?/p>
話落,劉耀文這才看到此刻躺在病床上,臉色白的嚇人的白浪,急忙上前為他開始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