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真源這一番冷嘲熱諷,柳漓才發(fā)現,安思凝帶來的人竟然不是游子軒,這個游子軒,可真有意思,這點小事都辦不明白,竟然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而嚴浩翔顯然被激起了勝負欲,他冷聲說道
嚴浩翔安思凝,你可真是水性楊花啊,才離開我?guī)滋?,就不知道又從哪勾搭來一個愣頭青。你還真是有心計啊。
安思凝聽到嚴浩翔說話瞬間臉色慘白,剛要說話,卻被張真源攔住了。
張真源一臉不屑的說道
張真源這位女士倒是好脾氣啊,請著未婚夫的前女友,看著兩人爭鋒相對,還能在一旁偷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形婚呢。
柳漓一臉慍怒的說道
柳漓你又是哪位啊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柳漓最怕別人說形婚,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她計劃了這么久,不過就是為了讓嚴浩翔主動說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否則,一定會被別人明里暗里的嘲諷自己才是破壞家庭的人。
張真源在下張真源,安思凝的男朋友,想必在座有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們倆公開的事了。
果然,本來這幫人就在議論張真源和安思凝,突然這場婚禮的主人公出現了,還在他們面前上演了一場好戲,這一群八卦的人無不看向這里竊竊私語。
嚴浩翔冷著一張臉欺身而上,直奔安思凝過去,卻被張真源巧妙的擋住了。
嚴浩翔低喊
嚴浩翔讓開!
張真源也不似剛才那般溫柔,整張臉冷若冰霜,絲毫不忌憚嚴浩翔,他說
張真源恕難從命,有話可以說,離我女朋友遠點,你不知道男女有別么,在自己婚禮現場騷擾別的女孩,你也真是頭一個啊。
安思凝躲在張真源身后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自己沒辦法一次一次狠心的對待嚴浩翔,那么就讓張真源來幫自己吧。
嚴浩翔看著縮在張真源身后的安思凝,一股火氣油然而生,這才幾天,安思凝你就可以如此信任別人了,對我卻這么無情,你可以!
嚴浩翔直視著張真源,駭人的眼神似乎要把張真源望穿,他冷冷的說道
嚴浩翔這位張先生,你還真是眼拙,你不知道躲在你身后的女人是多么善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了,別有一天被騙了還給人家數錢呢。
張真源笑著說
張真源就不勞你費心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知道什么樣,而且,不要用你的眼光來衡量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也分人,對你如此,對我卻不會,您還是好好珍惜你面前這位曼妙多姿的蛇蝎美人吧,如此大度也真是少見,與您正是般配。
柳漓沒想到安思凝帶來的這個男生這么配合,看的出來嚴浩翔被氣的不輕,連帶著自己也被罵了,不過這是好事,嚴浩翔越生氣,越傷心,就會越討厭安思凝,那么以后自己就不會有后顧之憂了。
但是表面柳漓還要裝作憤怒的樣子。
她說道
柳漓張先生,我們阿景好心提醒你,可不是沒有道理的,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在這一通亂咬可有失水準啊,你是不知道啊有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等過后被傷了再偷偷哭鼻子,你現在聽忠告沒準還能全身而退。
嚴浩翔也收起了自己冷冰冰的樣子,他一手緊緊摟住了柳漓,輕輕的吻了吻柳漓的額頭,轉頭對著張真源說道
嚴浩翔張先生,不瞞你說,我就是被你所謂的女朋友拋棄的,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誰也捂不熱乎,并且轉身就能投入別人的懷抱,你別看她長得一臉單純,人畜無害的樣子,背地里,呵呵呵。
安思凝聽見嚴浩翔說的話越發(fā)的惡毒,心里像刀絞一般,沒想到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這般的存在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坐實這件事,既然愛不了,那就讓他恨的徹底吧,只有這樣他才會忘了自己過上新的生活。
她輕輕拽了拽張真源的衣角,張真源順便回頭看過去,剛要安慰她,卻發(fā)現安思凝的眼里寫滿了默然,她用眼神示意張真源可以站在一旁。
張真源讀懂了她的意思,有些擔心卻仍然站在了一旁,心里卻想,你想怎樣便怎樣,我會一直陪著你得。
安思凝終于與嚴浩翔面對面了。安思凝微笑著看著嚴浩翔,可是眼神依舊冰冷。
她輕聲說
安思凝嚴大少爺倒也是有勇氣,被我拋棄還能說的那么坦然,我福薄命淡,與你折騰不起,我就是一屆普通人,沒那么多的想法,自從跟你在一起以后,我都出了多少事了。也不知道是嚴大少爺魅力無邊啊,還是風流債太多。
安思凝我就想好好的過我的生活,而張真源可以做到,你卻不行,你有諷刺我的時間,不如好好梳理一下自己有多少風流債。
嚴浩翔覺得不可置信,突然他開始狂笑
嚴浩翔哈哈哈哈哈,安小姐所言極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段,跟我們柳漓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我能留你這么久,是以為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保你榮華富貴,沒想到你竟然企圖想讓我對你有感情,真是可笑。
嚴浩翔說罷便捏住柳漓的下巴,一個深吻,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旁人看了也都在竊竊私語
路人們這柳漓確實是人間尤物啊,安思凝長得也不錯,可是比較起來確實是差強人意啊,難怪。
路人們對啊,這安思凝也是笨,好好當自己的闊太太不好么。
這幫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在這里妄下斷言,什么都不知道,抓住只言片語便敢隨意說出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安思凝,看著嚴浩翔與柳漓深吻,心痛的沒有辦法呼吸,整張臉瞬間慘白。嚴浩翔,你真是夠絕的啊。
張真源適時的摟住了安思凝,說道
張真源有錢人我沒少見,你這樣的有錢人卻真是少見啊,把欠下的風流債說的這么理直氣壯地,你還是頭一位,我也謝謝你,你要不是這般風流,我怎么能得此一寶呢,思凝不是不好,是你不配得到他的美好,您這種視覺動物發(fā)現不了她的好也是正常。
還在深吻的二人突然停止了動作。