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纖兒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都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劉耀文更是不知道了。
慶幸的是,就在白纖兒和劉耀文正急的不得了的時候,森林上空的白霧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散去,不一會,進(jìn)村的入口就這樣呈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望著眼前的入口,白纖兒和劉耀文來不及多想,快速的往村子跑去。
白霧漸漸散去,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慢慢的呈現(xiàn)在面前,為首的黑衣人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孩,咽了咽口水,道:“你到底是誰?”
“這句話你留著到下面去找答案吧!”
話音落,為首的男子只感覺自己喉嚨下一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女孩淡淡的巡視了周圍一圈,清澈的眸中沒有任何的異樣,停視一秒鐘,轉(zhuǎn)身往不遠(yuǎn)處的石屋走去。
當(dāng)劉耀文和白纖兒找到南心兒的時候,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而她的身邊是南爺爺?shù)哪贡?,碑上鮮紅的字格外的刺眼,讓人心中一痛。
望著心兒渾身是血,雙手因為挖坑早已經(jīng)血肉模糊,可見當(dāng)時心兒的心里是多么的痛。
轟隆,這時,天空閃過一道響雷,不一會烏云滾滾,傾盆大雨傾瀉而來,一道道閃電將半個天空點亮。
或許是老天爺也別心兒的孝心所感動,就連天空也跟著哭泣起來。
劉耀文小心翼翼的將心兒抱了起來,將嘴輕輕的貼在她耳邊,柔聲道:“心兒別怕,大哥帶你回家?!?/p>
一顆淚水從心兒的眼角緩緩流下,劉耀文抱著她身體的手也不由的加緊了力道,一雙溫和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等白纖兒把村民的尸體都處理好了之后,回到車上時劉耀文已經(jīng)幫南心兒簡單的包扎好了,看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一種自責(zé)感從心里悄然而生。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有人對心兒的族人下手?”
一直看著南心兒的劉耀文突然開口道。
白纖兒身體微微一頓,蠕動了一下嘴唇,當(dāng)目光落在心兒那張沒有一點血色的小臉上,心里很是難過,這種亡族的痛她是親身體念過的,只是她比心兒要幸運,她的爺爺至少還留在她的身邊。
可是那邊……
“的確是收到這樣的消息,但是還沒有確定,所以我才會帶著心兒回來,就是想跟心兒的爺爺說一下這件事情,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劉耀文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眼前的白纖兒身上似乎有什么他們都不知道的秘密,而且當(dāng)他剛剛問起他是否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神明明帶著幾分猶豫,等他想要再次確定的時候,她的雙眸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或許是他想多了。
黑夜中,一道靈敏,矯健的身影快速的穿過馬宅的安保系統(tǒng),成功進(jìn)入馬家主別墅,借著微弱的月光,黑衣人緩緩的朝沙發(fā)上的人走去,只是還沒有完全靠近對方,一把匕首已經(jīng)牢牢的插在他的胸口,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
啪嗒一聲,別墅里的燈瞬間涼了起來,白浪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走到黑衣人面前,將他的面巾一把扯下來,“是不是很詫異我今天的反應(yīng),獨狼?”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會來?”
獨狼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白浪,驚訝的問道。
白浪捋了捋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很是無辜的說道:“當(dāng)然,不知道?!?/p>
“不可能!”
他之所以叫獨狼也不是空有虛名的,而是他的實力的確是有那么的強(qiáng)悍,他從十五歲就開始接任務(wù),從未失手過,,直到遇到眼前的白浪,才讓他第一次對殺手這個職業(yè)有了興趣。
作為鬼蜮頂尖的殺手,擁有者決定他人生殺大權(quán)大全的使命感,只要是他獨狼看上的人,是絕不會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然而卻被白浪一次又一次的破壞了他的規(guī)矩,這對獨狼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所以,即使鬼蜮那邊有規(guī)定凡事牽扯到白浪的任務(wù)一律不許接,但獨狼還是屢屢破了規(guī)矩,就好像今天這一次,原本鬼蜮那邊已經(jīng)打算重新處理這件事情,他卻在上頭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碰到白浪就已經(jīng)徹底的沒機(jī)會了。
聽到他的話,白浪不由的覺得好笑,伸出手抬起他立體的下巴,邪魅一笑,發(fā)出嘖嘖嘖的感嘆聲,“可惜了,可惜了,如果不是你好勝心那么的強(qiáng),,也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只是可惜了你這副帥氣的面孔。”
獨狼將頭一扭,狠狠的盯著他,道:“輸了就是輸了,要怪就怪我技不如人?!痹捖洌毨蔷偷乖诹说厣?。
白浪看了他一樣,不由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看的開,不過看在我們好歹也交手幾次的份上,我就少吃一點,幫你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安家,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吧!”
“師傅,這獨狼這輩子殺*戮那么重,別說下輩子,就是下下輩子都很難有投胎做人的機(jī)會了。”
白子夕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白浪的身旁,看著地上的人說道。
突然,一道刺骨的寒光從一旁直接掃射過來,白子夕接收到那駭人的殺意,渾身一顫,心里大叫不好,他怎么把師傅給忘了,這說獨狼下輩子沒辦法投胎,這不等于是把自己師傅一起給帶上了嗎?
“師傅,其實我以前也聽那些老人家說過,如果我們在他下葬的時候找個人幫他度化一下,在做個法事什么的,他下輩子就可以投胎了?!?/p>
“那你還不快去?!?/p>
白浪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徒弟給飛了,真是氣死他了。
“他的下葬費以及剛剛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事情所產(chǎn)生的費用都由你出,還有,沒什么事情就別來吵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p>
說完,白浪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一臉困意的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而馱著獨狼尸體的白子夕一臉無語的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明明說好自己少吃一點給人家安家的,最后竟然全部讓他來出,想想那么多錢全花在一個要他們命的殺手上面,白子夕怎么想都覺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